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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若我将抱憾终身。”

    “你问罢。”轻轻地放下茶盏,宋于凤淡然而答。

    “您可是常见到大哥?”

    手心不觉颤,宋于凤面色如常地道:“你大哥已失踪许久了。”

    “是么,”温御修低敛眉目,“那么敢问母亲,你房内可通向大哥房的密道又是怎地回事。”

    宋于凤不觉呼吸微沉,脸色也变了变,心底思量了半晌,方徐徐开口道:“你如何得知的。”

    “我归家后不久,因思念大哥,便行去了他的庭院,意外发现他房内的机关,是以便循着那密道到了母亲的房,恰巧便听闻了母亲同爹的谈话,是以……”后边的话,不由他说,宋于凤已然明白。

    叹息口,宋于凤嗫嚅道:“不错,你大哥常常归来,私下同我见面。”

    手不自觉地握起,温御修问道:“为何他不归来。”

    宋于凤的唇抿了抿,绷出了条白线:“庄内有你,已足矣。”

    温御修何其聪慧,从其难言之语中便听出了个大概,想来是他大哥厌倦了庄务,便随手将其丢予了他。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责于他大哥,细想下,若非容惜辞意外救下了他的大哥,改其死命,怕是大哥归来的,也仅是具尸首罢了。

    “大哥他可好。”语调转,温御修幽幽问道。

    “你若好,他便好。”

    微微怔,温御修黯然失笑,宋于凤这话说得恰到好处,不温不火,不愧是大夫人。

    “大哥在外能做些甚。”

    宋于凤撩了撩茶叶,目光从温御修容颜放至了漂浮的水上:“兴许除恶扬善罢,这也是他毕生的心愿。”

    得到这意外的消息,温御修愕住了,他斜目睨了容惜辞眼,发觉了同样的讶色:“邪道中人做这些事,当真能让他人理解么。”

    “理不理解,并不代表该不该做。”

    心里埋藏的疑惑,便如被清风拂过,散了开去。下意识地握住了身侧人的掌心,拢在袍袖里轻轻按揉,温御修脸上散着会心的笑容。

    不再言其他,将庄务交予宋于凤手中后,温御修便拉着容惜辞告退离开。

    纤羽的叫鸣在头上响起,打从那日追及不到明莲后,纤羽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依然如同平日里那般兴奋地尖叫。

    迎着灼灼的朝阳,两人相携着手慢慢朝准备时的马车行去,路上相顾无言。

    直待上车后,在马蹄的叠沓声中,容惜辞方开口问道:“你要去寻你大哥么。”

    遗憾地把头摇,温御修答得是云淡风轻:“不了,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命也。此生能知,他还活着,我便足矣。这切,都得归功于你。”

    受到心上人夸,容惜辞这嘴角就止不住地咧了上天,他蹭到了温御修身侧,笑得是脸邪恶:“那你要如何赏我。”

    心头不由地抖,温御修掐指算:“好似快到十五了……”

    “嗷!”还未得算清,便觉身子重重推,个重物就给落座到了自己身上,“这是马车上,唔唔唔……”

    未过几刻,便听马车内漫起了旖旎之声,车上驾车的马夫听得是面红耳赤,禁不住地将马车赶得快了些,以求马踏大地之声掩住那撩人之语。

    从邬乘山庄行往千香阁的路上,容惜辞时不时地便坐在温御修的身上,面同他双修,面研究那本高义山所赠的药册,日下来,里头的内容他已瞧了个通透,只需再瞧几日,便可烂熟于心。而温御修整日是无所事事,除却伺候容惜辞后,便身无事,乐得轻松,又无趣。

    眼看着已经行了十日,估摸着这时日尚差半,闲得实在的无趣,便在马车赶往处湖泊时,温御修唤住了马夫,抱着容惜辞下了车,让他赏赏景。

    只见茫茫天际蓝如碧洗,湖泊之水清澈见底,从脚边向被夕辉烫得暖金的边际蔓延,周遭绿树蓊郁,沁满凉意,时有微风拂过,将绿叶带往湖心,点落湖面,荡得水波圈圈漾了开去。

    下得车,走向湖边,便感阵自然的清香从鼻而入,说不清的浑身舒爽。在车上久了,这气味都被人气和鸟气所淹,闻不得

    几口清新空气,乍闻到这清水之味,便贪了鲜,汲了几口。

    好生舒畅,阖目吸,在暖阳的扑面下,容惜辞白皙的脸都印了层光晕,带得略有病态之白的脸色都暖了起来,低眉敛,瞧着这碧绿的湖水,他这心便如同被爪子挠的般,痒了起来。

    登时,便蹲了下|身,褪鞋脱袜,将长衫下摆塞了进裤,卷起裤脚,噔噔噔就给窜进了水里,溅得脸的水花。

    当温御修回眸之时,便被在湖里的容惜辞吓了个不轻,顿时跺脚顿胸:“这水恁地凉,你怎地便跑下去了!快些上来,不若会儿风寒了咋办。”

    容惜辞可不理会他,还同他作对般,把双足朝湖深处给挪了过去,乐得朝温御修招手道:“若想我上去,便下来抓我罢。”

    狠狠地跺了脚,温御修也拿他没法,睨了眼这带着凉意的湖水,终归是关切心占了上风,便学着容惜辞处理了下半身的衣裤,趟进了水里。

    沁凉的湖水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双足,微打个寒颤后,温御修加紧了步子朝里头的容惜辞踱去。

    眼看着这人便要落入自己怀里,却见手心空,容惜辞就从他胳膊底下给溜了开去,扬着手朝自己呼喝抓不着他。恼意生,温御修便同容惜辞给杠上了,踩着水,便迈开被水拖行的沉甸步子,往容惜辞那处扑去。

    然则,容惜辞入了水便如同条活泥鳅,溜得贼快,抓也抓不着,反倒反手泼了温御修记冷水,急得温御修是抓耳挠腮,恨不得将容惜辞给投入湖里,呛他口水,让他还如此淘气。

    两人在水中玩乐,马车夫便闲适地靠在马车边,摘了根青草叼在嘴里,翘着那二郎腿,悠悠地打盹浅眠。但未睡得时,便听不远处急切的马蹄声奔腾而来,其声之烈,隐隐都可闻沙石被扬起之声。

    眼看着那湖里两人玩得不亦乐乎,毫无知觉,马车夫叹了口,便侧过身,拉长了脖子往后头瞧,看看是何人。

    长路尽头,骏马嘶鸣而驰,入目的是匹高大色泽光鲜的马匹,常年同马匹打交道的车夫眼便认出了此乃上等的好马,非是普通人家可得,却不知会是何人如此急切。

    顷刻,那匹骏马便奔驰而来,还未行到马车夫这边,便见马上人个侧翻,身姿敏捷地落了马,足尖方点地,便拔起了身子,未得回神,猛风刮过,车上便落了记微躁的男音,“事出紧急,借车暂避。”

    语落之时,那匹无人驱策的马,便顺着迅步朝远方嘶鸣而去。

    喉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未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