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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只怕在这吃人的西苑未待得几日,便是句尸骨了。
但这都是明莲的事情,温御修管不着,眼看这大会将近,这封无恨仍不知所踪,庆幸之余,又颇有些担忧,而江承有江盛相助,指不准便会赢了大会去,加之那来历不明的黑纱男子,是难办。
情急之下,明莲竟私下来到了湘阁。
轻吐口粗气,明莲的眉目里满是化不开的忧愁,揉了揉因几日未能安眠而发疼的额际,缓缓开口:“总之,不论用何手段,望你都能想法子,将他们……不,将江承挤下去。你若想要甚,我都尽我所能给你。 ”
“啧,你说得倒轻巧,”给明莲添了茶,温御修摇头道,“当初你既然招惹了这人,自己不解决,却让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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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若是往常,明莲必会笑里藏刀反驳回去,而今夜,却是黯然地放下了杯盏,两手捧着热烫的杯壁,毫不觉烫手般:“是我失策,我未曾想,竟陷入了魔障,再想抽身时,已是深陷泥淖。”
温御修沉默了,他摸了摸趴在桌上,无聊地用手撩动着烛火的容惜辞,叹息口:“我懂你,可你选错了方式。当初既然如此选择,便先想好承担的后果才成。”
“承担的后果?”呵,明莲嘲讽的笑,“世人都说明阁主在江湖上如何的威风,如何的受人敬仰,殊不知,明莲也只是个普通人,我当真不知我做这些究竟是给谁瞧,那个人又可会知晓,罢了,大不了,这阁主之位我不要了,做回个普通人,未曾不可。”
惊异于明莲说出这种话,连容惜辞都直起了身,问道:“你脑子未坏罢,来,我帮你瞅瞅。”
扫开那欲碰上自己手腕的人,明莲同他互瞪了眼,嘴里说道:“我好得很,只是心累了。做阁主这些年,每日里除却练功,双修,都没甚事做,甚少在江湖上走动,去哪儿人人都谄媚地说上句‘明阁主’,殊不知暗地里,少个人唾骂我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呵!”自嘲地哂,明莲没再说下去,但他们俩都听得出他语中的寂|寞。
“罢了,温御修,这次当我求你,你必要想法子将江承挤下来,我万不可让他这等小人贴近我,事成之后,你想要名要利要地位,抑或是任何样东西,我都尽我所能给你,”从怀里掏出了瓶药,明莲郑重地放在了温御修的面前,“你身上的红香虽然已解,但以免有余毒,此乃真正的解药,给你以示我的诚意。昔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见谅,”语落,当即了起身,拱手,竟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我现下所能靠的人,便只有你了。”
身子震,温御修将明莲扶起:“罢了,昔时我们也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们俩不相欠,只是这对付江承之事有些棘手,说句实话,你当真能放下千香阁的切?哪怕有日我闹大了,致使你位置不保。”
原以为明莲会有所迟疑,却未想竟是绽开了笑颜:“可。”简单的留下个字,他拂袖便离去了,徒留地的寂寞。
云里雾里地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容惜辞脑袋都转不过弯了:“你们都在说些甚呢,为何我听不懂。”
只手温柔地按上了他的脑袋,温御修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你太年少。”
“啊呸!”
大会很快便来临了,众江湖的俊颜高手汇聚于广场之上,其中热闹与吵嚷不谈,温御修可是无聊得打起了呵欠,软靠在容惜辞的身侧,睁眼打盹。若说他有把握拿下头筹,其实不然,接连想了几日,都未想出个好法子来,他虽知晓这真正的试炼题目,但他却完全没那把握能赢得过背景强硬的江承,是以苦得是睡眠不足,这不,便这么打着盹儿,将明莲堆开场以及宣布比赛规则的废话给睡了过去,睁眼醒来时,已经是众人哗然,面面相觑之刻。
“怎地了。”揉着眼睛,迷糊醒来,发觉众人都在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东西,还含着咬牙切齿之味。
耸了耸肩头,容惜辞答道:“还不是这明莲所出的题目,顿时便给难倒众人了。”
“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足了懒腰,温御修揉了揉自己的肩头,他是知晓这明莲所设的题目的,是以见到那些人震惊的神情自然毫不意外。目光扫,正落到江承的脸上,只见阵青阵黑滑稽地在他脸上显现,极其好看。
“吃香蕉没得用处了。”温御修笑言,便拉着容惜辞到了旁候着,等到后头再上台争夺。
在明莲宣布了比赛的内容之后,这大会便掀开了序幕,广场正中的高台上,很快便摆上了架子的乐器。没错,这第场,比试的便是吹乐弹曲,依着明莲所说,他素喜欣赏雅乐,若想进入他帷帐之中,必得懂乐,是以,这些个跑江湖,只会甩刀弄枪的江湖人怎不叫苦,仅是第场,便有数人宣告退出。
江承的脸色也是极其臭青,他私下里同江盛交头接耳了许久,不知何故,竟同几个手下离了去,再归来时,整个人都散发出种不属于他的文雅气质。
轻蔑地看着那摆明便是寻了他人易容顶替的“江承”,温御修撇了撇嘴,看向台上正坐于中的明莲,发觉明莲也是牙齿紧咬,双拳攥得青筋暴露。说来也是,这江承有靠山不说,便是说他乃是他人易容,你也苦无证据,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江盛的面子,将那易容之人的面具撕下,是以苦水只能倒吞,眼睁睁地看着那替代者上台,挑了把玉琴,信手而弹,铮铮乐音结束后,由明莲请来的各地品乐师都连连点头,言道要留下他来。
之后接连数人上台,各个弹得各有妙处,连文余逝的笛音、黑纱男子的箫声都不逊于人,除却几个五音不全,弹奏实是难听的被淘汰外,其余皆被留了下来,
最后,仅余下温御修两人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脚踹到了温御修的臀上,容惜辞喝道:“上去!”
温御修的嘴角拉,揉着臀部轻声道:“惜辞啊,我可不会奏乐……”
“……那你来是作甚的。”
“这不是还有你么。”
“……你的意思便是让我去爬明莲的床,嗯?”
“ 哎哟,轻些,”拍开了拧自己的揉的手,温御修小声地道,“无论咱们谁胜都好,总之胜了便成。”
“好。”笑着应答,容惜辞竟难得地不废话,迈步便朝台上走去。
明莲眉头挑,看向温御修,不悦地蹙眉:“你?”
“我!”拇指指自己的鼻头,容惜辞扬起了下巴,“我是来……代他参赛的!”手指着瞠目结舌的温御修。
众人片哗然,叽叽喳喳地沸腾起来,言道怎地可以代人参赛。
容惜辞把手挥,将白玉琴的琴弦拨,喝道:“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