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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篇】穿越之驱仙师 作者:流年忆月

    伙吸食灵力后,伤势也未再复发,怎料今日会突然伤裂。

    谢含清几乎是第时刻以为小家伙是因突袭自己,受到反噬方会复发,但想了又想,若小家伙真是如此恨自己,又为何帮自己取回那件染血的衣裳。

    “唔,清清。”小家伙轻轻地吟了声,两眼在打着抖儿,勉勉强强撑开条缝,但下瞬似乎又疲惫地将眼阖上,看起来疼得连睁眼都很勉强。

    谢含清叹息了声,时心软,将小家伙抱了起来,方发现这伤口极其之深,应是出外时意外牵动了旧伤。

    两个伤患,以后可该怎么过。

    正在他犹豫将如何处理小家伙伤口时,系统作响,原是抽奖时刻到。

    谢含清斜眼瞟了瞟外头的黑夜,沉吟片刻,应承了系统抽奖之事。

    系统叮声落,跳出了任务值条,他愣了愣,任务值而今竟有了十五格?!原先他还仅有四格,不过短短时刻竟涨了十格,这是怎地回事,他可未记得他有做过什么任务。不待他细细思量,系统便翻起了三张牌,贯罗列出三张牌上的物品。

    【极品凤炎丹:可内服可外敷,内服可增灵力,外敷可治伤。】

    【风雷秘典:修行者可从生风雷之力,至最高境界着可纵自然风雷。】

    【随机:随机出现物品或状态,或好或坏,由宿主人品决定。】

    极品凤炎丹?这丹药比上次的上品龙炎丹还高个品次,若能得到此药治伤,定有如得良助。

    接着,系统将这三张牌的顺序给打了乱,洗好牌后呈字排开。谢含清亦不知牌底的东西会是什么,便随意道出了个数字。

    当牌面翻开时,谢含清的眼便亮了,极品凤炎丹!他的运气果真不错。

    系统啵地打了个脆响,空气中弹出了瓶瓷白的药瓶,入手之时,只觉瓶身触感光滑,上头纹路繁复,刻画细腻,不愧是极品丹药,连放置的药瓶都如此华贵。

    谢含清轻旋瓶身,将药丸倒出,竟是只有粒,甚是可惜。药丸捏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那股股散出的馥郁灵气,还未入喉,光闻药丸上的青烟,便觉堵塞的灵识通透,全身舒畅。

    该用做内服增灵力好,还是外敷恢复伤势好呢。

    这时,小家伙迷迷糊糊地醒来,正看到谢含清脸深思地握着枚药丸,眉头微皱,似乎在犹豫不定。

    好美丽的药丸,定是极品丹药,清清如此忧郁,可是生怕这极品丹药入了我口,我身子撑不住丹药烈性么。清清,你实是太好了。清清我不怕的,既然你无法决定,那我……

    嗷呜。

    咕隆。

    ……

    大眼同小眼双双对视,小家伙的嘴正含着谢含清方才拿药的手,甩着尾巴,嘴角咧出了个笑容。而谢含清已是呆愣在场,他的丹药,他的丹药,他的丹药……啊啊啊啊啊!“该死的!”谢含清奋力甩,小家伙立时便化作流星,摔了出去。

    他的丹药啊,还未能入喉,就被这该死的雪麒麟给抢了去,故意的,这家伙定是故意的!

    谢含清身内火无处可发,迈着重步步步地走向小家伙,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雪言,你好……好……”

    清清他说我好?小家伙唔唔地低唤了声,被甩了出来后,身体上的伤开裂得厉害了,但这时他服下的灵药起了作用,团白净的光自身而亮,盈满全身,忽而有种难以名状的灵力从全身涌出,汇向四肢八脉,霎那灵识清明,周遭的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连身上的伤都察觉不出痛意了。他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亮着双眼看着谢含清,清清太好了。

    又感动得稀里哗啦。

    而谢含清已是气得话都说不全了,冷冷地拿手指着小家伙,真恨不得刀将人给劈了,可是对上小家伙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萌物控的他又不狠心下手了。

    “清清,”小家伙甜甜糯糯地唤了声,顺着谢含清的腿蹬上了他的头顶,抱着他的头高兴地哇哇大叫,“清清最好了,清清我要以身相许,同你辈子好。”

    “以身相许?呵,”谢含清勾唇冷笑,将小家伙拎在手里,同自己面对面对视,字字将心头的怒火发泄,“我、不、要、你!”

    轰地记闷雷砸在小家伙的心尖,他不知怎地便想起了当年被抛弃的幕,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清清不要我了。”

    “闭嘴!”谢含清被他哭得烦了,外伤加之被小家伙气的内伤,让他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再听着烦躁的声音,让他烧起无名大火,他推开窗子,就要将小家伙随手丢——

    “娘亲不要我,清清也不要我,呜哇呜哇。”

    谢含清的手顿住了,他忽而想起原先小家伙同自己说过的故事,心头又莫名软,将小家伙收了回来,放于手心。小家伙被谢含清吓到了,蔫蔫地坐着蜷成团,泪眼朦胧,抽噎不已,两个小爪子讨好地想碰谢含清,却又害怕谢含清生气,缩了回来,只拿着对可怜兮兮的眼看着谢含清。

    “清清给了我名字,我喜欢清清。”

    谢含清心头又被刺了箭,他真不知自己对小家伙究竟是什么感情了,明明小家伙总想害着他,可是思虑到小家伙的过去,他又不住地同情小家伙。

    他将小家伙放到了床上,看其胸前的伤口又裂,时不忍,便给小家伙绑好了伤口。小家伙乖巧得不像话,直敞着身子给谢含清包扎,直待谢含清包后,才怯生生地喊上句:“清清,你还要我么。”

    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加以那软软糯糯的声音,谢含清本非铁石心肠之人,哪还不动摇,只从胸腔吐出口浊气,点了点头。不过,留得小家伙在身侧,他又焉能保证小家伙不会害自己。

    “清清我不会害你。”也不知是怎地缘故,小家伙竟似心有灵犀地说了这么句,趴在谢含清的身上,诚恳地说着这话。

    谢含清自然不信,勾着唇角冷笑道:“你不会害我?呵,那你想割我子孙根是怎地回事!”

    “清清的东西太长,不好使,我帮你割掉。”小家伙答得十分认真。

    “……那你在飞云门将我压倒是怎地回事!”

    “那是‘神的旨意’。”

    “那千树族时,你逃跑又如何说?!”

    “那是我忘了把你捎上。”

    “你……”谢含清又接二连三地吐出自己对小家伙用心的怀疑,而小家伙却都能化解,亦不知是他太会说话,或是太过巧合,谢含清对小家伙的怀疑非但未少,反倒深了几分。

    但经过如此的事,外伤同内火堆积而起,谢含清现今疲惫之至,无心同小家伙斗智斗力,左右小家伙无法伤他,便唤小二上了晚膳,匆匆吃完后,上|床睡下:“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