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3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要死的配角,论理你不会拥有这等势力才是,为何你却会如此厉害。”
“嗤,便许明莲乃是天道宠儿,我不能是了么。我告知你,当年我同家人‘走散’后,便被个大户人家收养,这大户人家都是些渣滓,我在那儿过得是不见天日的生活。后来,那户人家被‘破天’这杀人组织给灭了……”他的眼底霎时空洞,无边无际地好似荡到了年前的记忆里,“当时江湖上,但凡无月无星之夜,俱是门窗大锁,灯火不点,生怕这些‘破天’的勾魂人来要了他们的命。我当时年岁尚小,见到所谓的养父母死时,心底是说不出的畅快,我竟生出了想随同他们块杀人的冲动。我冲了出去,对着‘破天’头目,求拜他为师,结果差些便被他杀死,我不知自己是如何挣扎着活下来的,当我醒来时,我便成了破天的员,而后,开始了我用鲜血淋漓的手爬向顶端的日子。”
容惜辞身子凛,想起了那个夜晚里,温御修同自己说起阎王爷勾魂之事,如今联系想,只怕他语中的勾魂使者,指的便是破天,而那个魔鬼,便是破天头目,他便是那“吃”掉破天头目的小男孩。虽然现下,这个故事被温御修轻描淡写的草草带过,但容惜辞闭着眼都能想得到,那残忍与血腥的幕,温御修当年能在那吃人的地方存活下来,当真是不容易。
怔愕地望着自己的掌心,温御修甚至能闻到掌心里的血味:“我最后终于成功了,我将那头目斩于手下,解放了那些早已被杀戮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同胞们,这切,都归功于我们的相护扶持,我们才得以,咦?”眨了眨眼,他歪着头打量了容惜辞番,又甩头道,“不对,不仅仅是这样,好似还有其他,嗯,不是,明明没了啊,怎地回事。”
他抱紧了自己的头,脸现痛苦之色,容惜辞被骇住了,忙拉过他的手给他探了探脉,发觉没甚异样,以为他只是忆起了过往,心底难受,便捧过白玉琴,扣指拨弦,曲安魂的琴音从指尖流出,平复了温御修杂乱的心神。
叮地下,温御修蓦地抬头望向莹白手指下的白玉琴,在幽淡的烛光中晃着无暇的白光,不自禁地伸手触上,将琴音生生打断。
睁开双瞳,讶然地望着温御修,容惜辞问道:“怎地了。”
“白玉琴,白玉琴……”喃着不知所谓的话,温御修恍悟地捏上了容惜辞的下巴,掰着他的脸左顾右看了半晌,忽而失了力气地瘫软在了床上,闷笑出声。
看他奇奇怪怪的行径,容惜辞摸上了温御修的额头:“我说,你莫不是起热了罢。”
失笑了几声,温御修拉下了容惜辞的手,轻轻拍着那莹润无暇的手:“容惜辞啊容惜辞,我说呢,为何我的杀人眼会在你的手上。嗤,”他自言自语地乱说气,从自己的右手腕上取下了杀人眼,将其拉开,现出里头窜链的银丝,扬下巴,示意容惜辞瞧,“你瞧,这中间还刻着个字呢。”
容惜辞疑惑地伸长了脖子,随意瞧,身子便给僵住了。只见那银丝中,刻着个极小的字:修!
“修?是你!”乍然惊醒,容惜辞指着温御修的鼻头讶色道。思绪飘忽到了得到杀人眼的那夜,那个落在队伍尾巴独行的人,那个跪着将自己手中的杀人眼呈上,祈求自己给他们救赎的人,莫怪那时对那人有种独特的感觉,原来那人便是温御修!
温御修嘴角噙起抹无奈的笑,摇头道:“我说为何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你老实告知我,你如何得到这杀人眼的,可是又次进入了《受之无愧》的前文里,篡改了剧本。”
重重地颔了个首,容惜辞便将那日的事情道了出来,听完后,温御修失笑道:“容惜辞啊容惜辞,我当真是我的福星。”揉了他的脸把,“我现下的记忆出现了偏差,种是原本剧本的,同同胞反抗头目,将破天解散,另种是得到手捧白玉琴的神人,也即是你祈佑,同胞们顿生力量,有如神助将头目杀死,解散破天。呵,当初我送你这白玉琴,也是有来由的。当年头目他知晓白玉琴难得,便用其糊弄我们,言道得到手捧白玉琴人相助,我们便可解脱,是以年来,我们对白玉琴已经有了种执念,甚至将其奉为神物。后来破天解散,我遇见你后,无意中见到此琴,但我已无当年寻琴的执念,不过想着这般被我们奉为神物的东西,让你拥有,应能赐予你福泽,是以便将其送予了你。却未想,兜兜转转,你竟带着这白玉琴,到了前文里,将我们解放了,莫怪我说前些日子归来时,些早已退隐的破天同胞,忽而暗中来寻,言道要效忠于我,指不准便是因你在此之故。哈哈,当真是造化弄人!若非我犹存有被改剧本前的记忆,只怕当真要认你做神了。”
听完这长长的段解释,容惜辞脸上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接受这个现实,恍然间,他才发现自己竟在无意中改变了许的命运。温御修的,温少迎的,尚有许人的。心里忽而生出了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让心底的虚荣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蓦地扑到了温御修的怀里,蹭了几把,言不说,温御修也能感觉得到他的快乐。
“惜辞,即便为配角,我们也可改变命运,也可造福他人。”
容惜辞轻轻颔首,在温御修的怀里笑开了颜,他抬起了眸,深深地给温御修的唇上落了个吻,轻探着舌,舔过腔体内的每寸地方,吞噬着对方的津|液。
加紧了这个拥抱,温御修反被动为主动,温柔地把容惜辞唇内的银丝勾入自己的喉头,带动着那柔软的舌,随自己的撩动而起舞。
当温御修放开这个吻时,容惜辞脸红扑扑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珠,他笑得天真无邪。
乖乖地软靠在温御修的怀里,容惜辞掬起他的抔发,蹭了几把,脑中想到了什么,复又抬眸问道:“咦?那为何著书人仍让你拥有如此大的能耐,又是杀手,又是庄主,结果还不是得将你弄死了,那为何折腾那么麻烦。”
“嗤,”温御修笑意里含起了讽刺,“你不觉,主角将似我这般厉害之人杀死,方能显得他强么。”
“啊!”容惜辞蓦地睁大了双瞳,指着自己的鼻头道,“那亦即是说,我比方解杨强了么。”
“惜辞……”深情款款地握容惜辞的手,温御修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御修……”容惜辞反手握上,眉目里流转情意。
“其实你当真挺强的,只不过……”
“其实你当真挺强的,只不过……”
“你强的是菊花。”
“你强的是黄瓜。”
“……”
“……”
“我呸!容惜辞,我明是邬乘庄庄主,暗是破天的首领,你竟敢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