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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他挺直了腰板,对着明莲喊道:“干你屁事!”
话音落,明莲的脸色便挂不住了,他本便是个由不得他人反驳之人,听到这声,他当即便要同容惜辞动起手来。然而,这手方抬起,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转,又生生地放下。
侧身走到马匹主人面前,明莲笑着道:“贾义,这娃子吼我。”
这马匹的主人——贾义,明显与明莲相熟,他的双眸眯,轻轻地揽着明莲的腰,在他脸上啄了口,笑道:“不怕,我来替你解决他。”
“甚好,”明莲回他个吻,你若将他处理得满意了,“今夜我便……嘿,这娃子呢,呀,逃了,快追!”
话语落,两人立时使出了绝顶的轻功,朝着前方的白影奔去。
迅疾的风猛地灌入耳里,容惜辞片刻不敢耽搁,遇到路就冲过去。身为主角的明莲,双修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武功造诣甚高,他个武功被设定得极低的人自然斗他不过,因而,只能能避则避。
然而,他身子拐,方要躲进处安全的地方时,黑暗的角落里忽而袭出了只手……
作者有话要说:【严肃脸】这是正剧,正剧……
☆、第二十六章 ·有些不对劲
容惜辞骇,蜷掌为指,朝那拉着自己手臂的手点去。然则,还未能触上,便见那人快容惜辞步将他的手折,转,登时将容惜辞整个瘦弱的身子禁锢在了怀里。
容惜辞恼,方要屈肘攻击,却听道想念了许久的熟悉嗓音,从耳侧传入,“别动。”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便化开了容惜辞胸腔内的苦楚,他已经许久未曾听到过这个声音了,上次,他听闻的还是那句“不怕,有我在”,之后,再想听时,却只能听闻那骤然停歇的心跳声了。
时之间,百般惆怅苦恼都在见到对方的刹那消失殆尽,此刻,容惜辞心里只落得温御修人,连追及而来的明莲两人何时从追过他身边,都不知晓。
时间在静谧流逝,许久之后,他身后的人放开了他,随之吐出的,是关切的话语:“无恙否。”
容惜辞怔怔地从那温暖的体温触感里回神,转过身来,正撞进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双眸里,他忽而怔,略带试探地道:“温御修?”
对方显然也被怔住了,手里的骨扇指上自己的鼻头道:“公子,你识得我?”
记闷雷乍然在容惜辞的耳边响起,他怔愕地看着温御修的脸,发觉其脸茫然不似作假,这下,他的脑袋给懵住了。
是极,现下是温御修初登场之时,而两人相识时,是在温御修将死之刻,两人如今不认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相识也无妨,只要温御修安好便足矣了。
容惜辞如是想着,便将心里头的重担搁下了。然而,他觑了温御修那只刚才箍着自己的手眼,目中带光地道:“既然你我不相识,你缘何要救我,再者你的手,乱摸些甚!”
“咳咳……”温御修假作正经地咳了声,暗暗将那只扣住容惜辞的手负起,正色道,“方才情急之下,公子莫怪。至于为何救你,那是因……嗯,方才瞧着公子在大街之上,快速地斩断疯马的前足,在下见之好生佩服,”他顿了顿,做了个揖,“且瞧之公子方才撞倒了人,还会将其扶起,大有我邪道中人的风范,因而在下有心结交,便暗中救下公子您了。”
“噢,”容惜辞好似信服般地点了点头,哪知下瞬,脸色变,就是脚朝温御修踹去,“本公子信你有鬼!吃鸟去罢!”
“哎哟喂,”膝弯生生受了痛,温御修蹲了下来,捂着膝弯叫唤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在下救了你,你反倒踢人,脾气恁地坏,早知方才我不救你……诶……你作甚呢,放手放手。”
“温御修,你尚同我狡辩!你摆明便是知晓我是何人的,做什么傻!想被我煎么!”容惜辞死死地揪住了温御修的衣襟,抡起了拳头,就要挥上去。
温御修心里个咯噔,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老实承认道:“你如何认出的,莫非我扮得不似么。”
“哼!”瞧着他承认了,容惜辞才甩开了他,略带恼意的道,“你可见过初次见面之人,不但抱着人,还……还……”脸上红晕怵地升起,容惜辞半天挤不出句话。
最后,犹是温御修凑到他耳边,替他解了围:“还甚,摸你臀部?!哎哟喂,你又踢人。”
容惜辞忿恨地跺了跺脚,但旋即,双眸暗淡了下去:“其实,有时我倒希望,你我都忘了相识的曾经,那样,或许便不会有分离的痛了。”
心,忽而顿。每次,容惜辞正经地说话时,总让温御修心里泛疼,好似有密密麻麻的小针刺入般,他轻轻地拥住了容惜辞:“其实我不想认出你,也是怕你见我死去之时难受。我直记得你。我定会好好惜命,再不让那著书人轻易夺去我的性命。”
轻微颔首,容惜辞没有作答,忽而,他想到了什么般,轻推开了温御修,他皱起眉头,撑起颔来:“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地了?”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道。
容惜辞闭上双眼,把自己穿进来之前,在作者电脑那处看到的剧情回顾了遍,再结合现下的发展,立时道明光过隙,他睁开眼道:“是了,发生了变化!”
“啊?”温御修不明所以地听着容惜辞道,“何等变化?”
容惜辞正色解释道:“在我来此之前,我曾看过之后的剧本发展,你此时应是会与明莲在酒楼上执杯对饮的,可现下你却同我在这处。”
温御修耸了耸肩,摊手道:“这也没甚罢。你瞧,昔时我同你在《攻成身退》里时,不也改变了剧……”
话还未道尽,他怵而停止了,此刻,他也恍然发觉了其中的问题:“你的意思是……”
容惜辞轻微颔首,给他条缕分析道:“我若未记错,在原有的剧本里,是断无那匹冲向我的马的。总觉得,好似我的出现,使得内容发生了改变。“
“不,不但是你,便是我也样。昔时我去到你的书册里后,不也改变了内容么。“
容惜辞重重地点头:“你所在的故事之中,还未著成,是以可随时改,倒也未成问题,可我却不同,我的早已著书成册,是定死的故事,理应不可改方是。但奇异的是,你我改了里头的发展,似乎也未发生何事。”
温御修的唇抿成了条薄线:“如此瞧来,可有可能是,我们可改属于我们的故事,不受外物的影响,除却……”
“死。”容惜辞重重地吐出了萦绕在两人心头的字,黯然道,“是极,除却死,其余的,我们都可自己掌握,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