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2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温御修实是看不过眼,足部提,便要出手,却听方长老把手扬,喝道:“既然不说,来啊,将他带去刑房,杖责五十!”
喝!仅是打碎个茶壶,便要杖责五十,这摆明便是要人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月底完结,╭(╯3╰)╮
☆、第六十五章·怪人和怪事
方长老的声落,凭空便掠出了两位黑衣男子,朝着方长老同江承道了个礼后,便将嘶声求饶的小厮给拖了下去,前后不过半刻,这小厮的哭喊声便远离了他们所能听见的范围,切发生得极其之快,让温御修反应不及。
那方长老身侧的两人,来势也是极其突然,温御修也浑然未觉他们的存在,可见武功高绝,即便他有心想去救那小厮,也无法了。
咬紧牙关,温御修强压心底的怒气去看前方的场景,却见江承怒容的脸上扬起了笑意,他看了眼地上的茶水,同方长老道了声谢,便转头回浅阁了。而方长老唤路过的小厮打扫这地上的碎物后也转身离开。吵闹的地方即刻恢复了平静,待得打扫完的小厮离开后,茶水的主人方从阁中走出,看着地的水渍摇头连叹,后又走回自己的房内不再出门。
看这男宠也不似无情之人,尚能走出来看眼残局叹息,可见也甚是关心那小厮,可惜却无能为力。由此可见,这江承仗着明莲的依靠,嚣张到了什么地步。
眼看着方长老行出了视线,温御修咬牙关,便随着他所行之处掠了出去,步伐轻盈地在大树之中奔走,其身手之敏捷,并未有人发觉。
路在不远处尾随着方长老而去,温御修都在暗暗观察着这方长老所为,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行出了西苑,这方长老便似换了个人般,脸上的肃然消失得干干净净,脸部线条都柔和了许。而最令人怪异的是,温御修明明瞧得清方长老所行路上有粒石子,颇有些大,若是不小心踢到还是会绊倒,而那附近正有个小厮在打扫,方长老瞧着那石子时,仅是冷言提醒了那扫地的小厮声,也未有罚他,径自跨过那石子扬长而去。
微怔须臾,这同先前带他们进湘阁的小厮所说的大不样,但思忖着那可能是方长老同那小厮相熟,是以温御修便继续跟着方长老观察。落到地上,温御修状似闲适地赏景,背着双手左右环顾,热情地同每个小厮打招呼,加之他直在远离方长老的地方乱逛,是以齐长老都未发觉他的跟踪,反倒是他都怡然自得地将方长老的切看在眼底。
越看越是觉得奇怪,方长老从走出西苑开始,都未对哪个小厮发火,也未惩罚他们,见着打扫不干净的,板着脸说上两句,便是在拐角处不小心同他撞了个正着的小厮,他也仅是后退了步,冷着脸斥了句,便离去了。
温御修跟了许久,从暗中在树上观察,到现下的光明正大乱逛观察,越看越觉得可疑,为何这人同在西苑里的做法如此不同,且依着先前那小厮所言加之今日的来瞧,这方长老好似同江承有何关联,不若为何偏生是在江承面前这般大动刑罚。
定步子,将胸口积压不舒的疑惑都吐了出去,温御修看了眼行到拐角处要回房的方长老,叹恨声,便转身回去了。
身子折过了拐角,方长老的眸里霎时亮起了森冷的光,微拊掌,顿时便有两人掠到了他的面前,单膝下跪:“长老。”
微抬手将面前人虚扶起,方长老紧贴着墙面,侧头往拐角后望去,只见几个小厮往来谈笑,温御修已不见了踪影。
收回了视线,板着脸道,“将方才跟踪我之人来历探清楚。”
“是!”沉稳的两声落,这两人便拱手起欲离,却听方长老又道,“且住,若是他乃是明莲手下,便想法子……”抬手做了个斜劈的动作,手下颔首应答,便跃起离去了。
遥望手下离去的背影,方长老背负着双手冷冷笑,沿着墙边走离开去。却不知,在他远去之后,温御修从正对着他所在之地的大树上落了下来,稳稳地立地面,嘲讽地看着他。
拂袖转身,往自己的湘阁处回去,也不知他发现了什么,这心情竟是特别的好,走路都是蹦三跳的,下人们见之都亲切地询问他怎地如此开心,他但笑不语,脸高深莫测,结果这么蹦着蹦着,便在拐角之时给撞着了人。
“嗯,”因着他心情大好,带力跳起之故,对方被他撞得倒退了余步,口中闷哼记。
这声音……
微有怔,温御修忙伸手去扶,却撞入了顶黑纱帽下的深邃眼眸,这对寒眸竟犀利如芒,透过重重黑纱穿透入眼,直觉浑身寒,呼吸不畅。
“你……”还未待得音落,那戴着黑纱帽的男子便从他身侧而过,半句话也不言。擦肩刻,便觉铮铮傲气从那男人高挺的背脊中散出,温御修身形颀长,那人竟也不差,仅比温御修矮上些。
看着那黑纱男子的背影,温御修若有所思,方才那人口中发出的声音,总觉得……罢了,将头甩,应是自己想了。想毕,又跳着吹起口哨朝湘阁蹦去。
容惜辞正在床上无聊地打滚,从左滚到右,从右又滚到左,看到温御修回来,就开心地将自己的身子滚到了他的身上蹭来蹭去:“怎地去了如此之久,我肚饿了。”
揉着他散乱的发,温御修将方才的所见所闻道出,语落,容惜辞沉默了。
“如此瞧来,方长老发觉了你的存在?”
“唔,兴许是罢。万幸上次到来千香阁时他不在,是以不知我为人。”
“屁话!”容惜辞用力地揪温御修的长发,带得他被迫低下了头,“凭你的能力,若真想隐藏踪迹又岂会被人发现,不若你当恁年的杀手岂非白当了!”
“惜辞啊,这可是大白天呢,我可不好隐藏踪迹。”温御修笑得脸无辜。
容惜辞可不吃这套,哼了记,松开他的发,抱胸靠在床上:“左右你有自己的考虑,我也不问。现下,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温御修耸了耸肩,“等呗。先静观其变,瞧瞧这方长老同江承究竟搞的什么鬼,尚有那黑纱男子,我总觉得,他不似如此简单。”
“哦?”眉尾轻挑,容惜辞道,“你如何知晓他不简单。”
“感觉,”温御修摇头道,“这人身上散发出种王者之气,应是为上之人,却不知为何会到此,甘为明莲所驱策,大会之时,我们得加留意他。”
低眉敛目,容惜辞问道:“那这罪证你打算如何给方长老。”
“暂且先不急,观察阵后再言,”温御修答道,“此事尚得慢慢铺路才成,离大会开始尚有十数日,足够我们准备好了。”
“嗯,我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