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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人为之惊愕,在场众人都面面相觑。
容惜辞怔,同温御修看了眼,但两人都未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明莲的那些手下,嗡嗡嗡地交头接耳,但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容惜辞眉目沉,为何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些阁中之人的神情竟是这般,好似都不帮明莲。
明莲冷笑:“简直是污蔑和挑衅,你以为你这般说,便能影响我同温郎的感情了么。”
“咳咳……”温御修望了望天,不发言,而容惜辞则是醋意上来拧了他几记。不过,两人从始至终都未开头说过话,因为,他们聪明的知道,这种时候,不说话才是最好的,由得他们乱斗。因为无论这下毒人是谁,他们都不关心,他们要的是最后的结果。是以他们相视笑,识趣的句话不说,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竹清恼了,辩驳道:“事实便是如此,我送糕点的前夜,你偷偷来寻了我,以我身上所中的隐香解药为诱,威胁我去给容惜辞两人下隐香,以窃温御修身上的张字据。若是我不应你,你便催动我体内的隐香,致使我毒发身亡。”语落,竹清将最后的希望燃起,对着容惜辞道,“惜辞,我此言非虚,句句属实,你信我!”
容惜辞神色淡漠,依旧不发言,但温御修知道,孰是孰非,容惜辞早在这场闹剧时看得透彻,只是,他在静等着他们将闹剧结束,以实现自己的目的。
“简直是派胡言!”明莲大喝声,场上嗡嗡的私语声也随之停下,“我若让你偷窃他物,为何我给你的是隐香,而非**药!再者,你言道说我亲自送予你的,你有何证据?”
竹清吼道:“大前夜的戌时刻,你身着黑色披风前来的,当时附近有许人,他们大可作证!”
“哈哈哈!”明莲震袍袖,大笑,“那夜晚上,我直同温郎相处块,是也不是,温郎?”
“咳咳……”被明莲提及自己的名字,温御修打了几个抖,握拳贴在唇畔清咳了几声,对上竹清惊慌的脸,遗憾道,“明阁主所言非虚,那晚我确实直同他在块,我确信是他本人无疑,而我直待亥时初,方归去湘阁,此事,当时在场众奴仆,以及惜辞可以作证。我向来是不到处乱走的,除却陪同明阁主,其余时刻都会陪着惜辞,是以……”他摊手,脸现无奈。
容惜辞也附和地点了点头,点儿都未有要帮助竹清说话的意思。
“怎地可能!那晚我见到的人明明便是你,你亲自给了我隐香,还道要我去窃……”
“闭嘴!空口无凭,也敢在我面前嚣张!”明莲厉声喝,“那日,众人见之我在场,我为何要挑夜晚去寻你,我大可白日去寻!再者,我好端端的为何要身披黑色披风!你说当时见着我,周围可有人见过我之颜!”
心陡然如被冷水倾泼而下,竹清身子大震,看向周围众人,竟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此刻才发觉,自己竟然点证据都拿不出来!那夜的人,身披黑色披风,自然无人见过他的颜面!他如今不过是困兽之斗,白白在这浪费口舌,还显得自己失态。他僵硬着脖子看向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祈求得到他们的帮助:“惜辞,你……”
但,容惜辞偏过了头去:“我将你视为知己,而你却为了自身利益给我们下毒,你不仁,我也不义。你可知,御修差些便丢了性命,罢了,竹清,你好自为之。”
冷视容惜辞的反应,明莲嘴角莫名地弯起了抹得意的笑。把手挥,“既然你已承认是你下的毒,那此处便不必再留你,来人啊,赶下山!”
“不,不!明莲,你个贼子!这都是你算计好的,惜辞,你莫信他,害你的人是他,是他……”竹清嘶吼着挣扎,意图甩开侍卫的钳制,可惜毫无武功的他,只能龇裂着双目,看着明莲冷笑,看着容惜辞无情,看着自己被越拖越远。
心,在这刻,碎裂。
但,即将远离众人视线之时,容惜辞突然喊了句:“且慢!”
“嗯?”扬手,明莲阻下了拖曳竹清的侍卫,问道,“何事。”
容惜辞双眸黯:“竹清同我毕竟有过时的友谊,虽他害过我,但我仍想送他程,之后他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明莲开口本想拒绝,但却听到末了的那句“是生是死与我无关”时,勾起了唇角的弧度:“不知你想如何送?”
“我要请他吃烤鸟!”
……
于是,在湘阁门口,架起了火堆,温御修便成了烤鸟的负责人,而竹清此刻脸萎靡,无精打采的看着那簇簇火苗。
明莲不喜这些玩意,便让手下监督着他们,而自己便回房去了。
虽然周围有许的侍卫守着,容惜辞也毫无拘束,他如同以前那般,给竹清倒茶,让他喝,笑眯眯地同他说话。
但竹清已经没有精力同容惜辞话,神情恹恹地应付几句,便不想答了。有些时候,感情变了,许也跟着变了。
容惜辞见他不理自己,这傲气也跟着上来了,把鼻子扬,哼了几声,也不再说话,徒留温御修人在那打圆场。
“这些鸟,都是明莲派人打来的,俱是些普通的麻雀,不及那时候在山中打来的鸟来得美味。”
接过温御修递来的鸟,竹清冷冷笑,也不话,凑唇便吃。
容惜辞神情黯然,口口就着温御修喂他的手吃着,目光直落在这火堆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竹清缓缓开口,终于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静谧。
“呵,却未想,我人生最后餐饭,竟然是几只麻雀。”
身子僵,容惜辞垂下了双目,明莲已经对竹清生起了杀机,所谓的赶他下山,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下山之路,是通往黄泉的路。
“容惜辞,你果真狠,”竹清兀自在那喃喃自语,“我未曾想,人生的第段友谊,便葬在了这里,不过我也不怪你,怪只怪我太过惜命,结果,反倒将自己的命给送了上去。是我太急躁了,呵。”
容惜辞没有答话,他静静地看着火堆,把手覆在了温御修的手上,轻轻推:“火快熄了。”
温御修怔,目光不自禁地放在了围在他们身周的侍卫之上,伸手捡起了块柴火,掸了掸上头的灰烬,慢慢地将其放入火堆之中,整个过程利落自然,全然无人发觉,他在那根柴火之上,动了手脚。
不过几只麻雀,他们竟从早上吃到了傍晚。这过程里,直都是竹清在喃喃自语,苦笑着说自己看错了人,又说自己悔不当初,而容惜辞则直沉默不语,边享受着温御修的喂食,边盯着火堆发呆。
直待,吃完了,夜幕落了,侍卫赶人了,容惜辞方缓缓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