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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篇】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里院各色人物的言行,每操控次将花费100晋江币。而您利用该技能,每get到个爽点,都能获得500晋江币,请问您是否需要?】

    要来干嘛,那是江泓之的撕逼大战,他插什么脚,人家好歹也是重生过的,还怕那些魑魅魍魉不成?

    他只管等着好消息就行。

    江丞脸上闪现得意的笑容,打开系统窃听器,跑到边光明正大偷听去了。

    .

    另边,江泓之摇摇晃晃地入了正堂,只要走进里面那吃人的世界,他就不再是他,而是个戴着面具的戏子,在不同的戏台上扮演不同的角色。

    他也没看周围坐着的兄弟姐们,便对着上首的老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拜见祖母,祖母福寿万安。孙儿来迟,请祖母见谅。”

    “哼!”老夫人杯盏敲到了桌面上,厉声道,“你好大的架子,让如此人等你!”

    江泓之目光扫视圈,老夫人不愧是家里的第二顶梁柱,招手就把府上大大小小的家眷都招来了,连姨娘都到了场,不过却偏偏少了他娘。

    在场十数人,光是江建德的姨娘都占了大半个场地,花枝招展得跟个花瓶似的,摆了排。

    他在众人的脸上晃了圈,此刻各个都是副看好戏的嘲讽模样。他住得偏远,其中到来的路途也蜿蜒曲折,哪怕他接到消息就冲来,也决计会比众人迟上那么些。

    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但老夫人不问世事,恐怕连他这孙儿都不记得,他不可能以此为由,为自己狡辩。

    他眼底闪过丝厌烦,他因为自小长大的环境,不大爱说话,对人也冷冰冰的,可是到了这里,他就不得不戴起面具,逢场作戏,说些违背心意的话。于是他将身体弯得下,摆出恭恭敬敬的模样道:“祖母息怒,孙儿来迟是有因由的。”

    “什么因由?”老夫人沉声问道。

    江泓之声音软,带着几分可怜的味道:“孙儿前几日被关柴房,未进点米饭,身体发虚,昨日出来后起了高热,现下虽退了,但双脚悬浮得厉害,实在是……”

    “三弟,这便是你不对了。”位男子突然拿手在鼻前扇了扇,嫌恶地皱着眉头道,“你得了病,还来见祖母,是要将病气过给祖母不成?”

    此人嘴角上浮,满脸轻浮气息,他是广陵侯之孙,府中嫡子江竖,模样随了他爹,长得还算俊俏,若是在大街上行走,都能勾去不少少女芳心。但奈何这样的人,却是个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常常出外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且他常仗着外家撑腰,平日在府内没少作威作福,下人都避之不及,连江建德教训他都无用。

    但令人奇怪的是,他却偏偏听庶长子江允的话,只要江允传话让他回家,哪怕他正在芙蓉帐内枕着美人玉臂,也会毫不留情地抛下美人,狗腿地回家给江建德奉茶。

    所以这条船上的两兄弟,自然是个鼻孔出气地针对江泓之。

    江泓之面上浮现丝冷意,他既然作谎称自己生病,自然是准备好了番说辞,他径自走到老夫人跟前,双膝重重地往地上砸,头点地磕了个响头:“祖母万安。孙儿今日带病而来,实则是想向祖母讨个福。”

    江泓之开了腔,就不停口地道:“祖母这些年闭门清修,广积善德,去年还得蒙了上天眷顾,赐予金贵之驱,福寿百年。听闻自您得赐金身后,居您身边之人都得蒙福泽,身体康健,无病痛骚扰。因而孙儿厚着脸皮,恳请祖母赐予福泽,祛除孙儿的秽气,将致病的魑魅魍魉驱散出府,以保府上众人安康。”

    原来去年老夫人生了场大病,药石无灵,眼看边腿都跨进黄泉了,突然奇迹般地好了,府上人都称她是积了善缘,得上天眷顾赐了金身,才逃过劫。

    江泓之这番话,来把文氏捧成了活菩萨,二来暗指自己住得远,无缘享受文氏的福泽。

    他这么说,老夫人还真不好怪责他,不然别人怎么想?孙儿身体有恙,你把他从病床上拉起来还不够,现在孙儿大老远地过来请你赐福,你还嫌弃他身上有病,来迟了?老夫人可不想做这种缺德的恶人。

    “你这张嘴倒是会说话,祖母要真有这本事,早便做那活菩萨去了。”老夫人说得谦虚,但扬起的嘴角却掩不住自得之色。

    江泓之没有回话,倒先看了眼坐在边的庶长子江允,许是昨日餐要了他半条命,今日他看起来像气息奄奄的人,面色惨白,毫无生气,仿佛吹风就倒似的。

    他冷冷地瞥了江竖眼道:“如果祖母不是活菩萨,大哥今日怎会顶着病气而来,求祖母赐福?”

    众人目光顿时落在江允身上。昨日他上吐下泻了宿,今日才稍微恢复了些,只是张脸仍白得像抹了层漆,毫无血色。比起高热,上吐下泻这种秽气的毛病,显然符合病气这个词。

    江竖本意只是想嘲讽江泓之,谁知江泓之竟把江允扯了进来,暗示同样是武阳侯的庶子,有病气的江允能进来,江泓之他为何不能进来?江竖眼皮子跳,看江允脸都黑了,顿时干笑着赔礼道歉,又恶狠狠地瞪了江泓之眼。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老夫人怎么说也得扮演那活菩萨的角色,先让江泓之坐了,接着又关切地问道:“你身体染病,可曾看过大夫?”

    江泓之有意无意地看了江允眼:“孙儿谢祖母关心。孙儿并非易碎的瓷娃娃,些小病便需劳烦大夫。不是孙儿自夸,孙儿纵使病了,还能挑水担柴,只是动作不灵活罢了。”

    话音落,江允的脸色就不耐看了。他身体并不太好,大病没有,小毛病倒是堆,见大夫是经常的事,江泓之这话分明就是嘲讽他是易碎的瓷娃娃。但他又不能开口怒骂江泓之,毕竟人家没点名道姓,他总不能上去自己认了吧。想到这里,他朝江泓之又剜了眼。

    而这话落老夫人耳里,就是另种味道了。江泓之再怎么说,也是个三少爷,挑水担柴哪用得着他做?这话往浅的说,就是说明他生活艰难,已经把挑水担柴这种粗活视为了生活的部分,哪怕当着外人面提起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往深意的说,他就是故意说出,控诉自己生活艰辛,想博得她的同情与关照。

    不过第二种想法刚在心里萌生,老夫人就否决了。

    江泓之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心性还处在单纯的时期,哪会懂得那些绕绕弯弯的算计。况且她很仔细地把江泓之打量了遍,他身形瘦弱,发丝枯黄,手掌粗糙,连穿的衣裳都跟块破布似的,隐约还能见到些补丁。这哪还是个少爷,分明就是个打杂的下人,不,恐怕连下人都过得比他好。

    这样的少爷待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