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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是以每月的那两日,我皆会让少离绑我,以熬过去。”
脑海里忽地浮现了昨夜容惜辞发情的模样,肌肤如雪,脸上红晕,若非温御修把持得住,早已扑上去了。
“喂!你想些甚!”容惜辞恼怒地拍温御修的脑袋,恶狠狠地道。
“没没没,”温御修偏过了头去,动了动下摆以遮掩自己的反应,忽地,脑中闪过丝精光,“且住,你既然有如此怪癖,那方解杨不会趁势……”
容惜辞觑了他眼:“我会让他得逞么?少离知晓我的苦楚,是以他总是暗中助我,连他主子方解杨的命令都糊弄过去,这么年还真是亏了他,使得我至今仍能保全处子身。后来方解杨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了,每日里都想着如何讨好我,可惜,我都不为所动。况且,我身子这副模样,好美的他自然会有所芥蒂,因而我方能熬了那么年。”
“你身子……”温御修还想追问那上头的伤疤,但想了想,还是不揭穿容惜辞的伤疤好。
容惜辞装作未听见,推了推温御修,道:“成了,你快些练功罢,不同你话了,我要静静。”夜之间,发生了那么事,他时之间还未能接受得过来。他的人生从作者写下每个字开始,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了,没想到,却因为个意外,他的人生开始出现了转机,从注定死亡到逃离死亡,从孤苦终老,到如今……他微微抬眸看了温御修眼,其实这个男人倒也不坏,虽然相识不久,但冲着他屡次来寻自己,这点诚意便值得他信赖了。
温御修半趴着凑了过来:“呐,惜辞。”
容惜辞怔,问道:“作甚?”
温御修装模作样地放了根手指头在自己的嘴上,环顾了四周,悄声道:“我也告知你个秘密。”
容惜辞怀疑地望着他,不屑地道:“你能有何秘密,莫不是你要告诉我同你交合,我还能助长武功罢,哈哈……”
“……你猜对了。”
“……哈哈……哈?!”容惜辞蹦了起来,指着温御修道:“怎地可能,你你你……”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下你可知道为何明莲直想逮着我了罢,只因同我交合,他的武功便可突飞猛进,可达事半功倍之效。”
“……”容惜辞翻了翻眼皮,“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我,你这门功夫,在你们那儿只你人会罢。”
“自然!”温御修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但没拍得几下,对上容惜辞那有些无趣的神情,迟疑道:“你莫不是要告支我方解杨也会这门功夫罢。”
容惜辞长叹了口气,“我虽不忍打击你,但为了让你的心愈加坚强伟大,我决定还是告知你——他、也、会。”
“……”
风呼呼地刮进洞中,人在风中默默凌乱。
温御修忽而深情款款地捧起了容惜辞的手,柔声唤:“惜辞……”
“御修……”容惜辞睁大了双眼,也反握住了他的手,灵动的眸流动着不明的光。
“你这门功夫唤作甚?”温御修温柔地问道,握着容惜辞的手加紧了。
“此乃天下独无二的内功心法,名唤‘菊、功、精、脆’!”容惜辞魅惑笑,不停地眨着漂亮的双眼,朝温御修抛去丝情意,“御修,你呢?”
“此乃天下举世无双的心法武功,名唤‘急、攻、精、利’!”温御修笑意盈盈,紧握着容惜辞的手,温柔地道,“如何,这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好听,”容惜辞笑着反问,“如何,这名字风不风雅。”
“风雅风雅。”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著书人起的。”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著书人起的。”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两人忽地睁大了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日光斜照,笼罩在他们的身上,镀上层淡淡的光晕,在这天地轮回之刻,他们终于将哽在喉头的腔热情缓缓吐出:
“好下流啊——”
“好下流啊——”
……
阵长长的沉默后,两道干呕的声音从他们俩之间发出,两人快速地推开对方,跑到侧干呕起来。
“你个混账,拽得我手都红了!”容惜辞跳脚大骂。
“你个混账也好不到哪去,拧得我手都紫了!”温御修回头怒骂。
“啊呸!你的急攻精利不是忒厉害的么,怎地会被我拧紫了,依我瞧,不过是光挂着个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唬谁呢!”
“我呸!你的菊功精脆不也挺厉害么,又怎地会被我弄红了,依我瞧,你的也不过是个挂着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
“我呸!你以为各个都似你这般下流么!”
“干!容惜辞你这是同小爷我干上了,告知你,小爷我还有下流的名器名儿呢!”
“喝!我倒要听听有下流了!”
“哈哈,小爷我告诉你,我的名器名唤作‘黄瓜’!”
“干!本公子我也有名器,名唤‘菊|花’!”
“……”
“……”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两人甩头,遥望着远方,幽幽叹——
“好龌龊啊!”
“好龌龊啊!”
两人对骂了阵后,便赶忙分散两地,冲到边运功。
喧闹的山洞霎时变得异常寂静,只有呼吸吐纳的清音。也不知过了久,两人才慢慢地收功,吁了口气。
顿时,两人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慧,内力在四肢八脉走了圈,竟觉得阻塞的穴道都已打通,真气流通得愈加流畅。他们缓缓地吐纳了几口,发觉这交.合后得到助长的功力竟有如此疗效,原先个受伤,个中毒的身体都觉得舒爽了很,原先郁结于心的症状都有所缓解。
两人同时起,行到洞口前深吸口气,异口同声:“好爽啊!”
两人顿,狠狠地瞪了对方眼。
“不许学我说话!”
“不许学我说话!”
“……哼!”
“……哼!”
两人用力甩头,转身就往洞里走。
外边传来了猴子们的嬉闹声,两人理也不理会,径自坐在角落,瞪着对方的眼里窜起了簇火苗,只待浇上丁点儿的油便可将他们烧尽。
便在这暴风骤雨之时,只猴儿从洞口溜了进来,杵在两人之间左右观望。它的手里正捧着把香蕉,色泽饱满,黄灿动人,上头还覆着几滴欲坠的水珠。
嗖地下,两人的双目直直地瞪到了那把香蕉之上,其目光之厉,宛若雷击,骇得猴儿嘶叫了声,将手里的香蕉高高抛,转身嗞溜而去。
凝望着那高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