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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淡定的神情,温御修负手而立,看向温少迎的居所,“问了声,你在此打扫了几年了。”
“回庄主,小的刚来不久,约莫两年。”
“两年?”温御修愣,这不
是他大哥不在的时间么,“两年前打扫之人呢。”
“这小的便不知了。”这小厮回答得十分有分寸,半点闲言碎语都没有,温御修恨得是牙痒痒的,巴不得掰开那小厮的嘴巴,从里头撬出点儿有用的信息。
容惜辞把自己尖尖的下巴搁在了温御修的肩头,看着那低眉顺眼低头不语的小厮,歪了歪头,问道:“你来之前,是接谁的班。”
小厮疑惑地抬头,瞄了容惜辞眼,很快便低下头去道:“小的是总管带来的,接何人的班,小的不知。”
“你来此之前,里头便无人居住了么。”
小厮点了点头:“是的,小的扫了两年,未曾见过有人居住。”
“那母亲她也未曾来过么。”温御修瞥了那处眼,问道。
“大夫人偶尔会来趟,大都是进去坐坐便离开了。”
“那她来此可有带走什么东西。”容惜辞歪着头继续问道,眼珠子却是四处乱转,不知想些什么。
小厮的身子怔,将头垂得低:“小的直在专注着清扫,主子的事儿小的不敢问瞧。”
他这话说得不上不下,既聪明地没说见着什么,也很得体地说自己是忙于扫地的工作不敢越矩去瞧主子的事。
但容惜辞对付这种人的是办法,眼珠子溜,就窜到了个角落,指着那处还未被扫干净的落叶喝道:“你说你忙于扫地,不敢问瞧,那这是甚!”
这小厮被容惜辞吓了吓,抬眸望去,只见片落叶静立在大树之下,显然是刚刚落下的新叶。他看了眼温御修,发觉温御修脸色如常,但从方才温御修同容惜辞的关系来瞧,知晓容惜辞也是得罪不得的,当即他便恭敬地答道:“那是方落下的落叶,小的马上去扫。”
“你既然口口声声言道自己只专注于清扫,为何不在叶子初落时便来打扫,反倒要我先你步察觉,你方发现,嘿,你瞧,你发现了还不来扫,还同我废话,你这简直是失职,失职!”眉头挑,容惜辞问道,“敢问庄主,失职该当何罪。”
温御修觑了眼被容惜辞的话吓傻的小厮,就着这话道:“唔,依着我庄庄规,失职者轻者杖刑,重则废了武功赶出庄外。”
“杖刑!不得了了!那可是要人命的,”拿着手背接连拍了几下掌心,容惜辞又是跺脚又是睁大眼地夸张道,“我听闻这杖刑打时可疼了,啪啪啪几声落在脊柱骨上,那骨头都嘎吱嘎吱地响,听着都似要断了,尚有!”忽地下冲着那小厮面前吼,这豆大的眼睁得大,平白露出的眼白是吓得小厮直打哆嗦,“我以前曾接触过几个被杖刑的病人,那个背,若是能经过良药医治那还好,若是未有,伤疤狰狞恐怖,泛着清淤,望上去好似百条毛虫在背上般,细想下,百条绿油油的虫在你的身上爬啊爬啊……”这嘴里说着,容惜辞的手就虚碰上了小厮的后背,模仿着虫类爬行的动作,在小厮的背上游走,不意外地感觉到指下的身躯在不停地发抖。
“我不怕告知你,这杖刑要人命的不是施杖过程,而是杖后的治疗。若是保养不当,命呜呼是小事,最怕的便是日夜后背生疼,疼得要死,睡不好,吃不好,可你想死都死不了!”
扑通声,小厮蓦地跪下,给温御修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庄主,小的知错,请庄主恕罪,请庄主开恩。”
温御修睇了记赞许的神情给容惜辞,颔首道:“恕罪可以,你得做出点成绩给本庄主瞧才成。”
“不……不知庄主想要小的做什么。”
负手立,温御修口吻里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简单,将你在这两年内见过进入这里的人之事告知我。我便饶你命。就看你,是要维护哪个主子了。”
小厮惶惶然低下了头,恭敬地道:“小的但凭庄主吩咐。”他抬起了头,左右看了眼,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庄主,可否……”
温御修挥手,知晓此地不宜说,看往那门扉紧闭的居房,他点了点头:“进去说。”
推门而入,发觉此地竟无点儿常年未有人居住的感觉,随手揩,门扉没有点儿尘埃,擦得是亮堂堂的,入眼的事物说不上崭新,但也没破旧腐朽,整个好似有人常居般。
与容惜辞对望了眼,温御修便迈步走了进去,左右回望,那小厮则在后头谨慎地望了眼周围,才慢慢地将门阖上,战战兢兢地走到温御修的后面定。
“两年前,你接的是何人的班,那人如今去了何处。”温御修挑了张桌子,撩袍坐下,大敞着双腿正襟危坐。
容惜辞不想坐,就在这里四处乱窜,打量着这里的切,但耳朵却是灌注着内力,时不时地听温御修那边的情况。
小厮低了低头,迟疑地道了出声:“小的接何人的班,小的确实不知,至于我先前的那人,小的意外听闻过,好似是失踪了,谁人也不知去了哪儿。”
“那……”温御修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该如何下问,“你来此之前,山庄里可有发生特别的大事,譬如说丧事,或是喜事?”
小厮抿了抿唇,摇头道:“没什么事,小的到来时,似在庄主即位的第二日,庄内平安无事,之后数十日庄内可有发生何事,想来庄主您自个儿比小的还清楚。”
“我即位的第二日?”温御修讶然道。他即位的第二日,凑巧便是温少迎下葬那日,当时庄内不论是什么身份地位的,都要前去送葬,而这小厮到来时,竟不知此事,莫非当真被他们猜中了,温少迎因着容惜辞之故而没有死?
他看了容惜辞眼,递了个眼神,继续问道:“那你先前可曾听闻这儿主人的事情。”
“有的,”小厮点了点头道,“小的听闻此处住的乃是前任庄主,”说到这里时,他哆嗦了下,微抬眸看了温御修眼,发觉他没有生怒,便继续道,“听闻,这前任庄主两年前失踪了,是以便未有人住。不过,小的打扫了两年,常常会发觉此处有些怪异。”
“怪异?”温御修挑眉问道,“继续说,有何怪异。”
“是,”小厮颔首,继续道,“小的每日辰时末来此打扫,好几次,感觉房内有人走动,甚至有人声。实不相瞒,小的武功虽低,但这双耳却是耳闻八方,极其敏锐,听得里头有人声,小的生怕触犯了禁忌,是以也未敢问,只是惯常地清扫。”
“可会是打扫内屋的人?”
小厮摇了摇头,眉头都蹙了起来:“不似,打扫内屋的人比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