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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改变他的死命,切都是看他的造化了。
因着方解杨重伤,明莲将他半搂半抱地扛回了间客栈里,继续给方解杨灌甜汤。依着明莲所说,便是要日后方解杨给他报恩,同他双修。为此,温御修笑眼弯弯,愣是不告诉他,方解杨是个面痴,今日识得你,明日便忘了你……
由于他们乃是书外客,未有这萌朝可用的钱财,使的俱是方解杨身上带来的银两。是以,方解杨失踪十数日后,其手下很快便凭着使出的银两记号寻着了他。
告别之日,方解杨问及明莲大恩人的姓名时,也不知明莲抽了什么风,静立于风中,背负着双手缓缓吐道:“我乃是岛上的仙人,为救众生芸芸而来。若有缘,我们日后定能相见。”接着,温御修便看到方解杨眼中,生起了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与感恩之情,那叫个深情,那叫个感动!结果他转身之后,却是冷冷地问容惜辞:“方才我同谁说了话?”
……面痴症犯了。
但这明莲都不懂,仍是笑得脸春风,扣着下巴,等着日后见到方解杨时,以报恩来要挟他同自己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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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抹了对方的脖子,死出来后,两人又回到了现实世界,温御修略显疲惫,目色黯然,他们所进去的不过短短夜的时间,他却觉得过了许久许久。他从未想过,容惜辞竟会被父母卖到了那种地方,做那种生意。想来,他身上的疤,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若留着伤疤,终有日还是会失了身。心中苦楚难言,与春风得意的明莲形成两个极端。
咬了咬牙,温御修便推了明莲把,让他继续翻书册,再寻容惜辞。
温御修不知自己是带着怎样复杂的心情再见容惜辞的,明明还是同样的人,却在见到他过去的时候,对上他这张笑眯眯的眼,却恍然觉得,这笑里含着不少的苦涩。
紧紧地拥住了眼前的人,温御修无话能道尽说明心头的情感,反倒是容惜辞歪着脑袋,疑惑不已。
“你怎地了,不过是时半会儿不见,想我了?”
本是调侃之语,却未想温御修竟然连连点头,还道出句:“是,我想你。”愕得容惜辞杵在那儿发怔。
再穿回来时,温御修发觉他们正处在夜间,间客栈里头,而容惜辞不知何故竟会在酒楼的厢房里,问,方知他们所在的时间,乃是当初途中意外归来,装作神仙同乐唯打混后不久。容惜辞归来时,乐唯前脚刚走,是以他方安好无恙,未被乐唯发现端倪。未免温御修寻不到他,他直乖乖地坐在这里,等着他。所幸未几,温御修便来了,见到他,温
御修竟是激动地冲了上前,直接便是个热切的吻,心惊之下,又觉有些羞赧。
两人明明不过几许时间未见,温御修却觉有许许话要说,眼看酒楼已经打烊,他便给彼此易了容,带着容惜辞往客栈住去。明莲同纤羽两个俱是第次来到这儿,兴奋得东看西看,也不理会他们,入住客栈后,明莲也识趣,带着纤羽住了另间房,留着两人空间给他们。
抱着容惜辞躺在床上,温御修的眉头依旧未舒,给他裹紧了被子,屡次想出言,却不知如何发问。此时的容惜辞,并未因归来而变回白发,仍旧乌黑,所幸如此,不若温御修当真不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这切。
“你究竟怎地了,怪里怪气的,啊!莫不是你同明莲趁着我不在有了腿罢。”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巴,容惜辞眼中带火。本来明莲会同温御修块过来,他便有些气了,后又想到当时温少迎嘱咐温御修要替他好好照顾明莲的话,便冒起了酸泡泡,谁人知晓,这照顾可会照顾到床上去。
温御修顿时失笑,揉了揉容惜辞的发,解开他的发结,啄了他口:“你这什么脑袋,我同他有无瓜葛,那么时候,你还瞧不清么。再者,便是我愿意,你以为明莲会对我下手么。我这张脸,同大哥可是极其相似的,现下的明莲,看似开心,实则内里不知有苦。”
“那你为何这般怪怪的。”容惜辞掐了他的脸把,半点笑容都无。
叹息口,无奈又悲伤的气息在房内兜兜转转,而后漫进了温御修的心扉,他踟蹰开口,将他前往到容惜辞幼时之事缓缓道出,语落之后,又是长叹,抱着容惜辞的手,蓦然失了力气。
容惜辞从漫漫的记忆里走出,幽幽长叹:“好混乱。在我最深处的记忆里,乃是方解杨重伤,意外到了我所在之处,我救下了他,他便赎了我,此后我直跟着他。而你到了我的过去后,我零零散散的记着些你的事,但重重叠叠的记忆交叉,我反倒不知何真何假了。”
“那便如同我这般,”温御修扣起了他的手,指腹相缠,“昔时你改变了我关于解救‘破天’的记忆,但我心底深处仍存有原先的记忆。不过发觉事,我们彼此可记得未被改变前的记忆,而其余人,是完全不记得的,哪怕是明莲。”
“这么说,倒也真是。你大哥被我救后,明莲的记忆里好似便无你大哥死去的那部分,若有的话,当初再见你大哥时,他便不会如此淡定,当是激动才是。”
“确实,”温御修颔首赞同,“当时我听闻大哥未死时的反应你也见着了,后头得知黑纱男子便是我大哥时,我是大骇。明莲却是胸有成竹,端的古怪。因着我昔时好友擅长易容之故,当时见到黑纱被掀,看到那张易容的脸时,我便觉得古怪,隐隐能察觉到那是易容的,是以明莲能察觉到他是易容也说不准,但能发现那人是我大哥,他的眼便太犀利了。”
容惜辞往温御修的肩头蹭了蹭,回忆道:“你忘了那时候明莲在众人面前要求看掌心么,若是相处了年的恋人,看个手掌和掌心,哪还认不出。”
“哟,来来来,容公子,瞧瞧我的掌心,你可瞧得出来。”
丢开眼前这伸来的手,容惜辞嫌弃地撇嘴:“不瞧,你这掌纹生得好,刺激我!”
“嗯?”温御修左顾右看,“有何好的。”
“你瞧你的富贵线,路平稳,而命线,中间虽有断层,但却延长到底。而我的,”将自己的手掌摆了出来,容惜辞不加思索就指着道,“你瞧,富贵线同命线断断续续,连不到块不说,还短……咦!这是我的手么!”
“……”温御修挑眉望天,这不是你的手是何人的,总不是我的长你手上了罢。
容惜辞将自己的左右两手摆了出来,对比瞧,发觉这掌纹都大致相同,未有差别:“可不对呢,我的掌纹我看了十几年,俱是断断续续,线也极其之短,怎地可能会是现下这般,线连在块,又长至将近尽头。”
短促的沉默后,温御修的手覆上了他的手,将其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