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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但他仍不死心地解释道:“小辞,你只需与我练功,便可救了你的性命,还可助长功力,这般好处,当真要放弃,而要……”他指温御修怒道,“跟着这个没用的臭男人颠沛流离,混日子么!”
虽听着两人的对话,温御修是头雾水,但他不傻,怎地听不出这方解杨对自己的鄙夷。眼底瞬时泛起了浪涌,被人这么指着谩骂,饶是他性情再怎么好,也恼了。他动了动身子,正要走上前去与方解杨打斗番,却见容惜辞扯住了他的袖子,轻声道:“你并非他的对手,只会白白送命。”
温御修浑身震,暗自恼恨起来,莫非他当真是个没用的臭男人么。
容惜辞忽地握住了他的手,微凉的触感从手心传上,平复了他燥热的心。
容惜辞凑到温御修耳边轻声道:“他的武功乃是吸阳的‘攻无不克’,与他交合的人愈,他的武功愈盛。你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你也不必自责,你输便输在……”他抬头望天,深深叹,道出蕴含哲理的话——
“你未曾与人交合之上。”
“……”
温御修突然有种将写出方解杨这人的作者捏死的冲动。
瞧着他们俩相握的手,方解杨脸都黑了,他素来高傲,怎能容许他的人被人碰触,他怒道:“如此说来,小辞,你当真是要同我作对不可了?你当真要跟着这个穷鬼过生?”
容惜辞怔,他侧头看了眼温御修,温御修也正好打量着他,双眼相汇,流动出不明的情感。虽然两人相识不久,但他感觉温御修这人很靠谱,而且,他能屡次来寻自己,屡次为了挽回自己而自尽,即便是普通的友谊,也值了。虽然两人如今并无情愫,但若是能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生,也不错。
容惜辞笑了:“那又如何?至少,同他在块,我有我想要的自由。”
“是么,”方解杨眸光冷,他低垂下了眸,周身渐渐溢出凛冽的杀气,“那么……”
“便留下你们的性命罢!”足尖点,快速地跃至温御修,拔剑而出,直刺胸口。
“铛”,把将容惜辞推开,温御修迅速打开铁骨蓝扇相抵。
剑气掠过面颊时,温御修便感到了剑上犀利的寒芒。强大的压力从剑上发出,点点地顺着蓝扇,朝温御修胸口压去。
温御修的脸上都渗出了冷汗,他的铁骨扇虽然扇身也是金刚不坏,但碰上这般强劲的对手,他实是有些难办。
他足尖点,旋即带着自己的身子向后倒退,然而那把剑似是吸住了他般,也跟着前进,还用力地往前刺。
温御修的唇都抿紧了,他能感觉到强劲的剑气从那把剑上传来,冰冷的气息拂面而来,甚至他能预感到那把剑刺入心脏的冰冷触感。
他倒退数步,身子怔,竟发觉自己到了山崖边。他急,急忙使出千斤坠稳住身子,而另手翻手为掌,拍往方解杨的胸口。
可方解杨毕竟武功高强,他冷笑声,覆手拍上。然,正要运起十层功力将温御修筋脉尽数弄断时,却听阵乱杂的琴音响起,他脑中忽地片混乱,血气顷刻上涌,这拍向温御修的掌力都弱了几分,反倒使得两人打成了平手。
“小辞,你!”方解杨愤怒地瞪着弹琴的容惜辞,似是忿恨又似是嗔怨。
容惜辞面容冰冷,弹琴的手愈加快速,势要取了方解杨的性命。
方解杨怒喝了声,旋即足尖点,撤走了架在温御修胸口的剑,而后快速地寒芒闪,屈指弹剑,数道冷厉的剑光便朝容惜辞的胸口弹去。
“惜辞!”温御修急,便要冲过去挽救,然而却追及不上。
这是迟那时快,容惜辞抬手翻琴,将琴挡在了自己的胸口,而后快速地身子扭,朝温御修的身边跑去。
叮叮几声随着剑气弹到琴上时响起,咔嚓声,手里的焦桐琴竟生生断作了两半!
盯着手里断裂的琴,容惜辞忽地笑起来,随手将手里的琴抛走,冷静地道:“这是你送我的,今日你将它打断,我们的情谊也断了。”
方解杨沉下了脸道:“小辞,若非你害我,我又岂会伤你。”
“行了,”容惜辞甩袖,“摆出这份大侠的嘴脸给谁看呢,当断即断。”
“呵呵呵,哈哈哈!甚好,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们便同共赴黄泉罢!”方解杨厉声喝,举剑朝两人刺去。
温御修脚步挪,挡在容惜辞面前,拉着他正要奔走。岂知容惜辞不知从哪来的力扯了他下,带得他身子不稳,倒退了数步。顷刻间,这身子空,竟往崖下坠去,而容惜辞也随着他跳了下去。
当方解杨反应过来时,他们俩早已掉落悬崖。
唯能听到的只有容惜辞狂肆的大笑:“哈哈哈哈,方解杨,我纵是死也绝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当然,还有句响彻山谷的嚎叫:
“嗷——我不想再死了——”
“嗷,我不想死,不想死了,不不不!”
“你在这鬼叫些甚!起来!”个极重的脚朝那鬼叫之人踢去,只听那鬼叫之人又大声嗷了声,旋即蹦了起来。
温御修怵地睁开眼,揉了揉自己被踢疼的臀部。瞧了眼周围,发现自己身处在个洞穴里,四周空荡荡的,在洞里放置着些食物,而洞口处……
他愣忙冲了过去,脚步方踏出半步,便见洞外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洞口下方看不见底的崖底……
“救命啊!”他的眼都瞪大了,赶忙生生抽回脚,身子强制扭,甩着手意图稳住身子。这时双手扯住了他,将他往里头扔去,堪堪救下了他命。
容惜辞冷冷地走过来:“怎地,不走步跳下去。”
温御修抚了抚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埋怨道:“这是在半山洞口,你怎地不告知我,我若是死了……”
“你死的了,还差这次么?”容惜辞越过他走到山洞里头,四处张望了会,撩起坛酒便扯开了酒盖,当即便要往嘴里灌起来。
但只手快速地伸过,将他手里的酒抢走了。
“你作甚!”容惜辞恼怒地瞪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温御修,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愠色。
温御修甩着手里的酒坛子,拿扇子抵着容惜辞的下巴道:“啧啧啧,瞧你这模样,这才像你么。先前那似惜花伤月的,点都不似那个跳来跳去的容惜辞。”
容惜辞剜了他眼,跳脚道:“干你屁事!还我!”
温御修勾起了抹痞子般的笑容道:“你先告知我这是何处?”
容惜辞怒道:“你不是知晓么?半山腰的洞里。”
“唔,”温御修收回了扇子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亦及是说,我们未死?”
“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