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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眉目扫,将明莲轻吁口气的动作收入眼底,温御修闲适地执起枚棋子,淡定地落于盘上:“明阁主,不去处理要事么?若是因着在下而误了大事,怕是阁主会落人口实,言道你男色误事。”

    手微微僵,明莲笑得自然平和:“不必,自有下人处理,我们继续。”

    然而,这心方定下,还未得下几步时,又有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对着明莲喊道:“阁主,不好了!”

    怒目扫,瞧着是阁中的齐长老,明莲的脸色变了几变,齐长老都说不好,那必定是大事,可是扫了眼这棋盘,自己准备便可获胜,若是此时丢下棋盘而去办事,也不知温御修可会暗中动什么手脚。但这齐长老乃是阁中重要人物,赶之不得,是以把火噌地在明莲身上点燃了。

    这齐长老原先还是在长亭外边跑边喊,急匆匆冲上凉亭,看到明莲正同温御修对弈后,这脸也是僵,知晓自己触犯了明莲,立时精明地把话转,道:“阁主,不好了。有间屋子走了水……”

    话音未落,明莲便适时地打断道:“走水又怎地了,不过是处屋子罢了。莫非死了人?”

    语调刻意地低,明莲高兴地看着温御修的手在听到这话后隐隐发抖,继续暗示齐长老道:“莫不是个白衣的公子葬身火海了罢。”

    这齐长老跟在明莲身侧那么久,自然是精明得紧的,哪还听不出明莲语中之意,立时把掌拊,叹恨道:“阁主果真英明,只是可惜了那位白衣公子,他可是阁主您……”

    唰地下蓦然起,温御修急切地攀着齐长老的手臂问道:“在何处,那走水的房屋在何处!”

    齐长老被他吓住了,颤颤巍巍地伸手指向不远处:“西苑……”

    话还未说完,嗖地下,温御修就化作了团迅风,奔雷似的朝西苑方向冲了出去。

    看着那未下完的棋,明莲不紧不慢地吃掉了温御修的棋子,笑道:“齐长老,做得好。”也亏得齐长老精明,他方能胜过温御修筹,这优越感顿时从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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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齐长老听得是头雾水,但阁主夸赞,自然得恭敬地应下,他拱了拱手回道:“阁主谬赞,只是,阁主……”

    “嗯?”看着这既定结局的棋盘,明莲回答得心不在焉,此刻门心思都在胜过温御修的喜悦之上了。

    齐长老瞧得出明莲无心过问,这话在嘴边打了几个弯,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道了出口:“阁主,咱们的药房被烧毁了。”

    “你说甚?!”明莲乍然心惊,这药房乃是阁中要地,怎地会无端起火。

    齐长老被吓得身子抖,将事情始末道了出口,原来不知是何人闯入了药房,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把房里的人都迷昏了,拖了出来,之后,过了许久,便放火烧了药房,贼人则溜走了。方才他发现了此事,便先派人来向明莲禀报,而他则指使人救火,待得火势渐稳后,发觉明莲未过来,便亲自赶来了。

    双拳攥紧,脸上绷出了丝狠戾的线条,明莲沉下了嗓音问道:“纵火之人,可有人瞧着。”

    “有,听闻好似有见到,那人身穿白衣。”

    “容、惜、辞!”不必齐长老说,明莲已猜到这人的身份。砰地声砸向桌面,怒火顿生,甩袖就去寻容惜辞算账。

    却说这厢,温御修迅疾地朝着西苑奔去,刻也不敢停歇。他方才所在的长亭,是在中苑,在水平方向上不算远,但由于千香阁迂回曲折的设计,他得走不少路子,急得他直接翻身上屋顶,沿着冒烟的地方奔去。

    火急火燎地直冲,什么都未看,心扑在了冒烟之处,直待声熟悉的“咦”声在下方响起,他才蓦地顿住了脚步,低头看,只见容惜辞正立于不远处,眨着晶亮的双眼瞧着他。

    “惜辞!”欣喜地冲了过去,将容惜辞就是重重地揽,抱了个满怀,还未待得容惜辞反应过来,温御修便是狠狠地吻落下,将他的口腔肆意席卷了个遍,品尝着熟悉的味道。

    两人在起那么久,容惜辞何曾被温御修这么热情地对待过,登时这脸就红扑扑地烧了起来,渐渐地被他的热情软化,软下了身子感受着他的热情。

    长长的吻,将心头的焦急与无措吻尽,拭去了心底的恐惧,温御修轻轻放开容惜辞,执起他素白莹润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胸口:“我差些以为我的心要死了。”

    “啊呸,什么死不死的!”容惜辞低声啐了口,他可是极其忌讳、“死”这个字的,“好端端的你胡扯些甚呢。”

    重重地从喉头吐出口气,温御修叹声道:“方才我犹在同明莲对弈,岂知听到他手下言道,西苑有房屋走水,有个白衣公子葬身火海,我……”

    “你以为那人是我?”容惜辞指着自己的鼻头,得到肯定的点头后,他蓦地笑了出声,“你忘了,我若当真葬身了,可是会回到自己的故事里的,又不会真正离去,何苦如此担心。”

    温御修愣住了,是了,相处那么久以来,他都将容惜辞视作了个活生生的人,而非个死了会再复活的灵魂。

    是的,活生生的人,触上容惜辞白皙的面孔,温御修温柔地道:“不论你会不会活着,我只知晓,现下在我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你,而非缕魂。”

    心,因着这话久久不能平静,容惜辞定定地望着温御修,心里好似有种叫做感动的东西,点点地从心底最深处漫上,溢满整颗心。这是他年来未曾感受到的爱,是他想要的爱。

    双手环抱着温御修,将头轻埋在他的胸口:“谢。”

    轻飘的谢意落入温御修的耳里,他加紧了这个怀抱,没有说什么。有些东西,彼此知晓便好,不必言。

    他揽过容惜辞瘦削的肩头,带着他往房内走去。

    方关上门,温御修扫了眼,便压低了声音问道:“方才那什么房子起火,可是与你有关?”

    容惜辞得意地点了点头:“是极,你走后我时觉得无趣,便打听了药房所在,溜去瞧了眼,那药房可还真大,里头有许我未见过的药材呢。”

    “你瞧,”他拉着温御修走到了桌子边,将个布包打了开来,炫耀着自己的胜利品,“我挑了许有用的药材与毒材带了出来,我想尝试,瞧瞧可会能给你解毒。不过,这里有些药材与毒材我未曾见过,是以我也不敢乱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边说着他边伸手去给温御修探脉,发觉这毒竟稀奇得很,时而会涌出,时而会平静地潜伏,让他这个神医都瞧不出这毒的存在,若非知晓温御修平日里偶尔会发作吐血,他还真的以为这毒没了。

    且这毒怪异便怪异在,不知在什么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