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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第六十七章始·大会开始了

    随着声音落下而走过来的,乃是前几日方见着的封无恨同文余逝两人,此刻人的脸色如往常那般冷肃,另个嘴带轻佻,直勾勾的盯着温御修同容惜辞两人。

    “你们方才所言的,是甚。莫非真是大会试炼的题目。”

    眼皮子同时掀,温御修指着天上的飞鸟道:“好大的鸟!”

    “好肥的鸟啊,吸溜,吃起来定很美味。”

    “……打下来给你尝尝。”

    “好主意!走!”

    把手勾,两人勾肩搭背便溜走,但封无恨两人岂会放过,高大的身子挡,就把这两人前路给阻了。

    文余逝双手抱胸,低睨着个头不比他高的容惜辞,哂笑道:“去哪儿呢,莫不是心虚了罢。哼,早早便猜到几日前那锦囊是假的,不过是你们想引起众人的注意而做的,所幸我未去抢夺,但今日,你们既然给我见着了,便老老实实地告知我们,有好东西起分享不是。”

    “啊呸!”容惜辞努力踮着脚,昂着头,以显示自己的高度,“我们同你熟么,为何要告知你。”

    “呵,既然我们来参会,便得要说个公平,你们先前挑衅我来得快,现下却是暗地里动手脚,成何本事!有本事,便公平决斗!”

    “诶!”温御修把手挡,看了文余逝同封无恨眼,侧头对着封无恨问道,“你们在块也有些时候了罢,怎地还未能阻止他的野心。”

    封无恨摇了摇头:“我不阻他,他只助他。他想要甚,我都帮他,是以,还望温公子能助我们助。”

    “嗤,嘴上说着要公平,心里可是觉得自己不知晓这锦囊内容,故而不悦,”容惜辞讽笑道,“我们本便未打算什么公平竞争,为何要听你的给你瞧。”

    文余逝的脸色微有变,上扬的嘴角都给扯平了:“你们简直是无耻。”

    “啊呸!”容惜辞跳起来,指着他鼻头道,“你还卑鄙下流呢!你说我们不公平,那你对封无恨可公平,人家心为着你,你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至人家于不顾!你的心简直便是黑的,你若真有心于他,便不应伤他的心,不若,甭怪我未提醒你,段好的情感丢了,便再难找回。而这些,可是权利不能给你的!”

    文余逝身子震,唇抿了起来:“你懂甚!没钱没权,便是被人欺的份,他什么都给不了我,我凭甚要跟着他!”

    “那你便是这般玩弄他人感情么。”容惜辞也怒了。

    “我未曾唤他助过我,这切都是他厢情愿!”文余逝被容惜辞吼得脑袋懵,什么都不想便出了口,“我不稀罕!”

    容惜辞不接话了,他的目光从文余逝的身上转到了他的身侧:“你当真的不可理喻。你说这话,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伤害的是何人。”

    心宛若受了致命击,文余逝愕然侧头,便撞上了封无恨受伤的神情,封无恨的脸色依旧冷肃,只是眼底的痛,刺得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温御修叹息口,摇头将他们带进了屋内,取出锦囊里头那真正的纸条,交给了他们:“给你们看罢,我也不想说什么,你们自个儿有评断。文余逝,我始终在封无恨这边,你切莫待到不能悔时再后悔。”

    扯过那张纸,文余逝面露欣喜地从上往下览了遍,脸上的喜色随着浏览过的内容渐渐收敛,后又甩回到了温御修的怀里:“还你!”说罢,转身便走,自始至终都未管他身侧的那个人。

    封无恨低眉敛目,同温御修拱了拱手,便要告辞离去。

    容惜辞把封无恨衣袖扯,问道:“你当真还要助他。”

    封无恨抿紧了双唇,颔首道:“我对不住他在先……”

    “若是你的救命恩人劝你……唔……”

    温御修的手适时地挡住了容惜辞的嘴,强扯出个笑容道:”不论如何,望你能为自己考虑,若是他心中无你,万不可为他付出切,毫不计较。届时吃亏的是你。”

    “省得,告辞了。”

    目送封无恨远离,容惜辞掰开了温御修的手,吼道:“作甚呢,本可告知他,救命恩人其实乃是你的!”

    “唉,罢了,本来他已够伤心了,我何苦再将其戳破,让他连跟着文余逝的最后点希望都破灭。”

    “可我瞧着那文余逝愈发不顺,真巴不得给他下药,害得他不能参会。”

    “唔,这法子不错。”温御修摸着下巴,打起了坏主意。

    双眼发亮,容惜辞攀到了温御修之上:“如何如何。”

    温御修揽住了容惜辞,带着他往房内走去:“这事儿咱们悄悄说……”

    房内很快便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窃语声,但他们始终未发觉,去而复返的封无恨直在墙角,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自打那日得到锦囊里的内容后,江承每日里都在秘密地训练他的床上功夫,只待举夺得头筹。可随着大会的将近,愈来愈的俊美男子来到西苑,每每出外时,都能见着不少武功高强,容颜俊美的男子,攀比的自卑感生,这脾气又给燥了几分,去哪儿便挑小厮惹事,弄得西苑乌烟瘴气。些瞧不过眼的来客,便随口呵斥了他几声,噌地就把他肚里的火点燃了,抡起拳头便要同人家打起来,好在还是小厮机灵,硬抱住了他,加之方长老的到来,才使得事情平息下来。

    手上打不了了,心里的气还未出,而明莲好似忙碌之故,无暇顾他,这少爷脾气生,成日便是气呼呼地寻人惹事,弄得诸人见到他索性便是关门闭户,眼不见为净。是以整个西苑逛下来,竟是每个人理会他,小厮见着,都是加快步伐溜走,路走到底,竟只有处地方是大敞着门口,状似迎客的,那便是湘阁。

    江承住在浅阁这些时候,也听闻不少湘阁中人的事,本想闹上阵,但提步时,想到对方能住在此,必是甚得明莲宠爱,不惹为妙,因而脚步折,便要离开。却在这时,听得记私语从湘阁里传来。

    “尚有数日,大会便要开始了,我紧张咋办。”

    “紧张个甚呢,还怕他人吃了你不成。”

    “怕,怎地不怕,众高手俊男云集,我如何得胜。再者,我文不成,武不就,全仗着家里的势力,方能得个虚衔,难得明阁主看重我,可若是我败了,岂非辜负他信任。”

    “嗤,那些个题目,不过是小菜碟,尚能难倒你不成。”

    “这你便错了,舔香蕉这类是小事,可蹲马步这些,考的乃是体力活,我武功不扎实,甭说扎马步了,最后那项,只怕都做不来几个,便给累趴在地,我说,你有法子助我助不,我实是不想输给他人。”

    “能有啥法子,除非给他们全部下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