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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莲寻着他错处,逮下他。
“这里头俱是千香阁的人,自然都帮着你说话!这泥土当时我未发觉有,你……”
“证据何在,”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废话,容惜辞学着温御修闲适地掏了掏耳朵,又对着江盛吹了口,“现下,我们众人都有瞧着这鞋上有泥土,你却道未发觉,这是您老眼花呢,抑或是您老故意同我们作对呢。”
“你……”江盛被扼得说不出口话。
“总而言之,有未有泥土,咱们搜泥土地可落有血迹便知。你言道乃是在石子路上发现的,敢问是何处,可有血迹?”
“我不记得那处了,当时伤心之下,便将我儿抱了回房,至于是何处,焉有闲暇去瞧!”江盛睁眼说瞎话,但委实却也让人拿不出错处,伤心之余,无暇顾及确实也是人之常情。
耸了耸肩,容惜辞道:“既然如此,那便让人去搜罢,瞧瞧何处的有落下血迹,尤其是泥土地里。”每逢讲到“泥土地”这三字时,容惜辞好似故意,将这三字咬得极重,每每都吓得心虚的江盛心口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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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事实却总是出人意料。
“报——”声长音随着个冲进来单膝跪地的人而响,“在莲印阁附近的柴房门口处发现了血渍。”
此言出,在场众人脸色各变,温御修几乎是反射性地,便抬眸看向了方长老,却见他神色淡然,但难掩目中的满意之色。依着先前他对江承的态度,以及这江盛的嚣张态度而看,少可知他同断言宗有合作,却未想,思虑事情如此精明。
由于未有证据,容惜辞两人直未告知明莲黑纱男子嫌疑之事,是以明莲对此也是头雾水,看了看容惜辞,又轻瞟了眼方长老,含下口无奈,下令前往血渍那处。
行到柴房门前,弯腰仔细去瞧,便见门前阶梯之上落有不少的血迹,已经干涸,显然落下很久了。
抿唇睇江盛,明莲问道:“敢问江宗主,可是在此处发觉的。”
江盛心里转了几个弯,做沉吟
状:“当时夜黑,发觉不清,大抵便是这处。”
“夜黑?大晚上的发现,为何至天明方来寻本阁主,莫非江宗主如此好心,不忍打扰本阁主睡眠?”
江盛仅做哼,不置可否。他的态度与回答屡屡都能拿捏到好处,让人无法再次生疑。
江盛身份摆在那里,即便知晓江盛有心隐瞒江承的死亡之处,明莲却是无可奈何。
直待容惜辞“咦”了声,明莲才如得救了般地松了口气。
“好端端的,他跑来这处受死作甚,”容惜辞蹲在阶梯之前,手指揩着上头的血迹,“莫非大半夜的来此寻柴火取暖不成。”
“我怎知他缘何来此,当时我遍寻不着,是以挑了僻静之地寻去,便在此处寻着了他。”江盛沉然。
“唔,确实有理。可是,这并非他死去之处。”笑着起,容惜辞面现精光,“疑点有几点,者,这柴房紧锁,可见常年未有人来此,大抵便只有守卫会巡过,他来此作甚?且瞧地上血迹在阶梯来瞧,他当时应在阶梯附近,莫非要上阶梯?可柴房深锁,上阶梯作甚,莫非……”目光放至了柴房拐角那边看不到的小道,“若有深意,去那处?”
随着容惜辞的手指向小道时,江盛的身子隐有抖。
这柴房周围俱是绿树草地,若想通往小道,必得踏上阶梯,环着拐角的阶梯走去。
“二者,此处地上的沙尘较,方才我略略而看,江承身上的衣裳却并无过的沙尘,当然,”容惜辞摊手,“若是他正面倒下,背部着地,那我便瞧不着了。不过,他被……”他愕然顿,生生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差些便要吐出自己所知。假作无奈地摇头叹息,继续言道,“三者,这地上血液并非江承的。”
江盛面色阴,问道:“你如何得知。”
“这血迹颜色虽旧,但从江承死亡时间而算,实质颜色尚鲜,同江承情况不符。至于是不是江承的,呵,将这血迹挑出,同江承身上的块,同你的血液相溶,瞧瞧不便知了。你们乃是亲生父子,江承的血液同你相溶,但这地上的溶不溶,试试便知。”
江盛目中划过惊惧,看向了方长老,却见他容色也极其难看。千算万算谁能想着容惜辞这招。
“哼,派胡言!”江盛故作镇定地反袖喝道,“仅凭此,你凭甚便断言并非我儿的血迹,谁人知晓你可是故意作伪,包庇凶手!今日你不将真正的凶手抓出,却在这言其他之事,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故意拖延时间,将凶手放走!”
眼看这江盛固执不已,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自个儿阻碍他们查出凶手,却反咬他们口,众人焉能不气。
沉然口,明莲方要发怒,便听温御修接话道:“欲查出凶手,好办,给我们瞧瞧江承的伤口,自然便能寻着了凶手的武器同武功。若是江宗主固执不愿,那便甭怪我们没能力,只怕这事交予你,你也未必查得出。当然,若是您自忖有那能力查出,便不会来烦劳明阁主了。”这话说得暗含深意,江盛却是反驳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江盛直不让他们查清江承死亡之地,铁定是那处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生怕被人发现。可虽古怪江承死亡那处究竟有什么,但现下苦无证据,即便告知了明莲真正死亡之地,也无济于事,反倒会暴露出江承死亡之时,温御修俩人在场之事,若被江盛反咬口,说他们俩乃是凶手便遭了。是以容惜辞只能咬紧牙关,点点让江盛松口,从各种迹象中,引导众人往小道那处查去。
回到了停尸间,容惜辞话不说,便行到了江承的面前,在江盛绷紧脸色拉开江承胸口,现出了那道剑伤后,便凝目观察起来。伸手欲碰剑痕,却听江盛喝了声“你作甚!我儿身躯不容你玷污!”
“你娘的!”
容惜辞唾了口,手上禁不住地要撩起袍袖,欲打江盛拳,好在温御修反应快,抱住了容惜辞,低声安抚:“镇定,莫失了仪态。咱不同不讲理的人说话,失了身份不说,讨不了半点好处。你瞧,别个人都在笑话呢。”抬眸扫,明莲的唇角也勾了起来,看向江盛的目里带起了鄙夷。
“嗤,有些人以为自个儿聪明,殊不知却是落人笑柄,传出去也是个笑话。”容惜辞冷笑声,这话不比温御修,却是大声言出,语指江盛。
江盛的脸色也挂不住了,但嘴上仍坚持不让容惜辞碰人。焦急之下,容惜辞只得凭空用手丈量,用眼去瞧。
虚在空中,张开五指丈量了剑宽,容惜辞沉目而言:“此剑宽约寸半,应是把宽剑。使用宽剑者不,只需在阁内查查便知。”
蓦地倒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