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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口中逸出,打向温御修的手顿时软,转向抚上胸口。
“惜辞。”感觉到不对劲,温御修连忙停下步子,扶上脸色惨白的容惜辞:“你怎地了!”
容惜辞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药……怀里……”
“噢噢……”温御修应了声,边运功给容惜辞安抚,边赶忙伸手到他的怀里摸索起来。
“啪”地声,容惜辞拍开了温御修的手,自己往怀里掏:“你的手……若在乱摸……剁了!”
温御修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惊觉难怪摸半天摸不着,原来他摸到最里层了……他双眸黯,方才无意中,他碰到了肌肤上的疤痕,这般漂亮的身体竟有那么疤,真是可叹。
瓶药兜头抛到了温御修的怀里,“粒……”虚弱的嗓音从容惜辞口中发出,他的脸色愈加苍白,都不稳了。
温御修怔,赶忙掏出颗药,直接送到容惜辞的嘴里,而后扶着他坐好,去取了药酒喂他喝下,助他吞咽。
服下药后,容惜辞的脸上渐渐恢复了红晕,他虚软地靠在了温御修的肩头,浅浅的呼吸。
那灼热的呼吸从胸口衣襟的缝隙喷洒而入,温御修的脸怵地似被烧了般,通红了起来。他瞪大了双眼,愣愣地望着前方,不知所措。他可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本身未曾接触过情.爱,容惜辞这么凑,他便有些难耐了。
“冷……”容惜辞往他怀里凑了凑,汲取着低微的体温。
温御修咽了咽口唾沫,便僵硬地伸手搭上容惜辞的肩,将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在失去意识前,容惜辞低声轻叹,只句,便让温御修有种流泪的冲动。
“好……温暖。”
容惜辞再次醒来后,发现温御修在背对着他不知在瞎折腾些啥,股浓浓的中药味从温御修那处飘来,他嗅了嗅,这药是……
“温御修,你在折腾些啥?”容惜辞皱眉问道。
温御修转头过来,露出了张黑漆漆的脸,逗得容惜辞勾唇轻笑起来:“你在作甚?”他歪了歪头,便看到了温御修面前架着火堆,火堆上在烧着壶药。
“我在给你熬药呢。”温御修又转回头去,扇了扇那火,得意地道,“昨夜你昏迷过去后,我便从你怀里掏出了药方,让猴儿们去寻了草药,是以现下给你熬起药来。诶……你身体不好,还是坐着等着罢。”眼看着容惜辞走过来,温御修急忙唤他坐下。
容惜辞忽地怔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温暖,从小到大,何曾有过谁这般关心他,即便是服侍自己的少离对自己也未必尽了全心,毕竟少离乃是方解杨的手下,自己对他始终了份防备。相比之下,只有在温御修这里,自己才真正卸下了防备。
“等等……”容惜辞摸自己的胸口,“你方才说你昨夜是从我怀里掏出的药方?”
温御修的手顿,又旋即反应过来笑道:“不错。”
“那你可有乱碰了什么?”容惜辞阴测测地道。
温御修的心又咯噔了下,咽了咽口唾沫,强笑道:“没有,没有,我能碰些啥,除了厚厚的层衣物和光溜溜的肌……肌肤。”“咕隆”他又咽了口唾沫,只觉后脊凉,他感受到了股凛冽的寒气从他背后侵袭而来。
他怵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蹦了开来,“我什么都没说!嗷——”脚又朝他踢了过来,正中膝弯。
最后,温御修只得乖乖地伺候着容惜辞喝药,还将准备的些干粮,点点的撕下来,喂容惜辞吃。
吃饱喝足后,容惜辞才满意地摸了摸肚子,拍了拍温御修的头:“乖啦。”
他瞅了眼洞外,疑惑地问道:“是了,我们在这里待了几日?”
温御修掐指算:“唔,两日罢了。”
“两日?!”容惜辞惊诧道:“那今日可是十五?”
“啊?”温御修摸了摸脑袋,今日是什么日子,他个穿进来的人又怎么会懂。
容惜辞看到温御修的迷茫,这才想起来他不知道,忙垂下头细数起来。
忽地,容惜辞睁大了眼睛看着温御修,那豆大的双眼衬着他的白衣白发,看起来恐怖至极。他步步地朝温御修走去,每走步,温御修就后退步,直到无路可退时,温御修才揪紧了自己的衣裳,问道:“作……作作……作甚?”
容惜辞嘴角勾起了副诡异的笑容,他蹲了下来,两手拍温御修的肩头,阴测测地笑道:“御修啊……”
方听到这个称呼,温御修心里便咯噔了下,喊得如此亲密,没好事,没好事。
“说……说说……”
“你想失贞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传说的失贞
“……啥?”温御修脑袋蒙,这是什么问题。
容惜辞恼,厉声喝道:“我问你想被破了处子之身么!”
“不想!”这种问题上,必须要硬气起来。
然而,方硬气,温御修便蔫了。只见容惜辞阴森森地从身后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了条粗。大的麻绳,诡异地用力扯,在他眼前轻晃,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条麻绳绑在身上的痛感。
“你……你究竟想……想想……想作甚!”温御修心里的不安感甚,他咽了咽口唾沫,死死地盯着那条麻绳。莫非这容惜辞年未近情|||爱,饥渴了,是以想趁机把他绑起来,翻来覆去,煎来煎去?
“不想是么?”容惜辞阴险地扯了扯麻绳,笑得极其诡异。那脸上的凶光,如吸血的恶魔般,只差嘴角露出滴血迹了。
“那么……”容惜辞忽地扯住绳子,扑了上来,“那么便乖乖地听我话罢!”
“嗷——不要啊!”
……
温御修很抑郁地抱着胸,瞅着那被五花大绑睡在角落的容惜辞。
方才容惜辞拿着麻绳冲上来,他还以为他是要绑自己,哪知道他却是阴测测地道:“绑我!”
“……”
温御修时疑惑问了出口,哪知容惜辞依旧是阴森森地道:“你绑是不绑。”
温御修咕隆口,豁出去道:“绑!”
于是,便变成现下这模样了。依照容惜辞的说法,乃是在夜幕降临到子时正之前都不要去理他,也别过问,老实待在旁,对他不理不睬便可。
温御修无奈地翻了翻眼皮,眼看着外头天还大亮,而自醒来后,容惜辞都未吃少东西,他时不忍,便取了些干粮凑到容惜辞边:“吃点东西罢,不若你可得饿着了,离夜晚还早着呢,少吃点。”
“不是让你莫要同我说话的么!”容惜辞不满地喝道,“不吃!”
“你当真不吃?”温御修眼睛微亮,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