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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篇】穿越之驱仙师 作者:流年忆月

    毫无防备,让我得逞,啧啧。”雪言素手轻撩,将杂乱的长发挽成结,那柔弱之色霎时收得干干净净,脸上浮现的是算计之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笑,催动灵力,身体便爆出了噼噼啪啪如同骨头生长之声,不过晃眼,方才的矮个儿便成了个比谢含清还高上些的男子。

    “你……你……”谢含清愕得双眼都快要掉出眼眶,喉头咯咯地打颤却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道出。

    “清清啊清清,”雪言面褪着谢含清的衣裳,面笑得狡黠,“你不是让我做男人么,我现下便做给你看。”

    “混账,你放开我!”谢含清面红耳赤,哪想到自己会挨这么着,除却嘴巴能动,全身都麻得无力,眼看雪言在摸自己都无法反抗,赫然醒悟道,“你将药下到了茶水里?”

    “清清好聪明,赏你个吻,啾。”雪言给他嘴巴落了个重重的吻,手指不住地在谢含清敞开的胸襟前滑动撩拨,“放心,那不过是我寻来的普通麻药,过得夜便无恙了。你不知我喜欢你,想同你好,你却偏生想离开我,还想压我,我可不会依你。你总欺负我,我不欺回去怎地可以,你说是么。”

    “混账,下去!”谢含清牙将咬碎,眼底都冒出了熊熊烈火。

    “不下,为了今夜我可是特意服了个月的虎鞭呢,你瞧,”说着,雪言褪尽了彼此的衣裳,将他的东西同谢含清的对比,赫然比谢含清的长了截,“这可是为了你养的呢。清清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可还记得这个。”他凭空划,便有样东西落至了他的手里。

    谢含清看清那物,喉头发出了喝喝之声,这东西竟然是双修符印。

    “有了这东西你便是我的双修道侣,我们便可同双修练功,你也逃不掉了。”雪言将毫无力气的谢含清轻盈抱起,面用有力的胳膊支撑着人,面催动双修符印。

    符印发出了浅淡的红光,雪言眼看时机成熟,不待谢含清发出骂言,便先步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将双修符印其种入谢含清的胳膊之上。

    “唔……”轻轻闷哼声,谢含清眼神霎时迷离,这双修符印有催情之效,方种下,便会生出无边情|欲。雪言业已情动,将另符印种入己身后,个翻身将谢含清压于身下,抱着他共赴云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画心的两颗地雷┭┮﹏┭┮原谅我上次忘记感谢了mua! (*╯3╰)

    ☆、第二十二章 ·与君别

    谢含清醒来时,全身如同把利剑从身下穿过,疼得他龇牙咧嘴。迷茫四顾,身侧是还在睡得香甜的雪言。雪言张瓷白的脸上勾起抹得意的坏笑,若是往日见到这张容颜,谢含清定是先会心旌动摇,神思晃上三分,但此刻他却只想——

    咚!

    声震天巨响,还在睡得踏实的雪言便被谢含清踢了下床。

    手抄起地上的亵裤,谢含清不待雪言清醒,便先祭出了木质枪,划向雪言的脖颈。

    “清清。”雪言脖子感到凉,下意识地侧身,但还未能避过,便先被杆杀意腾腾的银枪骇住了,砭人肌骨的冷意从枪头窜入心间,“清清你想杀我?”

    “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本以为自己是为上之人,不过夜之间便被雪言压在身下,极度好面子的谢含清哪咽得下那口气。昨夜里他喊得几近力竭,雪言直都未放过他,以致他现下声音沙哑,连身上都是青紫的欢好痕迹,低头看,气得他是又羞又恼。

    木质枪又往前进了步,谢含清怒目而视,盯着雪言的眼里都烧起了火。

    雪言却也不慌,端看了谢含清半晌,忽而嘴角扬起了抹笑意:“清清你舍不得杀我,昨夜里你叫得可舒服了。”

    “你……”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论及床笫之事,谢含清是被把火浇到了脸上,手里木质枪又上前刺,差些刺入雪言喉中。

    “清清你好狠心。”雪言将木质枪头捏起,手上使力,同谢含清对峙起来,谢含清要刺,雪言便抵。

    本以为胜券在握,可谢含清却发现自己小看了现今的雪言,他这杆枪竟是无论如何地无法往前刺入步。而雪言脸上挂笑,轻而易举地将木质枪挪到安全之地,再借力扯,谢含清个踉跄便撞到了他的怀里。

    谢含清抬手看,赫然发现雪言如今竟比他高了!

    “清清,”将木质枪随手丢,雪言将谢含清的腰紧紧钳住,另手抚摸着谢含清的轮廓,“昨日你我唤你抱我,你毫无犹豫地便来压倒我,你可曾问过我可是心甘情愿,而今唤作是你,你却想杀了我。你好狠的心,你好无情无义。”

    “你闭嘴!”谢含清奋力挣扎出个缺口,使劲把手扇,登时雪言的脸上便现了个红通通的五掌印,“你使计下药害我,我还未寻你算账,你却道我的不是!”

    雪言眉心沉,眉目里孕起了雷霆,手捏上谢含清的下巴,强迫他的脸同自己对视:“我同你相识以来,你帮过我什么,我心为你付出,可你呢!你除却戒备我,还是戒备我,甚至不顾我的性命害我!若非我撒娇博你同情,只怕你至今都不会给我匕首伤的解药!谢含清,我受够了被你压迫的日子,我既然已给你种下双修符印便要你生生世世都离不开我,承欢于我!”

    “你!”谢含清的脸青白交错,梗着脖子想怒斥回去,却发现雪言说得没错,直以为害雪言的是他,无私付出的却是雪言。

    “你喜欢的是小家伙,不是雪言。”雪言眼底的伤痛似欲溢出来,如此地痛彻心扉,让谢含清没来由地抖。“你瞧,我让你抱我,你毫无顾忌,我抱了你,你却想杀我。我究竟有何不好,让你防我杀我离开我!我不让你走!”

    谢含清全身震,脸上便如蒙了层冰霜,双唇血色全无,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是对你不好,但我也并未唤你付出。从始至终,你我不过利用场,至于想抱你,不过是……”

    “是什么?”话到关键处戛然而止,雪言阵恍惚,恨不得撬开谢含清的嘴,让他将最关键的词给道出,究竟虚情或是假意,他都想知晓。

    “是……”谢含清霎那发难,反手弯,肘直击雪言的下颔,麻利地滑了出去,以最迅捷的速度抄起外衣,拿起昨夜收拾好的包袱,祭出飞剑冲了出去,只余声轻飘飘的“泄欲”二字遗落空中。

    这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当雪言回神想去追时,天际中只剩下尾斑白的影子,谢含清已不知所踪。

    雪言身心受到了重创,那“泄欲”两字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难以抹去,谢含清竟如此狠心!他狠狠地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