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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不过他也不笨,知晓温御修是在刁难明莲,当即便挺身上前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同莲讨价还价,你……”
话未道尽,却见明莲毫不怜惜地扯走了贾义手里的白玉琴,泄愤似的往温御修怀里扔:“拿去。”
温御修吓,赶忙两手
将其紧紧抱住,生怕不小心摔坏了这把得之不易的古琴。
趔趄地好后,温御修触手摸了摸白玉琴,只觉质感冰凉,琴弦扣,发出震颤的尾音。他笑着谢过,颔首道:“明公子果真意气。”
“明日午时,醉仙楼上见。”明莲口吻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知晓自己躲不过了,温御修心底苦笑声,但表面仍毫不变色地道:“自然,明日午时见。”
“你可以滚了。”拂袍袖,明莲不悦地转过身,不待见温御修。
得了好处,温御修也不敢造次,谢过声后,转身便离去了。
待得蓝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时,贾义才疑惑地问道:“莲,你们究竟在说些甚呢。那白玉琴可是你销想了许久的,你怎地如此轻易便送人了。”
明莲没有正面答道他的问题,嘴角刻上了道森冷的印痕:“哼,胆敢威胁我,你也未得什么好处,想来未得久,那毒便会发作了。”
另厢,得了好处的温御修,边步三跳地朝客栈走去,边笑盈盈地摸着手里的白玉琴,爱不释手。总觉这琴是他心头的块肉般,摸得了,又怕自己手上的粗茧伤了它的表皮,摸得少了,又有种患得患失的失落感,生怕下瞬,过眼云烟,它不见了。
这心情啊是变来变去,巴不得将这白玉琴给裁了,生生地镶嵌入自己的皮肉里,与自己不分体,他方觉得心安。
蹦蹦哒哒地走回客栈,他将小心地白玉琴转手负,藏在了自己的背后,满是笑意地敲了敲门,欲给开门的容惜辞个惊喜。
然而,不知等候了久,里头都没人回应。这脸上的笑意都在长久的等待中渐渐耗尽,无奈之下,他只得讪讪地收起笑容,推门而入。
而,门内的情况,让他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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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你我同爱恨
“惜辞,”厉喝声,温御修惊愕地冲进去,抱起了那个趴在地上的人。
入目的那张脸,嘴唇上点血色都无,而在其鼻下,竟流出了赤色的鲜血,触目惊心。
心中紧,温御修急切地朝外喊道,“小二,唤大夫,唤大夫,”
话音未落时,只指节苍白的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同时,虚弱的嗓音从怀里人口中挤出:“嗯,好吵。”
“惜辞!”看到容惜辞的醒转,温御修心口松,便将他轻放在床上,而后继续张唇朝外唤着小二,但未得说完,便觉唇上覆上了个柔软而含着淡香的东西,恰时地遮下了他的话语。
“莫喊了,我无恙,只是方才有些晕眩,昏了过去罢了。”
容惜辞转了转眼珠子,虽话语仍是无力,但他的双眸里还是含着几丝清明,不似病发之症。
“你都成这样了,我不喊大夫来怎么着。”温御修怨怼地拉下了容惜辞的手。
“唤甚呢,我便是大夫。”容惜辞咧嘴笑,这带着血痕的齿缝,看起来好似方吃过带血的生肉般恐怖。但温御修见之,却是心疼不已,眼看容惜辞不愿唤大夫,知晓他有分寸,温御修便不再勉强,运功给他过气。
手温柔地划过脸上的肌肤,容惜辞哼哼地享受着温御修的伺候,直到温御修的手触上人中时,他方惊异地开口道:“你碰我人中作甚。”
温御修的手顿,又轻拭上去:“你鼻下有血。”
“噢,”容惜辞乖乖地应了声,伸手便要给自己探脉,瞧瞧是怎地回事。然,方触上,整个人便如被雷劈着般,立时蹦了起来,反手拿,触到温御修右手的脉上。
温御修被他弄得头雾水,虽不知他这惊乍的意欲何为,但自己仍是贴心地将锦帕换到了另手上,面继续给容惜辞擦血,面乖乖地给他诊脉。
待温御修擦净时,容惜辞也松下了他的脉。
“怎地了。”温御修侧身去洗手里的锦帕,不解地道。
“你中毒了。”
啪地声,手里的锦帕骤然掉落在了水盆里,溅起了些许水花,温御修身子僵,状似随意地擦了擦衣服上的水渍:“你胡说些甚呢,好端端的我缘何会中毒。”
容惜辞的目光没有丝焦距,他将身体放软到了床头,声音极低,似叹息,又似无奈:“我因着体内带毒之故,年来为了解毒,试过许的药物,其中不凡毒物。因而长期以往,我渐渐成了百毒不侵之体,但因着这般缘故,我身体了个奇特的特征。我若是触上毒物,便会晕阙,流鼻血。”
每字都好似个夺命的魔音,霸道地冲入温御修的耳眶,容惜辞还未说完,温御修便觉得后脊发凉,寸寸寒凉。
容惜辞幽幽地道:“瞧来你也知晓了,你离开前,我直都未犯症,而你离开后,我忽而出了事。可这里头的东西都未曾变过,我触上的东西也不,唯碰上的,不归属于这里的东西,是……”
目光轻落正被缓慢掏出的纸条,容惜辞没再话,他知温御修已然发觉毒素的来源。
捧着那张纸条的手含着颤抖,素来遇到大事,都是笑眯眯的温御修,此刻竟是害怕得慌了起来。身体的力气好似被抽了个干净,他屡次欲展开纸条,却屡次失力,直待只皓白的手抢过去,他才好似解放般,松了口气。
瞧着温御修对这纸条的重视,容惜辞也不敢随意展开来看,便问道:“我想查查毒素的来源,我不看上头的内容。”
无力地点了点头,温御修挥手道:“好。”
容惜辞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屏气凝神,将鼻子凑上了纸条之上,嗅着上头的墨迹,又用指腹触上墨字,反复摸索。将触上墨字的指尖互相捻磨了会,但却未发觉什么,旋即便又用小指沾上了点唾沫,划到纸上。
轻落道痕迹,那洁净的纸上立时便沿着划痕透出了点晕黑。
“御修!”
温御修凑头过来瞧,愕住了:“这是……”
容惜辞将本便无血色的唇抿得惨白,手指点上旁的水盆,在纸张上又划了道,立时,被水触上的地方,透出了道墨色的晕迹。
不必容惜辞说,温御修已经发觉了毒素的来源,在这纸张之上。
“今日你的这张纸落下后,我将其捡起放在了床头。起先还未感觉到有何不对,后头你归来扯过纸张时,许是你手指有汗,触到了纸上,将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