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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轰然倒塌。墙壁上碎石纷纷掉落,扬起的尘土遮蔽了火把的光亮。
看见有人从门口走进来展沿不由后退步,不慎绊倒直挺挺摔在地上。“唔——”屁股被石头块硌的生疼。
“呵,倒是不惜力气。”己燃泽朝黑影里径直走来的对方说。
己熔川的脸逐渐被火光照亮。展沿看清是己熔川,骨碌从地上起来,的笔直。己熔川却只是看了展沿眼,毫无预兆的突然向己燃泽挥拳。己燃泽没有来得及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下。
己燃泽踉跄步擦掉嘴角的血,立刻反击。兄弟两人都不吭声,招式使足力气全无儿戏。
“你们……”展沿捞了把什么也没抓住反倒被不知谁的掌风掀翻,这次是真的摔狠了,躺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
听见动静从窗户翻进来的时与看见地上疼的倒抽气的展沿顿时恼了。跑过来把展沿扶到边,捡起块碎石头抡起胳膊朝己燃泽和己熔川冲过去。
“时与你来干什么。”从没见过时与动手的己燃泽吃了惊。
“我打人!”时与并不会打架,对着己熔川和己燃泽的脖子脸通乱挠。兄弟两人不好还手异常狼狈。
展沿扶墙起来,虽然哪里都疼但依然忍不住笑。他瞥见地上刚才绊了自己的石头,脑中突然灵光闪弯下腰捡起,在月光下反复端详。手里颠了颠,缓慢的顺着墙从己熔川打破的门里挪出去。
“够了。”己熔川抓住时与推到己燃泽身边。
“己燃泽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的人你不许再动。王城有给你的信,王命你养好身体即刻返回。在此期间我营中的事不用你来插手。”
“臭小子,翅膀硬了敢这么对我说话。你若是真的聪明就应该求我留下来帮你,这蚀虫的祸患你人绝对应对不了。别用他人的性命来做自己逞强的砝码。”
“丢了城池和军队的人没有资格教训我。己燃泽你先管好你自己,不会用言灵是你自己的事,你休想利用谁。”己熔川伸手挑衅的攥紧己燃泽的前襟。
己燃泽不为所动,“真是野兽的耳朵。既然你听见了就应该明白,被逼急了要咬人的家伙可不是我。妄想把狼像狗样养的你也真是可笑,你自己可以看看,你的狗到底承不承你的情。”
狗?狼?在窗户外面趴了许久的展沿无奈的摸摸自己的脸,伸头对塔里面的几人喊道,“嘿看这里。”说着轻磕手里的两个石块,碰撞出的火花顺着窗台滚落,照亮了地面上些细小的纹路。
己熔川抬头只看见展沿被映的异常苍白的脸。放开己燃泽,翻窗出去在展沿身边落定。二话不说夺走展沿手里的石头扔的不见踪影。
展沿看着空荡荡的手难以置信的愣了片刻,“己熔川你干什么,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岩木!”说着就去追。
己熔川拉回展沿吼道,“我才不管什么岩木。你既然这么疼为什么不说,折磨我吗?自作聪明,擅作主张,以身犯险,别以为靠着你那丁点的运气就能次次躲过危机。我已经次说过禁止你使用言灵,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该救的人不用你操心,我只要你安全,不要再越过我的底线。”
展沿咬牙甩开己熔川,“越过人底线的是你己熔川。你给我记好,我追着你来不是为了寻求你的庇护。我是个男人,只凭我自己的意志行动。何况现在我的伤只用我人承担,我用不用言灵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己熔川的双眼突然沉的映不出光。展沿本能的感到危险,刚转身被己熔川死死攥紧手腕。展沿起初还强忍疼痛,指甲抠进窗框里硬撑着没有动。但他很快熬不住了,“放开,疼……”
“就是要你疼。”己熔川冷冷的说,拽着展沿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把人拖走。
“己熔川要吃人?!”从头看到尾的时与惊讶的问己燃泽。
“这让我想起他小时候极爱的种鸟。那鸟年幼时通体雪白小嘴像被朱砂点染,鸣声婉转入耳不散,但性子高傲喜高飞不喜停驻。母亲不愿他养,他偏不。终于有天他从深山中抓来只,果然如母亲所说,鸟第二日就死了。”
“那鸟自尽了?”
“不,被他捂在手里捂了夜,闷死了。”己燃泽像说着件无关痛痒的事,弯腰捡起地上的块坚硬却又很轻的“石头”。
“什么,那岂不是要出事?!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展沿……”
见时与大惊失色己燃泽拦住他说,“话虽这样讲,你觉得那小傻子像是那么不堪击的小鸟吗?我说了,他像狼,只是还年幼罢了。”
展沿路跌跌撞撞的被己熔川拖回军营,到大帐时嗓子已经喊哑了。己熔川仍没有松手,单手解开大氅摔到地上。
“疼……”展沿连腿都在打颤。己熔川却像没看见样直把展沿推到木桌前厉声说,“好。”
展沿歪歪扭扭的倚着身后的木桌,来不及擦掉的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
“抬手。”己熔川贴紧展沿,解开展沿的衣带扒开他的外衣。
“你做什么。”湿透的贴身衣着暴露出来,展沿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从未想过做谁的绊,所谓的人肉盾牌与无畏的自我牺牲简直不能再愚蠢。但你的伤,我治定了。”己熔川说着扯开展沿最后层衣服,退掉展沿的绷带绑住他的手腕,几乎带着股凶恶的俯下身。
伤口被舔舐的触感让展沿猛的拱起背,“不要不要,别这样……”
己熔川握紧展沿的腰身,“与我无关的话还说不说。”己熔川抬眼定定的看着展沿,伸出舌头缓慢的舔过展沿胸腹上长长的伤口。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无措的展沿带着哭腔连连应声。
“我的话以后听不听。”己熔川半跪着捧起展沿的手腕,在蚀虫的咬伤上重重的反复的舔。
“……我听。”
“还用不用言灵。”己熔川起身低头舔吻展沿脖颈上的咬伤。这次展沿却没有回答。
“也罢。”己熔川眯起眼睛张口咬上展沿的侧颈,听着耳边展沿压抑的喘息轻声说,“我们慢慢来。”
姜云见己熔川大帐夜深仍亮着灯,叫侍女熬了消除疲劳增补精力的药膳亲自端到帐门前。
帐前的守卫拦住姜云说,“夫人请回,大将军吩咐今晚谁也不得入内。”
姜云推开守卫,“我的路何时轮到你来挡。”说着掀开帐门柔声说,“熔川……”话未出口看见帐中倚桌而立的己熔川和展沿。姜云惊愕中连忙转身快步走出,滚烫的汤药浇满了手背却浑然不觉。
桌前的己熔川回头瞥了眼轻轻晃动的帐门,抱起低头啜泣的展沿快步走到屏风后。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