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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利的掌迎面朝他削了过来。寒息扑面,他身子动,便要做出反应,岂知这时股重重的力道,生生将他撞了个趔趄,恰时地避开了迎来的掌。但随之,他身侧响起了重掌击到肉身的声音。
看着掌下之人,明莲惊住了,他完全无意要杀死温御修,怎知温御修竟会推开容惜辞替他手掌。温御修本便中了毒,如今又受他掌,焉能活命。
“咳咳。”吃力地捂上胸口,温御修脸上的死气盛,他喉头不停地涌起血气,神智逐渐不清。他中的毒极其霸道狠辣,加上方才用了武功又受了重创,早已无药可救。
意识模糊前,温御修勉力地伸出了手,朝着容惜辞喊道:“夫人,小心……”
“轰”地下,句“夫人”在容惜辞与明莲耳边炸开!明莲脸色变得唰白,而容惜辞的脸也臭了。
醋意上来,明莲火冒三丈,当即想也不想就挥掌朝容惜辞攻击过去。容惜辞也恼了,他边躲闪边大喊道:“你作甚!我同他毫无瓜葛!”
“若是毫无瓜葛,你怎地会突然出现,他犹替你挡掌。留下性命来!”
容惜辞怒,把琴竖放,正要使出绝招。突然,样不明之物从他身侧抛到了明莲面前,砰地声炸开,缭绕不清的白烟从中而生,将眼前之人笼了起来,顿时什么都看不清了。
迷茫烟雾之中,个人扯过容惜辞的手,凑到他耳边道:“走!”
容惜辞怔,不容想便跟着那人拉扯的方向,与之跃起,快速地择路逃离。
因而,当明莲挥掌拍散烟雾之时,两人早已逃远了。
温御修拉着容惜辞的手迅疾直奔,步也不敢停歇。步履生风,看似精气有余,殊不知,他此刻的胸腔如被刀绞,杂乱的血气肆意地翻涌,冲撞他四肢八脉。
眼看着对方气力不济,容惜辞动了动手,想从那厚实的掌中脱离开来自己走,但岂知温御修将他拽得很紧,甩也甩不掉,无法,他只得任由温御修拉着。
两人不知跑了久,敏捷的身影穿行在蓊郁的树丛中,待到远离了那里,察觉到安全了,温御修才缓缓停下脚步,松开了拉着容惜辞的手。他已无力解释太,虚软着脚步走到株树下,借着树干的支撑滑落下地,瘫软着吐出已没有少生气的呼吸。
“你替我挡掌作甚!我不需你救!”容惜辞走了过去,冲着地上之人不屑地抱胸昂头。
温御修已是面如死灰,气息浅得哽在喉头呼不出来,强忍着剧痛扯出个调侃的笑容,却因疼痛之故,使得这笑容略显狰狞:“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呐……”
“屁话!”容惜辞恼,狠狠地跺了脚,哪知这脚跺起来带着内劲,激得地上的沙尘打向了温御修,疼得他闷哼了声。看着对方冷汗直流的模样,容惜辞心里升起了阵愧疚感,出手想要救温御修,但转念想到,他注定要被著书人写死的,又何必白费心思。因而他深深看了温御修眼,转身便要离去。
“咳,我救了你命……你便是这般报答我的么……”虚弱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与绝望,温御修本便无光的双眸是黯淡。
离去的脚步顿,容惜辞咬咬牙,故作冷漠地道:“我可未曾要你救我。况且,即便你不救我,我也可脱身。若非你唤我那劳什子的东西,我怎地会招致那人仇恨!”
温御修双眼开始涣散,失了焦距,可见大限已至,他抚了抚胸口,叹道:“是么,敢情我白救了人。呵,你想想,若非我情急之下喊出口,凭明莲的性子,早丢下我将你抓了去了。但如今明莲误以为我们是同路人,便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动手。因而,现下你同我乃是路之人,倒不如互助块逃脱。”
“屁话!你拖我下水犹不足,还……”
“咳咳,你若不信便罢,明莲这人我远比你清楚,你今日无端出现在那处,明莲自会将你视做敌人,左右都会想法子将你逮着。与其你人孤军奋战,我们两人同携手岂非好。”
容惜辞恼了,他怒斥道:“便凭你的武功能作甚?你若真有实力,何致弄成此状!罢了,我也不同你言,你好自为之。”说完,他性急地转身,以免自己个不舍回身救人。
“咳咳,”温御修的意识渐渐地不清,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但看到那个狠心的人,他心中凉,苦涩地道:“走罢,这山里头布了迷阵,便凭你人,你且看看你能否出得去……”话还未说完,他眼中的微茫渐渐暗淡下去,终于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你说甚!”
左脚刚迈出还未落下,这右脚旋即便强行将身子旋,转了回来,容惜辞冲到了温御修的身边,抓着他的臂膀道:“你方才说甚?”
可温御修早已出气,进气少了,如今濒临死亡,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容惜辞皱紧了眉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排金针,在地上铺开,手快速搭上温御修的脉,令手毫不迟疑地抽针,刺针于他头顶大穴之上。随着探脉的时间越久,容惜辞的脸色愈发凝重,他抽回了双手,火速放好金针,利落地从怀里取出了小瓶药,倒出粒硬塞入温御修的嘴里,而他人同时盘腿在温御修身后坐好,双手抵住背心,运功助其疗伤。
容惜辞乃是神医,这医术自然不在话下,往夸张的说,便是死人也可救活。只可惜,他救得了别人,却偏偏救不了自己的身体,以致后来病故。
不过说来也奇,来到这里后,似乎自己的身体并未出现太大的问题,平日里时不时咳血的情况也没有发生,也不知究竟是何故。
个时辰过后,容惜辞收功。功力流失的他,本便孱弱的身体便遭不住了,他剧烈地咳嗽了几下,身体失了力气软倒,无边的黑暗朝他袭来,眼前黑,便砰地倒地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久,容惜辞才幽幽醒来,发觉自己正躺在株树下,身上盖着件很眼熟的外袍。
他惊,扯开外袍坐了起来,打量了四周,发觉自己正处在树丛中处略为开阔的地上,眼前正烧着堆火,四周悄声无人。他拉过身上覆着的外袍,上下打量了番,这触感上佳的衣物上染着些许的血迹,颜色淡蓝,镶着华贵的银丝,他皱了皱眉,这不是那个叫温御修之人的衣服么?那他人呢,这里又是何处?
他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只闻道轻得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缓缓走近,印着篝火的光,现出了张有些憔悴的脸,正是温御修。
此时的温御修虽经过容惜辞救治,得以活命,但自身受过的创伤还未痊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他的手里挑着只刚打来的野山鸡,径自走到容惜辞的身边坐下,就着篝火处理起山鸡来。
眼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