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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他全然未注意到门外有个人直在悄悄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o(* ̄▽ ̄*)ブ

    ☆、第七章·身上的秘密

    温御修从不知道,自己的双目竟会直落在个人的身上,移不开眼。方才出门时,他无意中回头,便从门缝里看到了那具赤|裸的身体,条条疤痕,狰狞显现,使得那本该美丽的身体平添了分可怖。

    但他并未感到害怕,反倒涌上了丝疼惜,他感觉得到,那些疤痕下必定掩藏了许不为人知的苦涩。

    容惜辞沐浴时都不愿瞧自己的身子,可见对伤疤的憎恶,但他是神医,弄些愈伤的药本是易事,但他却宁愿闭眼不见,也不愿去掉那些伤疤,如此矛盾的行为,究竟是为何。他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他曾说他曾为了他杀了很人,那个他又会是何人?

    容惜辞的性子如此高傲,容不得他人说不,这般不讨人喜的性子,想来也应与他的过去有关。

    温御修的眼眸渐渐暗了下来,他便这么秉着呼吸,在门缝边看着容惜辞。直待容惜辞起身,穿好了衣,他才转身离去。

    容惜辞沐浴好后,便拿起布巾,擦了擦他的湿发,眼睛不知望着何处,怔怔地出神。没久,便觉手心空,手里的浴巾顷刻易了主。

    “你作甚?”容惜辞怔,回过头觑了来人眼。

    温御修扯出了个大大的笑容,道:“容大人,小的帮你擦发可好。”

    容惜辞不明意味地瞥了他眼,便闭上眼,点了点头。

    温御修旋即便帮他擦拭起头发来,然而他越擦,脸色变得越沉。只因他发觉容惜辞的黑发中掺杂了不少的灰发,有些发也呈现出了白色,而他的发质看似柔顺,但实质摸起来略显干枯毛躁,显然未能得到很好的保养。

    “惜辞……”温御修不自觉地轻唤了声,蓦地怔,住了嘴,他竟然不自觉地喊得如此亲昵。

    而容惜辞显然被这称呼给怔住了,他动手便要扯过布巾自己擦,但却被温御修躲了开去。

    “你唤我作甚?”他恼,出口的话带起了几分不满。

    温御修倒也没怪罪他的语气,走到旁拿起了梳子,便给他梳起发来,边梳还边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他按揉的手法极其高超,舒服得容惜辞哼哼了几声,闲适地闭上眼享受去了,没再开口同温御修说话。

    静看下来,温御修才发觉他长得非常好看,长长的睫毛垂落在脸上,扇下层淡淡的阴影。“惜辞……”思忖了半晌,他迟疑地问了出口,“你的发……”

    “哗”地下,容惜辞怵地睁眼起,怒视着温御修:“你的废话未免太了。”

    眼底的怒气让温御修不由得颤,这容惜辞也太容易坏脾气了。但意识到自己的话触怒了他的底线,温御修赶忙赔了个笑脸道:“其实我只是想夸赞你的发好香罢了。”

    容惜辞瞪了他眼,发觉他没有恶意,便又坐了下来:“继续梳。”

    “……”温御修咂了咂舌,这人变脸也忒快了。无奈,他只得认命地继续帮容惜辞梳发。

    容惜辞闭着眼也觉得无聊,索性便捧过自己的焦桐琴,放置腿边,取过布巾,细细地擦拭上头的尘埃。时兴起,屈指便弹了起来。曲艺悠扬,低回婉转,时高时低,与此时悠闲的处境相合,然而,却在乐音里独透露出了种说不清的哀愁。

    曲罢时,容惜辞的发也干得差不了,他摆好焦桐琴,了起身:“你去沐浴罢。”语落,甩袖便要出门。

    “诶,”温御修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回不过神,“你去哪?”

    容惜辞回头觑了他眼:“自然是回避了,不若,你以为我会似你那般,在门口偷瞧么!”

    “……”

    温御修踉跄了步,差点不稳,敢情自己偷窥被人逮了个正着,正要开口解释时,容惜辞却出门去了。

    无法,他只得去唤小二送上来了桶新的浴水,褪下衣裳,准备沐浴,然而——

    “咦,我身上的钱袋去哪儿了?”左翻翻,右找找,最后,他厉声吼,“嗷,容惜辞,那可是我仅剩的银两啊!”

    容惜辞回来时,推开门,就看到张阴森森的脸正对着自己,脸上的双瞳里透出无限的幽怨与忿恨。

    “作……作甚?”容惜辞颤了颤身子,被这张黑云密布的脸吓了吓。

    “说!你拿我钱袋去做了甚?”温御修阴测测地问道。

    容惜辞举起了手里的东西,解释道:“呶,买东西。”

    温御修挑了挑眉,看着他手里那不知名的东西问道:“这是甚?”

    “制作人皮面具之物。”

    “啊?你弄这作甚?”温御修奇怪地看着那堆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伸手正要过去拿,哪知容惜辞快他步把他的手打开了:“没有人皮面具相助,我们怎地混进千香阁弄解药。”

    “进千香阁?我们深夜蒙面潜伏进去不便可以了么,还需如此麻烦地易容么?”

    “……谁同你说我要深夜闯进去了?”容惜辞不解地上下打量温御修。

    “……莫非你打算白天进去。”

    “有何不妥么?”容惜辞射出了记眼刀子到温御修的脸上,摆出副你若说不妥便要你好看的模样。

    温御修咽了咽口唾沫,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出口:“大白天进去,你也不惧会被人发觉我们的身份。”

    容惜辞鄙夷地觑了他眼:“是以,现下我方要易容啊。”

    “……”温御修觉得自己与他果真是不同地方之人,沟通竟是如此困难,“那我的钱呢,总不会花光了罢。”

    “这倒没有,”容惜辞掏出了钱袋,扔给了温御修,“呶,接着。”

    温御修接过,打开瞧,顿时傻眼了,“钱钱钱……”他哆嗦着手,拿出里头仅剩的枚铜板,透过板心看着容惜辞,“你你你……你花得只剩铜板了?”

    容惜辞点了点头:“怎地,你不是还有钱么?”

    “你你你……你究竟是怎地花的,里头可是两百两啊,这些个鬼东西值得那么钱么!”手指着那些不知名的东西,温御修厉声喝。

    容惜辞皱紧了眉头,似是不喜温御修冲自己喝的语气,他说起话来也了几分生硬:“人家开价百两样,我自然便给了,谁知晓你们这鬼地方物价竟恁地高,现下你倒是怪责起我来了。哼,还给你,我不稀罕!”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了张银票丢到了温御修的怀里,然后摔门走了。

    “……”温御修觑了眼手里这压根就不通用的银票,苦得心都碎了,他当真是碰上了什么人,自己不让救,他偏要救,自己好心待他,他反倒跟自己发脾气。

    低下头将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