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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扭转不过来。己熔川眼球微颤,听个正着。
这时房门猛然被推开,满果大喊着,“起床了起床了,干活啦。”旁若无人的长驱直入。
展沿慌忙坐到己熔川身上甩开袖子,虚张声势的做了番遮挡。变回“胖云”的己熔川故意撩起展沿的大袖子,衣冠不整的揽上展沿的腰,让满果看的清二楚。
满果像见鬼样扔了手里的扫把和大长剪,满含泪光的捂住脸夺门而出。
“我要回家,这地方再也待不下去了。破廉耻啊啊啊啊……”
因为昨日“打群架”造成骚动,展沿几人被罚给长夜木修剪枝干。旁逸斜出的枯枝败叶都要收拾干净,检查合格才能重新上课。
展沿不怕高所以爬到长夜木的上端从上往下剪,姚木果和狐狸脸从下往上剪。虽然从早上开始满果直气鼓鼓的不搭理展沿,但依然跟在展沿后面帮忙。
没发现早晨满果看见了什么,展沿还以为满果在为被姚木果掀起的歪风吹走的头发而生气。展沿寻思改天从那堆瓶瓶罐罐里逐个试遍,再帮满果弄出点头发来。
这会儿外面天刚亮,正值九凰山大口换气的时刻。展沿在树冠上跟着山顶张合的节奏做了番广播体操,随后抄起长剪灵巧的在枝干间穿梭往来。
灵修、旋怀、宵长等殿阁这会儿都悄寂无声。展沿双腿交叉倒吊在粗壮的树枝上,晃荡着剪掉顶端的杂枝,没有察觉旋怀殿顶悄然洞开扇小窗。
休息的间隙展沿听见声轻笑,旋怀殿窗前露出时与的脸。时与手持蒲扇轻轻扇风,脸色比几天前又苍白几分,明明看的脸兴味却故作不屑的对展沿说,“你是猴子么。”
展沿倒着爬向时与,开口前警惕的先往窗户里面瞧。
“放心,那个凶巴巴的家伙还没醒。”时与瞥见展沿满头的汗珠子,说话间有意无意给展沿扇着风。
展沿舒服的眯起眼睛,贼兮兮的把另边的脸也凑过去。
时与轻轻缓缓的扇了会儿,忽然翻手用扇柄快速敲了展沿的脑门。倚着窗框说,“老子不干了。歇够了赶快继续干你的活儿去。”说着神色异样的关上窗户。
展沿不免觉得遗憾,没挪两步听见窗户后面传出剧烈的咳嗽声,侍女慌慌张张说,“时与大人您怎么又出来了,清早天凉,要是被……”展沿叹口气爬回原处,骑到树枝上,盯着那扇窗户又看了会儿。
“你到底是谁。”不知何时接近的巫舟在展沿身后突然出声。
展沿转身长剪“咔嚓”合拢减掉巫舟大撮红头发,跳到靠近树干的地方。看见巫舟的头发被自己剪的半秃,展沿歉疚的连连作揖。巫舟点没有不高兴,仍是笑容满面。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都怨我唐突。我只是惊讶你连旋怀殿里的人都认识,我听说那里住着来休养的王族。没想到你人脉如此广,帮我引荐下如何。”
展沿摆摆手,绕到树干对侧继续干活。满果正从下面爬上来,忸怩的到跟前对展沿说,“我们和好吧,我知道不怨你。”展沿揉揉满果的脑袋比划说:用不着伤心,改天给你弄出头黑亮结实的头发。
“不是头发的事。”满果小声嘀咕,抬眼看见展沿身后的巫舟后紧张的躲藏起来,悄悄对展沿说,“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巫舟装作没听见满果的话,抽走展沿身后背的大剪刀利索的给自己削了个板寸。“既然不乐意我就不打扰了,回见。”说着把剪刀扔给展沿,从枝头纵身跃下。
满果伸长脑袋往下看,“哇他这么跳下去就次到底了。胆子真大。”
展沿不以为意的轻哼声,单手抓着最细的树枝荡出个大圆。成功俘获满果的崇敬心后又带劲的荡了好几圈,结果没收住力气鞋子甩飞只。
下面应声传来狐狸脸抓狂的咆哮,“欺人太甚,岂有此理,谁的臭鞋!哑巴我跟你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我这就上去!”
傍晚展沿他们顺着人流从长夜木上下来时狐狸脸还在抱怨,“这些天简直倒霉透顶。我得求个护身符帮我度过难关。”跟展沿打过架后狐狸脸两只眼肿成条缝,整天都没消,看人费劲的很,被展沿好顿欺负。
展沿跟在后面用袖子掩住嘴嘿嘿直乐。狐狸脸憋气憋的脸蛋白里透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抓住展沿的衣领子,“小人得志你笑什么笑,我……”话说半突然捏起展沿的脸,“不对,昨天我在你脸上揍的伤呢。你用什么药治好的,交出来。”
展沿心虚的躲开狐狸脸紧盯不放的视线,几乎把这事忘了。昨天拼命跟己熔川保持距离谁知到晚上破了功。展沿直没有想明白,知道会承担伤痛,己熔川却没有避开自己的意思。
“白狐狸别挡路。”满果挤开狐狸脸给展沿使了个眼色,跑到前面搂住姚木果的胳膊,“果姐你怎么不说话,不开心吗?”
“我没事。”姚木果不自在的拢拢满头的小辫子。
“她在害怕,过两天要补办求雨仪式。也难怪,巫女求不来雨只有回家走人的份。”狐狸脸难得占上风,趾高气昂的从姚木果身边经过。
不招人喜欢的家伙们有个共性,就是不会突然变得招人喜欢。这点从狐狸脸身上表露无疑。
“果姐你别伤心,回头我替你欺负他。”满果拍拍胸脯对姚木果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都是果字辈的我会帮助你的……”
若不是狐狸脸那么说展沿也没往深处想,早晨在长夜木顶上活动筋骨时,随着九凰山张口换气展沿看见外面来来往往不少人。原来是忙活这事。
每年炎国国家收入四分之用作储备,剩余部分单是祭祀开销就要用去十分之,可见全国上下对祭祀与巫神力量的重视。
求雨仪式虽说重要,但展沿眼下却在惦记旁的事,这事展沿琢磨的时间不算短,今早看见时与那刻展沿终于下了决心。
入夜后,趁己熔川呼吸逐渐变得沉缓展沿悄悄离开房间。爬上长夜木熟门熟路的再次来到旋怀殿。潜入大厅路过上次关他的兽笼时,展沿仍心有余悸。
循着记忆里侍女每次出来的方位展沿摸索到住人的里间。桌上的小灯忽明忽暗,侍女趴在灯前睡着了。画有凤凰牡丹的屏风后,床榻之上空无人。
展沿挠挠头重新回到走廊里,猫腰小心翼翼溜着墙边寻找白天看见时与时那扇窗户。快到尽头还是什么人也没瞧见。正当展沿垂头丧气准备原路返回时,刚转身听见谁在哼歌。
借歌声引路,展沿往前走发现拐弯处另有截走廊。捧着酒壶的时与正撩起衣摆晃晃悠悠往窗户上爬,察觉到有人来他迷迷糊糊的回头,只脚踩空上身危险的向外倾倒。
大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