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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显失礼。诸位莫怪莫怪,今日晴天大好,在外头赏景吹风,总比在我这小屋内吸着浊气来得舒坦。”他这话说得中规中矩,但语气里便是在暗讽昔日自己庶子身份不被温盛德待见,方会住如此小的房,温盛德听,这脸色是会儿青会儿黑的。

    温御修缓缓负手走了出来,努力将自己的脸色绷出丝惨白,笑着道:“不知诸位来此,有何要事。莫非今日庄内继下药与下毒后又发生了何事,譬如说……”满含深意地扫了温盛德眼,“有人造反?”

    咯咯的捏拳声从温盛德的广袖下传出,声音之小,众人难闻,但温御修却是但笑不语地瞥了他的手眼,嘴上还是问道:“爹,有何事么。”

    将自己的呼吸沉了几个度,强作镇定的摆出个沉稳的气势, “哼!”拂袖掸,甩落背后,温盛德缓步前走道:“昔日你大哥失踪,我为了有人能继承庄主之位,便将你寻了归家,将庄主之位郑重地交予你手。岂知你得到位置后还不满足,暗中下毒害你母亲不说,下药于我等众人,意图害人性命!”

    身子浑然震,温御修心底有些惶然,下药下毒之事确实是他们所为,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心底少还是有些虚的。不过,他厚脸皮的功夫可厉着呢,面色不变,还故作无辜地抽出了怀里的铁骨扇,敲击着扇柄道:“哦?不知爹此话何意?”

    温盛德大手挥,立时人便行了上前,对着温盛德同温御修行了个礼。

    温盛德下巴扬,示意那人开口。

    只听段好似准备了许久的说辞从那人口中道出,将温御修下药的罪状道了出口。“数日前,庄内众人中泻药前夜,小的在水井边把守,至将近深夜时,小的曾见到二夫人到了水井那处,时疑惑,便沉下了呼吸隐在了树丛边查看究竟是何况。当时二夫人脸上神情焦躁,好似在等何人,疑惑之下,小的便顺着二夫人张望之处望去,便见庄主从不远处行来。两人见面后,私下相谈了许久,大致便是庄主在安抚二夫人情绪,让其不必担忧,而后便将包药递给了二夫人,言道要她下在给庄主的饭菜里,二夫人拿着药离去后不久,小的瞧庄主神色有异,四处张望,鬼鬼祟祟的,当即便了份心,之后不久,便见庄主从怀中掏出了包粉末,往水井里倒去。心惊之下,小的倒吸了口气,岂知竟被庄主发觉。小的武功不及庄主,被他划了喉头记,好在小的身手灵活,未被划破要脉,当即便屏气假死糊弄了过去。但当时身体受创,不久便昏迷了,而醒来时发觉自己处在山下的万葬岗,回来时发觉已过了几日,大伙儿已中了泻药。此事真切万确,小的先前生怕庄主要小的命,是以不敢声张,只将这口气闷在心底,虽因那时是晚上,庄主瞧不清小的面容,但小的仍是过得战战兢兢,最后憋不住,便将命搁到了脖子上,寻了老庄主告知此事。小的不敢有所欺瞒,还望大伙儿能明辨是非。”

    话落音,众人纷纷倒吸了口凉气,王长老的脸也挂不住了。

    这男人说完后,便撩开了自己的衣领,现出了自己喉头上刚结痂的划痕,触目惊心,瞧得出是用极大的力道划上的,只是那道痕未划到要脉。

    温御修听着那段子虚乌有的说辞,心底不知是苦是笑,表面仍作镇定地敲击着扇柄,但内心却是在思索着方才那段话,寻着可有替自己辩解的机会。

    便在他神思之时,温盛德怒言道:“温御修,你可还有话可说。”

    身子凛,温御修摊了摊手,但笑不语。

    以为他默认了此事,温盛德嚣张了起来:“前些阵子账册丢失,你使的手好计策,将账册放入仅有我能进入的于凤房,嫁祸于我。但你却莫低估了我,我还不至于如此蠢笨,故意引火上身,让众人猜到是我所为。”

    记冷哼刚从温御修口中发出,便见温盛德拂袖抖,账房先生了出来:“小的那日在账房里管账,忽觉眼前黑,顿时便给晕了过去。醒来时,便发觉手里的账册不见了踪影。后来去禀报了庄主,庄主便派人去查,结果竟在大夫人的房内寻着了。当时小的直觉有异,便暗中观察了几日,愕然发现庄主派去搜大夫人房的侍卫乃是庄主的心腹,小的便猜,指不准便是庄主将账册偷走,支使那侍卫趁着搜房时,把账册偷偷放入大夫人的房内。”

    “嗯哼,”温御修抱胸闷哼了声,撇着嘴,脸上的笑容无意识地渐渐收敛,“仅凭你人之言,如何有说服力……”声音蓦地而止,在他看到眼前从账房先生身侧走出来的人时,脸色微变。

    那人咚地声单膝下跪,重重给温御修磕了个头,又起同温盛德行了个礼。

    将温御修脸上的神情放在眼底,温盛德嘴角勾起抹得意,指着方才叩首那人问道:“御修,此人你可认得。”

    温御修苦笑道:“如何认不得,我身侧的侍卫统领,许良。”

    许良因着愧疚,将头垂得低,抿得发白的唇轻轻地吐出了句话:“对不住。”

    温御修唇角弯弯,拂袖扫,故作镇定地道:“不知你要如何指证我,呵。”眉目里横出丝戾气,这许良确确实实是他的人,当日他便是让许良将他得来的账册放到宋于凤的房内,先前那水井边侍卫的说辞是子虚乌有,他尚可想法子,寻到疏漏为自己作辩,而这许良放账册之事,是确实有之,若是许良当真将他所为道出,那便麻烦了。

    “当日,庄主听闻到账册失踪后,便派了我们去搜查,临行前,庄主暗中将账册交予我手,叮嘱我要将其放于大夫人的房内。因而,我便依着庄主所言,将账册放置大夫人房内,视作被他人放到那处之相。”

    温御修的脸绷出了不悦,射向许良的目光里带起了狠意,将许良骇得身子发颤,这头垂得低。

    收回视线,温御修把玩起了手里的扇子,脸上镇定地摆出平和的笑容,全无被人揭穿的窘态,如此让温盛德捉摸不透。

    执扇轻敲下巴,温御修笑言:“如此说来,倒真有可能是我所为了。唔,不错,爹你这次费的好大手笔。王长老,你以为如何?”

    王长老容色冷肃,定定地扫视了圈这些证人同温御修,开口道:“事情未全有定论前,我不做何看法。”这话说得中规中矩,既不偏袒温御修,也未在温盛德这边。

    从王长老那处得不到有用的答复,温御修转而问道:“不知蒋先生有何看法,董先生又如何?”蒋先生与董先生乃是他们庄内掌管礼法庄规以及刑堂的人,两人的地位平起平坐,司职上互不牵扯,但凡庄内有何有地位之人犯事,这两人必是要出面的,个负责读所犯庄规,个负责抓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