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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熟人。

    果不其然,伴随着阵淡淡的香味,个人走近了容惜辞的视线中。容惜辞不悦地蹙起了眉头,身上带有特别的香味的人,他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个,个是竹清,个便是明莲。

    竹清那是身带体香,是来自于身体内部自然散发的,因而味道极其浓郁好闻,而明莲却是刻意熏的香,似因熏在身上而非衣上之故,味道极淡,不近身闻不出来的。不过容惜辞这鼻可是非常了得的,什么样的味道都逃不过他的鼻,因而明莲还未走近,他便先闻味辩人了。

    容惜辞撇了撇嘴,这明莲大晚上的又来作甚,每次见着他,必定没有好事,且瞧他还裹着个黑色的披风,神秘兮兮的,若非自己的鼻子灵,只怕还认不出那人是明莲。但可叹他方才生怕被人发觉,这立足之地,仅在浅阁附近,离屋尚有小段距离,再加之,屋内两人似刻意压低了嗓音说话,因而,即便他鼓足了内力于双耳,灌足内力去倾听明莲与竹清的谈话内容,依旧是什么也听不到。

    气极地真想奔下去,跃到浅阁的房顶上,但可恨明莲的武功高强,他若有所动作,必定会被对方察觉。

    隐约之中,不知他们谈到了什么,竹清怵而扬起了语调,恼道什么我不会做的。

    低沉的讽笑声随之响起,将他们之间静谧的气氛打破,明莲的声音也随着高了几分,“你是聪明人,何种选择于你有利,你自个儿掂量罢。”

    语落,他便转身出门离去了。

    目送着明莲远去,容惜辞这才翻身下来,静静地望着明莲的背影发呆。总觉得好奇怪,这素来张狂的明莲为何要裹个黑色披风,弄得如此神秘,且他还未进屋,便先褪下了披风,若是挡风之用,为何不进屋再褪下。再者,如今夏日天气炎热,好端端的披着作甚。而,方才他说话之音,沉了许,点儿也不似平时的嗓音,倒像是憋在喉咙里硬挤出的般。

    奇也怪哉。罢了,容惜辞甩了甩头,懒得再去想,明莲的事情他向来不管,也不关心竹清同明莲之间的交易。

    掸了掸身上的木灰,他便大迈着步子,朝浅阁行去。

    竹清见到他时,脸色平静,好似方才发怒之人不是他样,随和,平淡。

    入屋后,容惜辞挑眉扫了房内眼,刹那间,好似瞧到了什么东西,但很快,他的目光被移来的竹清挡住了。微微笑,容惜辞便也装作未听到方才的谈话般,同竹清交谈起来。

    竹清显然对容惜辞的到来没有准备,忙不迭地去给容惜辞端茶倒水,到桌前时,他身子怔,连忙将脚步挪,正巧完全背对容惜辞。再转身时,他脸笑意

    ,将茶水递给了容惜辞。

    容惜辞颔首接过,在品茶之余,目光里流动着不明的光。

    茶具放置于桌子的偏右方,而那茶壶的把手偏于右侧,茶杯也放置于茶壶的右边,般人在拿杯倒茶时,因为手不顺的缘故,会特意走到桌子的右侧,右手拿茶杯,左手拿茶壶来倒水。可是方才竹清却是走到中央来倒茶,而且在倒茶时,容惜辞明显听到了茶杯碰到桌面的声音。般而言,倒茶时未免失礼,会手捧茶杯,将茶壶端与胸口微下的地方来倒,可从竹清的手肘抬的高度来瞧,他似乎是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来倒的。虽说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但竹清是见识广的人,应不至如此失礼才是。

    尚有,倒茶时,他左手的下手臂原先是嗑在桌上的,但不会儿,便抬了起来。

    总感觉,他的动作,像是在故意背对着自己,将桌上的什么东西放入怀里。

    可惜方才他扫视房间时,只是晃眼过,记不大清这桌上原先放着什么了。

    轻啜了几口茶,容惜辞便同竹清块坐下,畅谈起来。

    几日未见,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从南聊到北。竹清在容惜辞的欢声带动下,原本颇有些恼的眉头就舒展开了来。

    容惜辞同他说了许开心的东西,总在言语中暗示竹清为人要乐观,切勿听天由命,竹清听之,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

    眼看着时候差不,温御修也该回来了,容惜辞便起身告退了。

    竹清忙起身,送着他到了门口,容惜辞笑言道:“是了,上次那烤鸟可好吃?过几日,我再抓几只,让你再尝尝。”

    竹清身子顿时给怔住了,低眉敛目,他点了点头:“好吃,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好,容惜辞颔首,改明儿我再捉几只邀你尝尝。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归去了,”脚步提,容惜辞转了过身,脚方放下,身子又折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了小瓶药,塞到了竹清的手里,郑重地道,“这是解毒丹,可解些普通的毒,你在这等地方打混,还是防着点罢。”

    语落,在竹清怔愕的目光中,容惜辞拂袖便走,熟料只手蓦地伸出,将他身子扯了扯,差些不稳。

    “嗯?”容惜辞挑眉回望。

    竹清讪讪地收回了手,眼睛有些不自然地转到别处,迟疑着道:“你……嗯,你可有迷药这些东西,与其防着点,我想,倒不如出手保护自己的好。”

    容惜辞怔,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另瓶药,递给了竹清:“此乃我自制的迷药,从口入,或是放入熏香里都可,白色为药,黑色为解药,你看着使罢。”

    “此药,可会被人发觉?”转着这药瓶,竹清问道。

    容惜辞摇了摇头:“无色无味,除了我,他人必发觉不了。”

    “你……可发觉?”容惜辞能感觉得到,竹清说到这句话时这眼都亮了几分。

    疑惑地点了点头,容惜辞解释道:“我自制的药我自是可发觉,怎地?”

    “没甚。”浅浅笑,竹清的眸里恢复了原先的光芒。

    “噢,那我走了。”容惜辞同竹清道别,离开了浅阁。

    看着容惜辞离去的背影,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竹清握紧了手里的药瓶,眸里燃起了不明的决意。

    回湘阁时,恰巧与温御修碰了个对面,容惜辞不悦地蹙眉问道:“怎地如此之晚,莫不是……”目光死死地盯着温御修的裤裆,“**了罢。”

    “……”揉了揉眉心,温御修疲惫地道,“容惜辞,你的嘴敢放吉利些么,好似我**你很开心?”

    “有何不开心的,”容惜辞轻放下手里的白玉琴,淡淡地道,“你**了便意味着同明莲双修过了,指不准还从他那得了不少高超的武功,之后再同我双修,那不是好事么。”

    “啊呸!”温御修啐了口,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那男人不男不女的,整日里还弄些什么香味,我对他可没甚性趣。说来,他……”

    “咦?”个疑问打断了他后续的话,容惜辞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