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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后面追着你,我也会累的啊己熔川。”

    展沿身后突然响起趟过水面的诡异脚步声,窄小的牢室里这声响清晰的骇人。展沿瞬间绷紧了全部的神经屏住呼吸猛然回头,黑影中着什么人。

    “谁在那儿!”展沿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跳,单人牢室里除了自己不可能装的下别人。

    “你是灾……难。”张女人瘦削的面孔突然贴紧展沿的脸。

    展沿大惊之中后背紧靠铁门,在方寸之地中无处可躲。紧闭双眼撇开头,“滚……滚开!”

    串嘶哑的笑声中对方伸出手指抚过展沿侧脸的轮廓,“应该现在就毁掉你,可惜他们全都不赞同。不如现在跟我走,看看森林里的火种会对你做出什么判断。”

    展沿想起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哆嗦着把眼睛睁开条缝,看见团红艳艳的火忽的在女人捧起的手心中燃烧起来。他见过这女人,精壮黝黑的脸,头发上缠满五色头绳,嘴中两排尖锐的利齿——被己熔川抓来的预言师!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快走……走,我没招惹你,别来找我。”展沿转身拼命的撞门,越是紧张嗓子越发不出声音,“来人,快!救……命!”

    “我没有死。听过这句话么,‘白昼夺去了预言师的肉身,预言师会在黑夜的胎血中无数次重生。’但是我要报复,让这座城受到惩罚。”

    “别!杀你的人已经死了,李副将他已经死了!”展沿咬紧嘴唇不敢回头看。

    “言灵师啊,你是永夜中的森火选定的人,现在为何如此软弱。血肉浇筑的城墙要被推翻,这座城死亡的命运在所难免,我所做的切只是个提醒。你若想阻止我就找到最坚实的木头□□我的心脏,不过现在看来,你被遗弃了呢。”

    “你住口!”展沿堵住耳朵,不愿听见不祥的话语。

    “丑陋的欲望正在你心里疯长,然而你却毫无察觉。言语之舌本应用于杀戮,你却渴望甜蜜的舔舐,愚蠢只会引领你失去心爱之物。”

    女人漆黑不见眼白的双目突然出现在展沿跟前,被逼到极点的展沿歇斯底里的惊叫出声,“离开!快从我眼前消失,消失!”

    嘭。随着单调的声响女人手中的火焰骤然熄灭。“我果然没看错,你跟他们不样。”话语悬浮于空中,终于消失了声息。

    展沿脱力的瘫坐在地上,惊恐的圆睁双眼,胸口起伏不定。这时身后的铁门再次发出轻响,展沿猛的颤,嘴唇咬出了血。

    铁门下端隐藏的挡板忽然从外面掀开,露出张肉墩墩的脸。“展沿我来啦。”满果急切的把手伸进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怎的冬眠了,要不是你让巫舟来找我,我到现在还没醒呢。雪怪为什么要关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带好吃的了,展沿?”

    满果举着火把往前凑了凑,越看越不对,“展沿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话啊。”

    “满果。”展沿鼻子酸没出息的哭出声,紧紧抓住满果伸进来的手,“满果我害怕。”

    满果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展沿,心疼又焦急,眼泪吧嗒吧嗒陪着往下掉。“展沿别怕,再忍忍好吗,我去叫人救你出来。”

    脸色煞白的展沿捂紧肚子上的伤口哑着嗓子说,“好。”

    满果把焐热的两颗大冬枣塞进展沿手里,抹掉眼泪转头飞快的跑了。

    溜出地牢后满果在夜幕下的雪地上跌跌撞撞路奔向己熔川的大帐。

    此时的帐中,己熔川正在灯下翻阅王城寄来的信件。案几对面的姜云喝掉第三杯热酒,手指上下抚弄着灯台的基座。

    她面色微醺,子愈医师略带焦灼的话语从她脑海中闪过。“……他受了伤,不及时医治的话在地牢里会有危险,请夫人定转告大将军,即便非关不可,让那少年先治好伤再关也不迟……”

    姜云凝视着己熔川专注的神情,心里有些挣扎。若展沿对己熔川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重要,不如……姜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己熔川的右手——食指上排见血的齿痕。

    她心跳乱了几步,看见己熔川抬手间嘴唇从齿痕上轻轻擦过。那是谁咬的,她不愿想。

    姜云放下杯子猛的起来,绕到己熔川跟前挡住他的灯光。见己熔川不耐的移到另侧,姜云轻推了他把,解开颈间的衣扣跨坐到己熔川身上。

    己熔川当即推开姜云,案几上打翻的酒盏浇湿姜云的前襟。姜云捂住眼睛靠着桌角笑出了声,“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

    嗷不,竟然是新的天了。。

    ☆、木箱

    “夜深了,拿好你的信我派人送你回去。”本就心烦意乱的己熔川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姜云。

    姜云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襟,看似无意的说,“他就那么好么,那个言灵师。”

    己熔川眯起眼睛,言不发的看着姜云。

    “藏了个言灵师却不向王城通报,不仅不愿用他还煞费苦心的把他栓在身边,己熔川,我还从未见过你对谁如此宠爱有加。那少年真让人嫉妒。”姜云苦笑着轻戳己熔川的胸口。

    己熔川挡开姜云,“你醉了。”

    姜云像没听见似的贴着己熔川继续说,“不愿意承认么,男风虽然自古就有但从来难登大雅之堂,别为着时的欢愉损害了你辛苦建立起的名誉。作为男人,成家立室,繁衍子嗣,赡养父母,守卫国土,这些责任你己熔川个都逃不掉。做成这些事你离不开的是我,而非另个滑稽的男人。”

    “名誉和责任……”己熔川转身冷眼看着姜云。“战场上没有未来可言,少战士赌上自己的未来保这区区时的安稳。与看不见的生死相比名誉算什么,只有贪生怕死之徒才贪恋声名。至于责任,战争结束时再去顾及也不迟。”

    “想不到你竟是这样想的。”姜云脸上惊讶之色难掩,“原来这些你都不在乎,我还是不够了解你。”姜云感到心思骤冷,没有余力再与己熔川辩驳。脚步虚浮的走到门口,掀开帐门走出大帐。

    姜云在己熔川的帐门前迟迟没有离开。自嘲的想:真是可笑,到现在还妄想己熔川会来拦住我。

    她头回发觉岩木城的冬夜是如此的寒冷彻骨,抱紧双肩强忍着没有流下眼泪。

    己熔川口口声声说名誉与责任不重要,唯有当前的战事大于切。若真当战事大于切,为何唯独在乎展沿人。在乎到想要限制对方的行动,到习惯性的贴近展沿给自己留下的伤口。

    你那里有没有我的归属之处我从来不奢求,但是现在不同了,即便变成最丑恶的模样我也要硬给自己挤出片位置,我非要看看是哪里输给了展沿。

    至于被关进地牢后他现在会有么难熬,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