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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噌地下,手中的指甲刀又毫不怜惜地朝前动,顷刻便划出了血痕。
方解杨的脸绷得紧紧的,抿唇不语。
“呵,方解杨,我太了解你了,你是惜命之人,又岂会因着个男人而丢了自己的命。”容惜辞从他腿上缓缓起,高着威胁着他,“唤你的手下全部退下!”
方解杨冷冷地扫了容惜辞眼,思虑半晌,忿恨地挥手道:“你们下去。”
“诶,我的情人留下。”容惜辞笑言。
方解杨狠狠地瞪着他,厉声道:“照做!”
那些手下面面相觑,待看到方解杨眼中的坚定,只得被迫躬身退下。
“退至十里之外。”耳朵轻动,感觉到那些人还在他的附近,容惜辞又命道。
方解杨的唇抿唇了条不悦的线,狠声喝:“退!”牙缝间隐隐有怒气泄出。
枉他武功高强,如今竟然受制于容惜辞,方解杨焉能不气。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隐在衣袖里的手翻,正要隔空点上容惜辞穴道。却见这时,容惜辞眉头动,屈指隔空弹,竟快他步点上了他周身的大穴,顷刻,他便只剩下干瞪眼的份了。
“你……”容惜辞的手速之快,让方解杨为之震颤。
方解杨他武功因为双修的缘故,在这江湖上已经鲜有敌手,虽因惜命而受容惜辞约束,不敢放开来打,但若是趁机隔空点穴,他还是可以自保的。岂知,他输便输在太惜命,生生错过了良机。若是容惜辞初将指甲刀覆上之时,他便动手,那么他便不会输,可惜,他遇上了容惜辞,遇上了这个对他举动了如指掌的容惜辞。
容惜辞点上了他的穴道后,指甲刀依旧没有拿开。他做事极其谨慎,绝不会因此而自满,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而且他时候不,方解杨的武功高强,要冲开穴道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是以容惜辞刻也不敢耽搁,哪怕方解杨直朝着自己吼冷声怒骂,他也没有同他废话。
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颗药,就卸下方解杨的下巴,将其扔进了嘴里。屈手为指,冷光过竟怵地点上了方解杨的气海穴。
顷刻间,源源不断的内力便从方解杨的体内冲出,方解杨狂怒地得睁大了双目:“你……你……”气海穴乃是习武之人的罩门,若是被点破,那功力便会从中流失。容惜辞这般,是要废他武功!
容惜辞低眉敛下眼底的波澜:“是你教会我的,做人要狠心,不择手段。你救过我,养育过我,是以我不杀你,但,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失了武功的你,我倒要瞧瞧你能如何。哈哈哈!”
他朗声大笑,忽地推开了方解杨,抬手甩,把迷烟从他手里喷出。在方解杨两眼迷茫之时,他快速地拔足,跃起而去。淼淼硝烟过后,周围已经没有了容惜辞和那个跪地男子的身影。
方解杨被摔倒在地,气愤地不能自己。他喝了声,将仅余的内力流转,朝自己身体的另寸地方移去,顷刻后,被点上的穴道便被冲了开去。
而这时,他远在边的手下闻声赶来,凑巧见着了他的狼狈模样,当即吓得跪地请罪:“主子恕罪。”
“起罢,”方解杨狠狠甩袖,怒道,“好在我的武功特异,罩门不在气海穴上,不若……哼,容惜辞!来啊,派人追杀容惜辞,见之便杀!”
“是,属下遵命。敢问主子可还要留尸?”手下恭敬地问道。
方解杨袍袖震,喝道:“若能保全尸身最好,若不能,那便让他碎尸万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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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辞单手挑起那个人路纵跃,也不知奔了远。而这时,他手挑着的人眼里竟忽地闪出了丝精光,右手翻,道寒芒便朝容惜辞的腹间射去。
却在这时,股掌风袭来,那寒光顷刻便旋了个方向,反倒朝那射出之人射去。
容惜辞把手甩,将他重重丢了出去,恰巧使他躲过了锋芒。
那人咳了几声,翻身勉力爬起,忽觉身上黑影覆,容惜辞行了过来。
“你究竟是何人?”容惜辞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是的,陌生,这人身上虽穿着温御修的衣服,但容貌却极其陌生,是以方才他微微诧异后,才会敢如此大胆的威胁方解杨。不若,他可不敢拿温御修的命来赌。
“咳咳,你杀了我罢。”那人啐了口痰,咬牙切齿地道。他的眼里全然没有之前的那种颓靡,了份决然。
“我不杀你,我只想知晓你是何人。为何会穿他的衣物,甚至带他受过。”容惜辞跨前几步,高着睥睨着他。
那人冷笑声,把抹开了自己嘴角的血迹,却因用力过度之故,带着身子疼,这欲出口的话顿时只剩倒气的音。
容惜辞眉头皱,他也没有少耐心了,转身便要走:“ 你不说便罢,我也懒得救你,好自为之,告辞。”
“且住!”那人用尽全力喝了声,将容惜辞微抬的脚步喝止了下来。
容惜辞转头,问道:“怎地?”
“你可救我?”那人带着期盼地望着容惜辞,原本灰蒙的目光里都泛起了亮光,“我被他们喂下了剧毒,你……你也能救我么?”
“剧毒?”容惜辞挑了挑眉,“嗤,我是何人,岂有我救不了的人。不过,至于救不救,得看你的表现了。”
那人喜,忙坐了起来,忍着身上的不适道:“我说,我说便是。我本便是个盗窃为生之人,那日,许是你的情人罢,掉落护城河,正巧飘到了我家附近。我见他衣裳华贵,便想着可能偷些什么东西,便走了过去,想扒他衣裳。岂知被他快了步,点上穴道,他同我说对不住,便换了我的衣裳,给了我些银两,之后便走了,但去了何处我可不知。未过久,我便被人捉走,喂了毒药,打成了这样!”他怒声吼,满腔愤怒。
容惜辞撇了撇嘴,脸上没啥表情。他本便无情,他人如何悲惨,他都生不起丝怜悯,怪只能怪那人自己生出偷窃之心。
不过,既然答应要救人,那么他便得信守承诺。
他走了过去,从手腕里射出条银线,勾到了那人手腕上之上,屈指按于银线之上,凝眸探脉。眉头微微紧,他问道:“如此说来,你也不知晓,换你衣物之人去哪了?”
“不知!”那人狠狠地道,无辜被受牵连,他巴不得将容惜辞碎尸万段,可是如今自己的小命在他身上,自己也只得憋着气了。
“他们将你抓去后,可从你嘴里问出了什么?”
“没有!我压根便不认得人,怎地知晓!”
“他们便没有怀疑你么?”
“没有!”
“奇了。”容惜辞低头撑起了下颔,他记得温御修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