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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响动。敢当看着屏风后面饶有兴味的说,“说来有件不相干的事,有个五六岁的小娃娃今天整天赖在我帐中不走,求我抓大将军,说你把他重要的朋友关起来不让他见。”

    “小孩子的话敢当将军不必当真。”己熔川不动声色的说。

    “老夫也这么想。”敢当看似不在意的应着,转身掀门出去。

    己熔川拉开屏风时爬不起来的展沿只好尴尬的装睡。己熔川并不拆穿,抱起展沿放到床榻上掖好被角,坐在床边不出声的只看着他。

    展沿偷摸凑近己熔川,没憋久就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冷不丁的说,“你们要是缺言灵师你看我行吗,我比以前厉害了,我很有用肆师老头天天夸我呢。我可以帮你抓偷袭的,帮你救己燃泽,帮你……唔!”

    己熔川忽然捂住展沿的嘴,不管展沿是否吓的面无血色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趴到展沿耳边说,“你听清楚了,我不许你再用言灵。”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人!

    ☆、拒绝

    展沿扭开脸目光躲闪着转移话题,“你你听我说,我这些天都在厨房做卧底。粮仓着火那晚我赶过去本想救火但没救成,那些士兵……算了你得对他们加强训练,不对我……呃我是想说,大家不是快没饭吃了么,我这儿有宝贝,你要不要?”

    见己熔川没有回应,展沿试探的伸手用拇指揉揉己熔川紧绷的嘴角,“你能不能别这么瞪着我,我有点害怕。”

    己熔川握紧展沿的手抵住自己的额头在床边蹲下,连日来挺直到僵硬的脊背渐渐垮塌。

    “展沿……”

    “我听着呢,你说。”展沿的手指遍遍抚过己熔川的额角,他想起在九凰山里有天晚上化身成头白狮的己熔川,凶狠的猛兽低头的瞬间会显得格外温顺可爱,就像现在样。

    等了半晌己熔川后面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出口,但展沿突然想起自己千里迢迢来到己熔川跟前要做的正事,他郑重的坐起身,紧张嗓子又哑了,“己熔川我不是奸细,你相信我好不好。虽然我没法证明,但是你看我长的根本就是好人,要是奸细的话被拆穿后不会再来找你……”

    己熔川低着头,把展沿的两只手握的紧。

    见己熔川没有回应展沿心里凉了大半,“你走了之后我很长时间都……不好受,我想要是我养好身体还能说话就来跟你解释,既然你还是没法相信就把我关地牢吧,反正那么苦的药我是再也不喝了……”

    可怜巴巴的说了半天己熔川依旧不吭声,展沿仰起脸把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咬紧牙攒起全身的力气使劲踹向己熔川的肩膀,“你以为我会老老实实说出刚才那些话吗,你休想己熔川!”

    展沿颤颤巍巍的起来指着己熔川说,“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端正你的态度!唔!”话刚说完牙齿狠狠咬了舌头。

    原本无动于衷的己熔川这才起身,揽过展沿托起他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展沿脾气上来根本不吃这套,趁机用脑门顶己熔川的额头,见己熔川吃痛皱眉心里爽快不少。但展沿眨眼功夫就心软了,他看见己熔川眼睛里满是血丝,连眼眶也有点发红。

    展沿立刻转头麻利的躺倒,“我想睡了,你也赶快歇歇。”

    “……好。”疲惫到极点的己熔川低低应了声,刚想离开被展沿拉住。展沿虚张声势的瞪圆双眼,发红的耳朵将自己暴露的干脆,用力拍拍床上空出来的地方,“你睡这里……我伤的很重你得好好照顾。”

    夜无事,天将破晓。

    身后己熔川的呼吸沉缓平缓,展沿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靠近己熔川的脖子深吸口气。还是那股好闻的气味,这让展沿感到非常安心。

    己熔川脖子上白天被展沿咬出的牙印只剩下浅色的痕迹,展沿手心贴在上面捂了会儿。这时己熔川睁开眼,盯的展沿十分心虚。

    “吵醒你了,对不起。”展沿说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己熔川却紧跟着凑上来张口咬住展沿的嘴唇轻轻撕扯,翻身上来手按紧展沿的手腕顺着肩膀往下摸索。

    “嘶。”展沿疼的撇开脸。

    己熔川忽然间清醒,怔愣的看着展沿,“不是梦?”

    展沿心头沉,眼神随之荡漾开,笑着说,“谁知道呢。”

    己熔川眯起眼睛,俯身贴紧展沿的额头,转而疏忽远离掀开被子下床。展沿歪着头静静注视己熔川件件穿好衣服,披上铠甲的己熔川像变成了旁的人,让他连耍赖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好好养伤,雪停了就送你会九凰山。”己熔川戴上头盔冷淡的说道。

    展沿惊诧的坐起来,没等他回答己熔川已经走出大帐。

    当夜敌军并没有像己熔川料想的样前来偷袭抢夺人质,这让己熔川对敌方有言灵师的说法产生了怀疑。即便真的有,最可能的情况是言灵师并不臣服于敌军,两者为相互合作的关系。后种情况反而加棘手。

    冰河对面的敌人对重要的预言师被劫后的态度比己熔川料想中的还要手足无措。第二日没过中午,只猎鹰停驻在岩木城城墙上竖立的军旗顶端,带来了要求隔天交换人质的口信。

    己熔川将纸条递给身旁的敢当,回身注视着城墙下的军营和操练的士兵。

    军营北隅刑架上司农结满冰柱的尸体在风中左右晃荡,即便当时众人劝阻,己熔川意孤行下狠手杀了司农。

    司农,太宰,明明身处战乱但总有用心不良者来趟这碗浑水。或许有为圆滑的处事手段,但己熔川没有耐心浪费时间。沉潜了大半年安静下来的心神,因为展沿的意外出现变得动荡不已。

    “虽说眼下军中伙食缩减为日餐,但只要明日交换人质顺利,我们就能从眼前的困境中脱身。大将军你心神不宁难道是为了旁的事?”敢当眼中的己熔川不仅是上司,是愿意为之掏心掏肺倾囊相授的有为后生。

    “敢当将军虑了。”己熔川却不是轻易表露内心的人。

    敢当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笑而不语,果然没过久己熔川又开口问道。

    “将军参军最初的目的是什么,若说家国大义对于个初出茅庐的青年来说未免显得太过空泛。”

    敢当没有直面回答,“你这么问倒是让老夫想起了直以来对大将军你的疑惑。从这次压制叛乱的事来看你的胆识、胸襟、谋略都远在众人之上,但老夫觉得你作为统帅少了重要的东西。”

    “请将军赐教。”

    “目的性。就是你现在动摇的源头。”

    己熔川心思微动,“自幼父亲与兄长就告诉我日后要为国家百姓而战,消灭敌人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