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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己熔川端起酒碗翻身上桌,仰头将酒大口咽下。傲然俯视众人沉声道,“谁还要来,打赢我就给他加饷。还是说正如鼠辈担心的样,我己族战士沾酒个个都变成了软脚猫。”
“我来!”“我!”“还有我!”……不断有士兵出身应战。
抹掉嘴上的酒己熔川甩手摔了碗,“好样的。索性想挑战我的起上,看看到底谁不耐操。”
己熔川嗓音不大但掷地有声,半个军营的士兵都骚动起来,个个兴奋的圆睁双眼哄笑着往前凑。人堆里有不怕事的起哄道,“光比试没意思,先说说输的人怎么罚。”
己熔川脚尖勾单手抄起桌上的坛酒举向跃跃欲试的人群,沾染火色的剑眉碧青飞扬,眼睛越发黑亮,“扒光衣服在这冰天雪地里喝掉今晚所有剩下的酒,如何?”
“好!哈哈哈哈哈……”众正值青壮年的士兵热情前所未有的燃烧起来。有赖皮的趁机从背后偷袭己熔川反被毫不留情踢回人堆里。
己熔川环视营地四周高举的火把,他知道不止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他,被酒水浸透的手指越来越滚烫,身体里日渐聚集起的热即将胀破表皮。他挑眉低声道,“尽管放马过来。”
展沿在后厨忙的抽不开身,满果却端坐在营中最高的旗杆顶上悠哉的嚼着花生米。满果心中数着己熔川撂倒第十个人,敷衍的拍了会儿巴掌。
“坏心眼的臭雪怪,以为你不屑跟手下这么玩呢,没想到你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这时几位副将从旗杆下经过,在热火朝天的人群外围观望了番。其中几名副将很快兴趣缺缺的离开,剩下三位小声交谈。三人中间着的是位五十岁出头的年长者,剩余两位副将问他,“敢当大人,大雪已封城月余,城外这两日势必有所变动。究竟何时动手。”
敢当注视着被士兵包围的己熔川,“老夫最终的目的从来不是将谁取而代之,传闻中己熔川虽勇猛如战神但意孤行嗜杀成性,依老夫日所见此次重返军营的己熔川并非如此。所以按我的意思不如继续暗中观察。”
剩余两位副将脸色微变,“既然如此就依敢大人说的做,我们先告辞了。”
“慢走。”敢当转身向人群密集处走去,输给己熔川的士兵已经开始赤足在雪地中大口饮酒。
两位副将见敢当走远抬手做了个“杀”的动作。
宴饮结束的当夜。厨房忙活完的展沿坐在门框上休息。吃饱了火苗的火烧云撅着肚子像个小火炉似的躺在他手心里,展沿把冰凉的脸蛋在火烧云身上蹭了又蹭,舒服的长舒口气。
军营里大小的帐篷密密麻麻,展沿到现在也不知道哪个里面住着己熔川,放出去打听的满果八成正在哪儿打盹,直不见踪影。
这时厨房里的彭婶唤展沿进屋。“我煮好的解酒汤,你给将军送去。”
“己熔川?!在哪儿。”展沿心生雀跃的说。
彭婶用围裙擦擦手,将汤盘递给展沿,“直呼大将军姓名的人我头次见,可惜他看不上我老婆子煮的汤。我要你送给敢当将军,来我告诉你在哪儿……”
展沿心情顿时萎了,但他转而想到说不定领兵的都住在处,双眼放光脚步轻快的走出厨房。
积雪的路面到晚上冻成滑溜溜的冰,旁人走来都十分费劲但展沿不是。他刺溜刺溜边跑边滑,能急刹能转弯灵活异常,手中的汤碗却不洒半分。
眼看快到彭婶说的城墙边的草绿色大帐,展沿身旁突然经过横冲直撞的队人马。飞驰而过的马在雪地上留下血迹,展沿看的心惊肉跳。他原地看了眼绿色军帐,又看看马绝尘而去的方向,最终忍不住沿着马的足迹追过去。
结果证明展沿押对了宝。深夜突至的负伤人马有急事向己熔川禀报,顾不上礼节通报后慌忙进入大将军的帐中。展沿跟到帐外费力的向里看,跟前的军帐除了篷顶有圈不易察觉的火焰纹外其他的外观看上去平淡无奇。
“什么人。”
鬼鬼祟祟的展沿很快被守卫抓个正着。展沿眨巴眨巴眼睛恭敬的举起汤盘,“厨房给大将军送的解酒汤。”
“交给我吧。”守卫伸出手但展沿却没有往前递。
展沿礼貌的笑着说,“厨娘吩咐说这汤喝起来有讲究,得我亲自送进去。”
“这……”守卫犹豫不决。这时大帐里突然传出案几的碎裂声,紧接着是己熔川愤怒的咆哮。
展沿心里沉,端着汤盘就往前走。没等守卫拦住他展沿自己又停下了,他手忙脚乱的把汤碗塞给守卫捂住脸飞快的逃走。
面色凝重的飞兼正从帐篷里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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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
负责粮草供给的司农从属于王城中掌军权的大司马,与己熔川素来不合。自从大雪封城后司农直推脱自己无计可施,没有足够的供应只有缩减战士的口粮。己熔川深知司农是个什么货色,于是早在十天前就派出百余名精干人马悄悄前往己燃泽的驻地借粮。
然而今晚借粮的士兵不仅空手而返还带来了为不利的消息,己燃泽被边境敌军所俘,驻地攻陷,兵卒四散溃逃。
己熔川喝退大帐中其余的人,用力扯下帐门前垂手而立的人身上的斗篷。时与露出的脸上血迹斑斑,神情恍惚像仍没察觉到了什么地方。
己熔川揪起时与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为什么己燃泽被俘你却独自逃脱。说,是不是你出卖了他,你也被什么人收买了么!”
“我没有!”几近崩溃的时与颓然跪在己熔川面前,“都是我的错,求你去救他。该被抓走的是我,我没想到燃会亲自来换我,你定要救他,我的命根本不值这么……”时与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己熔川难以掩饰心里的焦躁,紧紧逼问时与。
“我……没有听燃的劝告擅自出城,遇到了城外埋伏的敌人。”
“为什么出城。”
“我想离开。”
“当初费尽手段留在己燃泽身边的人为何偏偏在战争的关键时刻想逃了,还说你没有二心!”
“我没有逃,我只是气不过他撒谎所以故意……”
“撒谎?”在己熔川看来时与在推卸责任。
己熔川提起时与的前襟字句的说,“我没空跟你兜圈子,你最好全盘托出,不然己燃泽被俘这件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跟敌人串通设下的陷阱。”
时与猛然抬起头又很快躲闪开,“不能说,不要再逼我。用我的命换也行,快救燃,带走燃的人里有黑言灵师……”
“说,事情的源头是什么。”己熔川愤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