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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展沿呼吸急促睡的并不安稳,手指抚过展沿的眼角,指尖带着点湿润。己熔川将手放在灯下看了会儿,吻了吻拇指,低头抹掉展沿的泪水。手放在展沿眼前挡住灯盏的光,手轻缓的拍打展沿的背。
“己熔川……”
“我在。”虽然知道是展沿的呓语,己熔川还是应了声。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像自己也能获得某种安慰。
听到己熔川的声音展沿终于摆脱了梦境,怔愣的看着己熔川近在咫尺的脸,用己熔川温热的手心捂住眼睛。
“做噩梦了?”
“嗯。”展沿像经过长途跋涉样异常疲累,靠在己熔川腰侧心想:他的声音是这么好听的吗。
“梦到什么。”己熔川并无他意但这几个字却如同炸雷样强烈的惊扰了展沿的心神。
展沿惊恐的起来,推开己熔川。“你应该去看看她,她现在很不好。”
“谁?”己熔川皱着眉重新拉近展沿。
“姜云……你的妻子。”展沿抿紧嘴唇艰难的说。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了。不要在意那些不该听的话,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她的事除非必要我不会比旁人涉及。我与她的关系早已解除,她已经不是我的妻子。”
己熔川的声音放的极低,语气却很坚决。然而他没有料到展沿听了他的话后比刚才加不安,低垂的双眼中显露出不忍与痛楚。
“到底怎么回事。”己熔川发觉展沿知道了什么他不曾了解的事。
“己熔川你的孩子怎么办,你不管了吗。”展沿低头捶着己熔川的胸口。
“孩子?”
这时桌上的雪狼突然跃起朝帐门的方向叫了两声,紧接着帐外大营中骚动起来,有士兵匆忙来报,“大将军,不好了。”
己熔川离开展沿掀起帐门,“怎么了,不要慌。”
“预言师,预言师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在场听到这个消息的几人全部吃了惊。
“太不吉了。”走到展沿身后的巫舟事不关己的插嘴道。
“大将军交代了要严加看守所以兄弟们个个举着火把围着那个圆祭坛根本不敢合眼,可是不知怎的就在刚才,眨眼功夫就没了,明明死了天怎么会……”士兵着急的解释,话还没说完远处响起刺耳的尖叫声。
己熔川快步走出帐外,看见姜云的贴身侍女面色惊恐的在雪地里乱跑,“有鬼!来人啊,快救命,夫人被那个预言师……”
跟着己熔川出来的展沿看见姜云所在的大帐散发着妖异的蓝光,“快去救人。”
“你不要去。”己熔川神色冷峻的挡住展沿,“在这儿帮着照看好伤员。”说着拔出剑头也不回朝姜云的住处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
来啦
☆、驱邪
己熔川赶到时看见姜云帐外守卫横七竖八歪倒在门前,雪地上脚印凌乱,条从帐门前延伸出的拖拽痕迹十分醒目。拖痕持续到三米开外戛然而止。己熔川扫视四周,见并无异样快速走进大帐中。
帐篷内氤氲着股热气,地毯上遍布正在融化的碎冰,静的无丝人声。靠近门侧,昏倒的侍女与门外守卫无异。己熔川从熄灭的火炉边扶起人事不省的姜云。
“醒醒,究竟出了什么事。”
姜云苏醒后忽然挣扎起来,“滚开!污秽的东西别碰我,我不是言灵师!”
“你冷静点,她已经走了。”己熔川说着将火把照亮自己的脸。
“熔川……”姜云看清后恍然回神,双眼顿时溢满泪水。握住己熔川的手不住颤抖,尖锐的指甲抠进己熔川的皮肉。“熔川,我好害怕。那个预言师掐着我的脖子问我言灵师在哪儿,差点儿就……”
“言灵师?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要找到这军营中唯的言灵师帮她复活。”
己熔川心思沉,看向门口昏睡的侍女接着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原本我们正要就寝,那浑身冰冷的预言师突然凭空出现扼住我的脖子,不知使的什么妖术迷晕了前来帮忙的侍女和守卫,逼问我言灵师的下落。只有名侍女逃出去报信,我绝望中踢翻炉火烫的那预言师惨叫逃离,后来体力不支什么都不知道了。”
“竟然是这样,事情太过蹊跷。”己熔川察觉出姜云话语间的漏洞。那名报信的侍女他认得,与飞兼与他的关系样是从小就陪伴姜云左右的贴身奴仆。无论如何不会在主人发生危险之时逃出去。
但己熔川没有在此刻表露自己的怀疑,注意到姜云脖子上的瘀痕,起身伸出手说,“走,我扶你出去。马上给你另外安排安全的住处。”
姜云捂住自己的脖颈起来,“不必了。她本就不是冲我来的,应该不会再出现了,何必大费周章。当务之急是震慑住预言师四处徘徊的尸体,不然她迟早要找到她想找的人。”
己熔川眯起眼睛看着姜云,她话中有话他听的清楚。己熔川收回了手不以为意的说,“她想去找谁尽管去找,我倒想看看具死尸究竟能掀得起大风浪。”
姜云垂下视线嘴边露出丝苦笑,“我料到你会这么说。”弯腰扶起火炉,手缓缓从炉子边沿擦过。
己熔川没有在意姜云奇怪的动作,环视大帐中满地的狼藉说,“这地方今晚是无法住了。会儿医师帮你处理好伤口后我叫人带你去新的住处。”说着就要离开。外面吵吵闹闹早已围了不少人。
己熔川刚转身闻到股怪异的香气,于此同时姜云开口叫住他,“熔川我还有最后句话要说。他有你护着自然无需担心,但其他人定会深感不安。即便只为安抚人心,驱邪净化的仪式也是必要的。我带来的侍女中有几位是巫女……”
姜云后面的话己熔川没有听见,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回头看见姜云立在不知何时点燃的炉火旁,脸被映的分外红艳。
己熔川扭转脚步出神的走上前,抬起姜云的下巴。
“大将军。”帐外士兵的声音忽然将己熔川惊醒。己熔川放开姜云,言不发的快步走出大帐。
预言师的尸体离奇消失后除了在姜云住处出现过次再未现身。即便如此也在军营中制造出股恐怖的气氛,到了夜晚尤为明显。几个大男人手拉手出门撒尿的事屡见不鲜。
己熔川并不相信姜云漏洞百出的话,他猜想姜云动了什么手脚要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对尸体有关的危险揣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然而被蚀虫咬伤的士兵仍在继续增加,己熔川可以耗费的时间已经接近极限。
从姜云那里离开后己熔川直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变得不对,喉咙焦渴身体阵阵发热。察觉出展沿在四处躲他,有时整天下来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