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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篇】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了房,砰地声把门关上,按捺着心口大口喘气。

    等回过神了,才小心翼翼地把那本书打开,激动地页页翻看。

    他双目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全身热血沸腾,几乎要燃烧起来了。那些独特的姿势,那些销魂的神情,无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

    如果图上的人,是他和大哥,如果此刻大哥在这里……

    “啊!”他浑身热汗,半阖着眼仰起了头,手不自禁地往自己裤裆伸去……

    “大哥,大哥……”

    .

    自那天以后,江竖几乎都把时间泡在了那本春.宫图上,还随身携带,旦周围没有人就会掏出来翻看眼。

    畸形的感情因为这本春.宫达到了不可阻止的高峰,临近了崩溃边缘。最后在初试前夜,彻底爆发。

    江允已经有足足个月没理过他了,他每次想接近江允,都会被其以各种理由推开,他开始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别说陷害江允舞弊了,就是接近江允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跑去找了大夫人,焦急地问道:“母亲,明日便是初试了,可大哥都不愿意见孩儿,孩儿怎么陷害大哥啊!”

    大夫人口气沉稳,不慌不忙地道:“急什么,娘都帮你计划好了,今夜你挑着坛酒去你大哥那,便说你是为大哥提前庆祝,届时将他灌醉,往他衣物里塞写好内容的纸条,翌日早他匆匆忙忙起身,定然不会注意到,只要到了考场被人发现他舞弊,不怕他不被处罚。但你切记,可别被他发现,那纸条也得塞得稳妥些,最好想办法缝到他衣袖内。”

    江竖恍然大悟,拊掌道:“好,就这么办。”语落,他到酒窖挑了罐最烈的酒,急急忙忙回了房,眼巴巴地望着外头还亮着的天,静候着夜幕降临。

    等待的时刻总是难熬的,江竖紧张得心跳了几拍,他难耐地掏出了那本春.宫,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已经深印在脑海里的场景。

    酒香四溢,冲击着他的嗅觉,他抚慰着自己的物什,摸着那坛酒,想借着酒坛的冰冷压住内心的躁动,但非但没有毫无效果,反而让他是燥热。

    “大哥,大哥……”江竖双颊通红,酒味让他脑中的精虫全爬了上来,与江允翻云覆雨的幻想充斥着他大脑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竖迷蒙着眼看向那坛酒,萌生了个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念头。

    光喝酒怎么够,只是喝酒怎么能解他的寂寥,他还想要,!

    他豁然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拿出了包白色粉末。

    激动的双手隐隐发抖,他深吸了口气,把那包粉末倒入了酒坛之中。

    .

    夜幕初降,江竖迫不及待地拎着酒坛去找了江允。

    开始江允以明日考试,要歇息为由,拒绝了他的求见,但后来禁不住他含泪痛哭的软磨硬泡,让他进了屋。

    而罪恶的深渊就从这夜开始迈入——

    杯下了合.欢药的酒,个痴心爱恋年的人,在这夜,燃尽所有的爱恨情仇。

    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江竖忍着股间痛意离开了已经睡过去的江允,给其穿戴好衣裳,嘴角扬起抹恣意的笑容。

    他本来想抱江允,但是生怕这样会让江允愈发厌恶他,于是他忍着痛让江允进入,也算成全了他年的心愿。

    终于,他的大哥是他了,是他的了!

    他朗声大笑,扯过江允那件丢在地上的上衣,把准备好用来舞弊的手绢,针线绣进了袖口里。

    .

    翌日早,江允扶着宿醉的脑袋,起来看,竟然快到了考试时间!

    他惊讶地爬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轰地脑袋如被炸开般,片空白。昨夜他与江竖,竟然……

    他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机械地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穿上,摇摇晃晃地到了考场上。

    他不知道考试何时开始的,等到考卷发下来好会儿了,他才回过神来,执笔书写。可是空白的纸就像昨夜里激情迸射的欲望,把他的脑汁搅得塌糊涂。

    昨夜做得太过猛烈,以致他现在双手都在隐隐发抖,根本握不住笔,背诵日的诗词文句,在下笔的刻都成为了沾污白纸的滩墨,挤不出个字来。

    他烦躁地抱紧脑袋,个不注意,搁在桌边的砚台被长袖扫到,砰地声砸到了地面。

    “别动。”主考官喝住了要捡起砚台的江允,使了个眼色让人将其捡起。科举考试严苛,未免有子弟趁着捡东西时,偷窥他人试题,所以旦有东西落地,都会由监考人去捡起。

    监考人弯身捡起砚台,小心放回桌上,目光不经意间的扫,恰好落在江允袖中写满字的手绢上——

    ☆、  第四十九章 ·允与竖

    “老爷,老爷,不好,出大事了!”下人的声音如把迅刀,割开了空气,直冲入江建德的耳中。

    “出什么事,这般急躁!”江建德眼皮子跳,生了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走出门去,只见下人身后跟着数人,其中人他认得,是本次初试的监考官之。而在他们前面,江允低垂着头,面色土灰,有如具游魂般。

    “这……”江建德的心狠狠抽,现在还没到交卷时间,江允与监考官同时出现在这里,铁定没有什么好事。他迎了上去,给监考官拱了拱手,“张大人,安好。敢问犬子发生何事?瞧其脸色如此之差,可是考时身体不适,晕倒了?”

    “侯爷,令郎的事可非晕倒如此简单,”监考官给江建德揖了礼,沉着脸道,“他今日考试舞弊,因舞弊量大,依律已被终身取消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主考官顾虑到侯爷的颜面,没将此事张扬出去,只让下官带他前来,告知侯爷声。”

    轰!道惊雷当头劈下,震得江建德差点不住。

    江允舞弊,被取消参加科举资格,这对侯府来说,就是个天大的耻辱,日后他人会怎么看侯府?认为侯府家教不严,竟出这等投机取巧的小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掰回寿宴时丢去的声誉,现在全被江允给搅浑了!

    “竖子,竖子!”江建德不顾有人在场,巴掌狠狠扇到了江允脸上,声音响亮,“你竟做出这等小人行径,你简直丢尽了侯府的颜面!”

    江建德是习武之人,这掌带着怒气下去,江允非但被打得偏了头,连脸都肿了,嘴角还有丝血线流下。

    江允却声不吭,低垂着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