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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几步的客栈走去。

    两人都很安静地没有说话,这成了他们的习惯。旦温御修死后被救活,两人总会沉默阵子,话也不说,只为了平复内心的不安与躁动,然而,今日他们却提前开口说了话。

    “为何不让我们住店,这啥劳什子的道理!”愤怒地拍柜台,温御修凶煞地冲着客栈掌柜喊。

    掌柜脸福态,满面油光,扶着大肚腩笑得正憨:“两位客官,并非小的不让你们住,实是小店没空房了。”

    温御修怔,收敛了肚里的怨气,沉声问道:“那此处可还有别的客栈?”

    “这……嘿嘿嘿,”掌柜的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我们梅子镇小,客栈也仅有我们这家。”

    脸霎时便给沉了下来,温御修皱了皱眉,看向容惜辞:“咋办。”

    “走罢。”容惜辞脸色也颇有些不悦,但既然没有空房,两人还能咋办。

    无奈之下,温御修只得叹息声,拉着容惜辞离开了,然而,他们未走得几步,便听见身后有人跟着进了客栈。

    两人双眼亮,定了脚步,鼓动内力于耳上去听。而这听,不得了了,原来进客栈那人是要住店的,掌柜却反方才的话语,热情地欢迎那人,给他登记住了店。

    方才还说没有客房,现下却欢迎他人,这摆明便是故意不让温御修两人入住。

    这火气嗖地就给冒到了头上,两人这些天为着温御修死亡的事,心情郁闷到了极致,这掌柜竟然在这时候撩他们的虎须,简直是欠揍!

    撩袍袖,两人动作致,踏着整齐的步伐冲了回去。

    两拳块砸在了柜台之上,吓得掌柜那浑圆的肥肉都抖了三抖。

    “掌柜的!”温御修隔着柜台就把掌柜的衣襟给揪到了自己的面前,怒声喝道,“方才你还言没有客房,为何在我们走后却让他人入住!”

    被人这般无礼对待,掌柜也敛下了方才的笑脸,用力地挣开了温御修的手,整了整衣衫:“哼,你这半条腿都进了棺材的人,本店可不敢让你们住,谁知你可会死在我们这儿坏了我们招牌。”原来这掌柜方才见着温御修死掉的幕,生怕他住店后死在店里,是以便将他们给拦了下来。

    脸会儿黑,会儿青,容惜辞瞬间炸了起来,下子就给跳到了柜台上,高着直指掌柜鼻头怒骂:“你说谁进棺材呢,我瞧你才进棺材!你娘的,你再胡说,我砸死你……”抄手里的白玉琴,作势便要给掌柜当头砸,吓得温御修赶忙把他抱下来。开玩笑,这掌柜可不是作者那砸不死的人,真要给

    容惜辞砸下去,他脑袋就给开花了。

    “消气消气,同这种快死了的人,动啥气。”温御修顺了顺容惜辞的毛,迎着被温御修的话气得脸黑的掌柜,揩柜台,嘲讽地道,“嘿,你瞧,这柜台都是黑尘的,我说你这掌柜莫不是染上了什么死气罢。”

    “我瞧瞧,哎哟,恁个黑,简直是个黑心店!”容惜辞也凑了过来,瞪大了双瞳,伸手指那脸色又黑了几分的掌柜,“掌柜的,你印堂发黑,双唇发紫,这是要死的征兆咧。”

    “我瞅瞅,哎哟喂,还真是呢。”

    “啊!连菜都是黑的!”蹦到了捧着菜的店小二面前,容惜辞指着那两盘菜震惊地道,“掌柜的,你这儿惹鬼了罢,连菜都是黑的!”

    “……”温御修脸黑线的看着容惜辞手指下的那碟蘑菇,这蘑菇本便是黑的,容惜辞这是睁眼说瞎话呢,还是不识蘑菇呢……

    但既然要拆台,自然不能同容惜辞对着干,温御修语调扬,同容惜辞唱和地将这客栈上到截木柱,下到地上块砖,都给贬损了个遍,直到,几个凶煞的打手环胸现在他们面前时,两人才住了嘴。

    四只眼骨碌骨碌地转了几圈,同时跳脚,双手直指面前这袒胸露乳的大汉异口同声:“啊!连胸毛都是黑的!”

    “……”

    在众人黑线之际,两人嗞溜下,就刮风般地窜了出去。然后,又风般地刮了回来,在客栈之外,单手叉腰指着客栈招牌异口同声:“这招牌的字儿也是黑的!”

    阔气地转头,走了几步,又个甩头,冲着客栈啐了口。

    “我呸!咱不稀罕住!”

    “我呸!咱不稀罕住!”

    语落,唰地下人又溜走了。

    不过——

    拉着容惜辞的手,温御修皮笑肉不笑地道:“方才谁说不稀罕住的,这易容了又走过去是怎地回事。”

    “我呸,方才不是你说的不稀罕住么!”啐了口,容惜辞恼道,“我何曾说过了,我说我要住店,不要睡树上。”

    “我呸!方才摆明儿便是你说的!”

    “我呸,你说的!”

    “你说的……”

    “你说的……”

    “你……”

    “你……”

    话戛然而止,眼瞅着快行到了客栈,两人清咳声,整了整换过的衣衫,就大摇大摆,昂首挺胸地走回了那家客栈。

    拍柜台,捋面上那作假的胡须,温御修把脸崩得紧紧的:“间上房。”

    抖出了钱袋,容惜辞唰地下排了十数颗的碎银,在掌柜灼亮的目光中,笑眼眯眯地挑了最大的粒,丢给了掌柜:“不用找了……”看着掌柜的眼愈发灼亮,他喝了声,“才怪!给我找!”

    “……”

    迎着掌柜那似笑实气的虚假谄媚笑容,两人脸满足地昂首挺胸跨入了他们想住许久的客房。

    关上房门,两人重重地吁了口气。若非生怕惹事,两人还真想揪着那掌柜的打几拳。

    放下手里的包袱,容惜辞撩袍坐下,锤了锤自己的肩头:“给我捶锤。”

    温御修给他倒了杯茶,便依言地给他捶背按揉起来。这些日子,他知道容惜辞是辛苦了些,是以自己感恩于心,对他也加照料。

    捶背之时,温御修突然忆起了事:“咦,奇了,好似你很久都未发病了。”

    揩茶盏上浮的茶叶,容惜辞浅浅啜口茶:“唔,确实,我曾给自己探过脉,脉相平稳,也无要发病的征兆,原先初识你时,还曾犯过病,但后来同你双修后,似乎便好起来了。但我知,这体内的毒素还是存有的,只是不犯症罢了。”

    说来,揉捏了几下容惜辞的肩头,温御修回忆道:“好似我去到你的故事里时,也未毒发。当然,虽在此处也未发过几次,但我也不知如何说,感觉不同。在你那儿时,身子利索,点儿有毒的感觉都无,但在这儿,身子总感觉有些怪。”

    撩茶的手顿,在氤氲水雾中,容惜辞的眸中带起了犀利的精光:“你说,可会是这病症与毒素仅对生存在自己故事里的自己有效,也即是说,你若去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