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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就不好办了。你要好好看着她。”
“是,主人。”
第二日黎明时分,残夜尚未褪去地平线上片漆黑。己熔川和敢当如约准时出现在城墙上。每个垛口手持利箭的士兵严阵以待,城门前整装待发的兵卒层层布防。
敢当觉得眼前的情形似曾相识,与上次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此刻身旁的是己熔川。己熔川浑身迫人的压力让人不由的绷紧神经,神情专注许久没有言语。
对于敌人行动的消息敢当心存疑惑,“大将军,虽然紧急关头我不该嘴,但敌人来袭的情报是否准确,若临时有变最好提前做好打算。”
“敢当将军放心,我心中有数。”己熔川眼神透着十足的坚决,使敢当突然想起上次等待己熔川返回时叫展沿的毛头小子,虽然前后两人神情极不相同,个内敛个热切,但都执拗的不容人置疑。
没有人知道己熔川在赌,这样毫无保证和退路的赌注己熔川从未做过。他赌展沿能安然回来。
“大将军你听。”敢当突然压低声音提醒己熔川。
城外狂风呼啸掩盖了种刺耳诡异的声响,声音从河对岸传来,不断向城门接近。大风扬起积雪遮挡了视线,四野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在靠拢。
“做好攻击准备。”己熔川果断下令,屏息等待视野变的加明朗。
当看清来者为何时在场的人都吃了惊。
“我的乖乖。”像周围的士兵样敢当忍不住上身前倾伸头往下看,结结实实被震了把。
发出刺耳声响的是架雪橇,不普通的不是雪橇本身而是拉雪橇的动物——头毛色纯正的巨大白狼。随距离缩短人们惊愕的发现雪橇上立着被俘日的己燃泽和个红发青年,而骑在狼脖子上的展沿正焦急的朝城墙上的人挥手。
己熔川紧盯展沿的口型忽然命令道,“注意,敌人来了。”
像亲耳听见己熔川的话,雪狼上急速前行的展沿调转过身,对着眼前屏障样的白色风暴轻声说,“散。”
白茫茫的风雪应声消散,显露出黑压压的大批敌人。在风雪的掩护下他们早已跨过界河,正快速朝城门逼近。虽然眨眼功夫风云重新聚拢,但城墙上的弓箭兵已经掌握了敌人的阵型和接近速度。
“就是现在。”己熔川高举的手快速挥下,“放!”箭雨穿过风雪,阻挡了敌人前进的步伐。
“敌人太近,现在不能开城门。”敢当神色凝重的说。
己熔川手肘支在城垛上撑着下巴,皱紧了眉。“不管他们,先逼退敌军。”
此时展沿几人已到城下,眼见开门无望展沿萌生了为大胆的想法。麻利的割掉雪狼身上的绳索解开雪橇,对身后的两人喊道,“快过来,我们爬上去。”
然而己燃泽和巫舟接近,雪狼猛的转身威胁性的露出锋利的獠牙。展沿见状附到雪狼耳边言语几句,雪狼莹蓝的眸光闪转而驯服的低下头颅。
待三人都爬上背后雪狼纵身跃,如道白色闪电迅速掠过陡直的墙面,未及众人反应翻过墙头,眨眼功夫安然降落在岩木城内。
敢当啧啧称奇,“这小兄弟虽不按理出牌但却也算得上是个活宝贝了。”
己熔川冷着张脸凝视明显由于人质逃走而被激怒前来追赶的敌军阵列,临时拼凑出的队伍杂乱无章俨然不成气候。对敢当说,“将军,这儿交给你了,我下去看看。”
敢当了然道,“您尽管放心交给老夫,快去看看王长子大人情况如何。”
时与冲出人群与己燃泽重逢的感人场面使身处其中的展沿陪着抹了把辛酸的泪水。守城门的各位兵卒虽说忌惮但忍不住好奇,纷纷眼馋的打量着乖顺的窝在展沿身后的雪狼。
展沿忍不住得意的仰起脸,刚抬头视线跟缓步从城墙台阶上下来的己熔川对个正着。像猛然被泼了满头满脸的冰碴子,展沿忍不住牙齿打战。
“你又玩什么花样呢。”巫舟嬉笑着扛了展沿把。
展沿忽的转身抓住巫舟的肩膀,脸色惨绿,“你你赶快去厨房躲起来,满果在那儿。我这儿有急事,我们的事随后再说。”
“哦——”巫舟贼兮兮的趴到展沿脖子边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没跟那边那位打报告偷跑出去的。完了完了,我也是心疼你,自求福吧。”巫舟说着不嫌事大的跟己熔川挥挥手,转身钻进人群里溜走了。
虽说展沿并没有奢望己熔川给自己个热情洋溢的欢迎,但也没料到己熔川脸黑的会如此彻底。
我是英雄,我救了你哥,我也是拼了老命呢,你看我还带回头瑞兽,我厉害吧哈哈哈……千万句话从展沿脑海中飞驰而过,在己熔川对展沿挥起手的瞬间随着声肉贴肉的脆响散的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
嘿嘿哈嘿
打脸真疼啊。。
☆、伤
挨打是件技术活。想被打的响自己又不觉得疼是件技术活。当然,前提是挨打的家伙反应得够快。
眼见已经躲不开,在己熔川的巴掌贴上自己脸蛋的瞬间展沿顺着那股掌风“嗷~”的蹦出五步远,看准了跌到雪狼软乎乎的毛上骨碌碌滚了好几圈。痛感真切态势逼真,引得旁观的众位兵卒边偷瞄己熔川的脸色边龇牙咧嘴的捂住了腮帮子。
己熔川见展沿“飞”出那么远暗暗吃惊,心头火顿时消减大半连忙上前但很快又停下,额角抽搐的看着展沿顺着雪狼的尾巴慢腾腾慢腾腾滚回到脚边。
展沿把搂住己熔川的腿哼哼着说,“好疼啊好疼,大将军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当着这么兄弟的面打我真是好让我伤心,呜呜呜……”展沿应景的挤出点眼泪,满脸委屈的偷偷瞧着己熔川。
己熔川像个旗杆似的杵在原地,脸色越来越沉。明明打了人反倒像自己吃了大亏。
展沿心虚又怕露馅,偷摸帮己熔川把袍子拉直,会儿捂脸会儿捂额头表现的越发楚楚可怜,“哎呀,头好疼,我发烧了昂?脸也疼,肿了吗?呀还有胳膊肘,我的腰,腿,脚趾头!哪儿都疼,己熔川……”末了小声唤着己熔川的名字,眼睛眨啊眨的。
感到四周的视线己熔川抬眼扫,士兵们唰的撇开脸吓的后脊梁直冒汗。唯独大块头的石头脸傻样的半张着嘴,歪头困惑不解的盯着情绪不明的己熔川以及大冬天满地打滚的展沿,连同伴的踩脚提醒都没有察觉。
己熔川抽不开腿,往前走步展沿就赖皮似的跟着往前拖步。“石头你过来。”己熔川对石头招手。
“哦。”石头走出队列的时候莫名被绊了脚,大大咧咧的来到己熔川跟前,奇怪今天兄弟们怎么都拼命给自己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