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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被压到了床上,撞入对分明是清醒的眸子。

    诡异的是,温御修嘴里还在醉言些乱七八糟的话,直待拂袖将烛火落下,大门关上,他方抱着迷惑的容惜辞滚到床里,罩进了被窝里。

    “你作甚呢。”聪慧如容惜辞,自然发觉了温御修乃是装醉,此刻见他如此神秘,知晓定有什么事,是以并未发脾气。

    温御修转过脸,对着空气打了个酒嗝,捂着嘴巴道:“可有什么祛酒味的药否。”

    “你当我是神的不成,什么劳什子的药都有,你去沐浴,漱口罢。”

    眉峰微有蹙,复又平舒,温御修道:“醉酒之人能如此清醒做这等事情么。”

    “……那你便滚边边去罢!”

    “你当真狠心。”

    “我素来如此,有何意见。”容惜辞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是在放置床上的包裹里到处乱掏,寻着了瓶药倒出了粒,就往温御修的嘴里塞去,“清心丸,给你当做香口丸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将其囫囵吞下,温御修偷偷地啄了他口,捂着嘴巴喝了记,察觉到嘴里酒气没了,便将自己的外裳脱下,以免太酒气污了容惜辞的鼻。

    “神神秘秘的,你做些甚了呢。”

    温御修食指放于唇上,嘘了声,便将直勾在指尖的锦囊亮了出来:“明莲给的。”

    “啥子鬼东西。”将其打开,容惜辞

    便从里头取出了张纸从上到下快速浏览了遍,这脸色黑得连在黑夜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怎地了?”温御修未曾见过这内容,凑过去看,这嘴角便给抽了起来。

    “大会的试炼题目?”甩着那张纸,容惜辞冷然。

    “是极,”温御修摊手道,“我也万万未想着会是这般。”

    “嗤,你如此装醉归来,怕是这东西不止你人知晓罢。”

    会心笑,温御修摸了摸容惜辞的脸,在他拍打开前缩了手:“你果真厉害,眼便瞧了出来,这东西除却我同明莲外仅有人知晓,但想必过不得几日便有不止人知晓了。”

    “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容惜辞撇嘴,“闲得无事做了么。”

    竖着手指摇了摇,温御修道:“我们是来捣乱的不是。既然捣乱,自然得越乱越好。”

    “随你!”将这纸丢到了温御修的怀里,“自个儿去仿份罢,你死了也莫怪我。”

    “啧啧啧,凶巴巴的。诶,我同你说个好消息。”

    “啥好消息,莫不是你成功爬上了明莲床罢。”

    “……你说话便不能积些口德么,敢情你倒挺乐意我爬上去的。”

    “爬呗,干我屁事,被踢下床的又不是我。”

    懒得同容惜辞计较,温御修瞪白了双豆大的眼,心底将容惜辞咒了几遍,便将自己的身子往容惜辞那处挪。嘴上说不过你,我臭死你!

    “方才我借着酒醉,行到了浅阁,意外发现事。”

    “啥事,莫不是瞧着了人家赤|身裸|体罢。”

    “……你猜着了。诶,别打我,说正经的,我发觉了他身上有个印记。”

    挑眉头,容惜辞嘴上虽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但眼底的精光却泄露了他的想法。“嗯?印记,莫非是什么武林大家之人不成。”

    “你猜着了,确实是武林大家,而且来由不小。”

    容惜辞迷惑不已:“我对你们这儿的门派不熟,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啥身份,能比之得上明莲的千香阁。”

    “那是处名唤断言宗的地方,在江湖上,可谓是邪道第大派,某方面而言,可称之为武林盟主门派的地方。”

    “喝!竟如此厉害。”

    “不错,”温御修颔首道,“那地儿数代宗主都是顶尖人物,若非有千香阁坐镇,统御武林不在话下。其下有身份之人,在其背部会有条金龙纹身,可见其人的嚣张态度,之前我去到之时,恰巧便见着了他背上的金龙。只是这金龙颇有些小,且仅有四爪,应是宗主直系亲眷,指不准便是亲儿。这门派在江湖上极其神秘,许人都是只听其名,不见宗主之颜,甚至不知名姓。他们走江湖靠的便是块象征着他们身份的令牌,邪道中人若是行在大路之上,见着了有着这令牌之人,都需得退至旁,待他们行过后方能再走,如此可见他们的厉害之处。我自接手邬乘山庄以来,也未同他们打过交道,是以具体如何我也不清,仅是知晓那么罢了。”

    “奇了,”容惜辞摸了摸下巴,疑道,“若依你如此说来,这人岂非是同明莲不同道之人,缘何会这般同明莲亲近。”

    “般如此,便只有两种可能,”掰着手指,温御修数道,“要么两人想合作,同共创事业,二么,便是互相制约,从对方那寻求最有利于自己的面,但无论如何,都同我们无关,我们要做的,便是捣乱。”

    “啊哈,”听得无趣地打了个呵欠,容惜辞揉了揉眼道,“说半天都是些废话,你若真厉害,便想法子挑起他们俩之间的争斗,届时你们邬乘山庄便趁机上位,当上江湖上第大派。”

    气恼地揉容惜辞的头发,温御修道:“我可没那雄心壮志,我的目的只是搅得团乱罢了。明莲前后害我不浅,没理由我同他好脸色,不过他这人也不算太坏,若非立场不对,同他做好友也不无不可,只可惜,我们天生便是对头。”

    “嗤,小心将你自个儿搅进去,死了我可不救你,”容惜辞掀眼皮子道。

    温御修恼,就动手挠起容惜辞的痒痒来:“瞧你不救,看我办了你。”

    “哈哈哈哈!”容惜辞被他弄得浑身痒痒,嘻嘻哈哈地笑了开来,直被他挠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才发怒地将他踢下床了事。

    脸上还挂着方才的笑意,容惜辞滚进了床里头,笑道:“是了,今夜我出去溜达时,恰巧给碰着了事。”

    “何事。”掸掉身上那掉床时蹭到的灰尘,温御修也不上|床了,坐在床边问道。

    容惜辞缓缓收敛笑容,将方才见到的黑纱男子之事道了出来,语落,温御修不禁蹙了起眉。

    “另个同他谈话之人你可见着。”

    “未有,”遗憾地摇头,容惜辞道,“若能见着便好了,可惜当时他们身在高树正对的拐角处后,只能依稀听闻人声,未见人颜,我生怕他们发觉,也不敢前行。那声音听来,是个年轻的男子,年纪约莫二十至三十岁,从言辞来瞧,性子有些狂妄与颐指气使,其余我便不知了。”

    摸了摸下巴,温御修继而问道:“若是你再听闻那人之声,可能认出那人。”

    “定然,”容惜辞点头,眨眼道,“我这可是神耳。”

    懒得听容惜辞那捧高自己的废话,温御修将今晚自己装醉后的事情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