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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前高屋的墙边,微伸头,去瞧那处情况。只见高树附近,不自然地摇曳着树影,显然有人在那里动作,只是由于周围树木繁高,挡住了那里人的颜面,故而无法看出他人是谁。

    轻咬双唇,灌足内力于耳,用心去听,却因位置偏远之故,仅能偶闻几声笑,余下的对话,却是半点听之不见。他驻足听了些许时候,浑然未觉时间过去,手里的饭菜已有凉意,直待里头树影婆娑,摇晃的枝叶朝正路而来,惊觉他们已走出,温御修方回神。

    睨了眼上方屋顶的横梁,微咬牙,便掠起身子,双手双足撑于梁上,屏气凝神,凝注视线,看往下方。

    不时,便有两人的身影印入了眼帘。

    喝!竟是江承父子俩,目下的江承虽仅能看到他的头顶,但从其身散出的纨绔之味,显出此人乃是真身,却不知这两人究竟来此作甚。

    静望着他们远离,确信周围没有人气后,温御修方缓缓下落,回望了眼,便拔至了小道之处,行至最里头。

    低头望,只见微燥的泥土上印着几个浅浅的脚印,应是江承父子俩的无疑,这脚印杂乱,看起来,他们在这走了不下几圈。然则,凝目瞧清,便发觉这儿的脚印,在高树前约莫五寸的地方显得极其之乱,竟似反复踩捻土地,印得那处脚印极其特别。

    踏足上去,在那里走了几下,便觉被反复踩捻之地的土质较为松软,若无猜错,应是常有人翻撬之故。好端端的,来此翻撬土地,若说没有鬼,温御修当真是不信了。弯了下|身,掏出铁骨扇,便要撬土,却在这时,耳闻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而至,心中骇,以为是他们去而复返,看了眼高树,这树枝叶单薄,实非隐身的佳处,无奈之下,只得跃树借力,往左侧方的高屋顶上掠去,伏在屋顶。

    须臾之刻,便有男子匆匆赶来,寥寥看了眼,便窜进了小道之中,几个响屁声落下,震得温御修的脸都黑了。敢情那人是来借地出恭的,想到那地方要被污,这探究的心顿时便给消了去,黑着脸,便提食盒回了湘阁。

    此时容惜辞早已等得不耐,看到温御修归来,怒气冲冲地轻踹了几脚,也不话,掀开食盒,端出饭菜就刨了个干净。而温御修却因想着今夜之事,食之无味,看似在给容惜辞布菜,这心却飞往了处。

    直待容惜辞吃饱,摸着肚子打了个嗝时,他方端着碗满满的白米饭,回神过来。

    低眼瞧,傻眼了。

    “嗷,容惜辞,你竟将菜给吃光了!”

    “嗝——”

    抱着容惜辞躺倒于床时,温御修眉头仍紧皱不舒,看得容惜辞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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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  拧了他眉头记,容惜辞问道:“你怎地了。”

    温御修摇了摇头,对上容惜辞那灵动的双眸,本欲言的双唇又给阖上了,他不忍容惜辞为这些事操劳。再者,这些人再乱做什么,也同他无关,再折腾也是折腾千香阁,害不到他去。

    可他越不言,容惜辞越是不喜,砰地下翻身就坐到了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衣领猛摇:“你作甚呢,有何事快说,莫非你瞒着我同明莲鬼混!”

    无力地打开了容惜辞的手,温御修单手撑头,薄唇紧抿:“甭闹,没甚的。”

    容惜辞老不乐意了,眼瞅着他不肯说,登时便翻了脸,直接扒衣服!

    “喂喂喂,甭闹了!”

    “你说是不说,不说就做!”

    “停停停,怕你了。”

    将今夜所见所闻言简意赅地道出后,容惜辞也沉默了,摸着下巴思索了半晌,沉吟道:“这江承也不知是何处来的,在著书人那处并未有他的出现,且他的容貌同你相似,你说,你可是暗中勾引了明莲,以致他思念于你,寻了个同你相像之人借人睹人。”

    “……”揉着自己的额际,温御修把容惜辞甩了下来,“早知不告知你了,简直是在废话。”

    嘶叫了声,容惜辞就炸得扑了上去,同温御修扭打做了团,待得温御修被胜利的容惜辞压在身下气喘吁吁的时候,容惜辞才高兴地叉腰在他身上大笑。

    温御修却是无心同他说笑,揉着自己的眉头,皱得紧了:“不知为何,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啧,”容惜辞也不胡闹,开口问道,“要不,我们再去那处探探?指不准,那儿被埋了什么尸首。”

    这心底的个“好字”刚想出音,却愕然想起那奔去出恭的人,脸色青黑,又把那字给压了下去,“我……想还是甭去了罢。罢了,睡觉!”个翻身,温御修就把容惜辞往床里塞,卷好被子,拂袖熄了烛火,便睡。

    可这好奇心,便似个小猫,你若不理,它便会窜出来,蹭你的心尖,挠得你浑身痒痒。这不,到得第二日晚上,闲得无聊没事做的两人,齐齐托腮坐在门槛上,望天望月数星星。

    “颗,两颗,三四颗,不好玩,好闷!”

    “唉,”叹息口,温御修也无聊得紧,本来这几日是给他们调养身子,全力备战的,但他却无点儿要同人家动手的意识,只因他的武功所能显露出来的,可谓是平平无奇,仅能自保而已。而另手隐藏的杀人功夫,未免被人发觉,是万万不可用的。他练与不练,说白了,其实都是输,昔时在千香阁同明莲打交道时,明莲便知晓了他的底细,也知他万不可使出杀人的功夫,因而他既能唤温御修来参会,自是有法子让温御修赢的。是以这三日温御修乐得轻松,交由明莲想法子动手脚,让余下两人输了便是。

    “不若,我们再去探探?”这好奇心在胸腔里旋了圈,温御修还是试探性地道了出口。

    “可那处,你不是言说有……”容惜辞变了变脸,好似闻到了什么东西,挥着手扇了扇。

    “禁不住好奇啊,那处究竟是甚,莫非埋了财宝?”

    “不,依我说,定是天下难寻的好药!”

    “……我猜是武功秘籍!”

    “我说是医书!”

    “秘籍!”

    “医书!”

    “秘籍秘籍!”

    “医书医书!”

    “秘籍秘籍秘籍!”

    “医书医书医书!”

    “干!孰是孰非,咱们瞧去!”

    “干!孰是孰非,咱们瞧去!”

    “……莫要学我说话!”

    “……莫要学我说话!”

    “……哼!”

    “……哼!”

    于是,在两人吵吵嚷嚷之下,终归还是抵不住心底的诱惑,往小道那处去了。因湘阁这处房屋分布较散,高低不平,是以从小道到湘阁这段路,仅能单向而行,无奈之下,他们俩只得老老实实地从地上绕膳房从莲印阁过去。

    行到莲印阁前时,不意外地同明莲打了个照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