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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没什么,有些事情我很在意。有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难怪您心中有疑虑,结界被破坏这事的确不寻常。时机也是,未免太过蹊跷。既然照您说的小哑巴不会讲话,那我们至少不用担心他从属于关外那群对王权心有不轨的言灵师。”
“他……只是个普通的哑巴。”己熔川的话让门外偷听的展沿心里沉,两个耳朵顿时烧的通红。
“若是这样最好不过。不说这些,最要紧的事我们依然没有太的进展。我以前没有发觉,您在暗处会发光啊。像极了种星的光芒,是什么来着,老夫时想不起哈哈哈……”
展沿心里得意的说,发光算什么,还会“变身”呢。正想着,从哪儿看过的串话突然从脑子里掠过。
“……归途见异星坠,倾尽所有入酒成药,得治……私心成绊,身躯日渐膨大如云……”
坏了!展沿用力拍了把大腿。那个木匣里的小本本儿上画的星星八成跟老头说的是同种。以前的哑巴果然干了不得了的事,技艺全能还深藏不露,简直像个卧底。
正在这时许久不说话的房间里突然有脚步声向自己靠近。眼看偷听要被发现,展沿拎起宽松的大袍子甩动着光脚丫迅速的原路返回。
推开房门的己熔川眯起眼睛把展沿慌慌张张逃跑的背影看的清二楚。
“有什么异样吗?”房间里的老头问道。
“不,”己熔川轻笑声说,“只小老鼠,已经逃走了。”
展沿风风火火返回住处,心想找到木匣把里面藏的重要东西弄明白。刚到门前他停住了,出门时他明明上了锁,现在锁怎么不见了。
气哼哼的撸起袖子展沿“咣当”脚踹开门。没见着小偷的人影,屋子里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展沿着急的奔向墙角的木桌,没走两步屋门悄声合拢。
自从见过面目狰狞的怪物,展沿相信这地界什么都能发生,包括大白天见鬼。艰难的咽下口唾沫,展沿哆哆嗦嗦往回看,靠近门口的山洞顶像蝙蝠样倒悬着三个模样的人。
展沿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吓得看重影了。
“蝙蝠”动作致的轻盈翻转身体,无声的落在展沿跟前,“跟上百只‘鬼’度过晚后还能安然无恙,几日不见你本领见长。但你记住,若是还不听话下次的提醒就没这么简单了。”
连连后退的展沿虚晃步绕开对方冲向房门。没跑两踉跄着栽倒,被反扭双臂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来人轻蔑的拍着展沿的脸说,“在我们跟前不用装哑巴。别忘了自己还有把柄在滕大人手中,不想吃苦头的话就老老实实做你该做的。收集肆师和己熔川的消息,老时间老地点交给信使大人。明白没有。”
展沿脸蛋贴地“唔唔……”的答应。
“我的眼睛会无处不在的监视你,放聪明点。”话音刚落“蝙蝠”消失不见。
展沿在地上趴了好会儿才缓过劲儿。顾不上扭伤的胳膊钻到桌子底下把卡在岩石缝里的木匣子抠出来。翻开小册子,果断撕掉跟星星有关的记录塞进袖口。
“威胁我?!”展沿边藏木匣子边不服气的嘟囔,“我不听不听就不听。”
虽说心里犯迷糊,但事情前前后后经历下来,再加上今天听见老头讲的话,展沿明白了五六分——
“胖云”以前很厉害,吃了太宰类货色的亏后变了模样,过去的哑巴也莫名其妙在其中参了脚。要想恢复如初“胖云”非常需要展沿手里的东西。
展沿仰躺在地上瞅着洞顶的绿毛,缓慢的滚到门口又磨磨唧唧的滚回来。手攥了个大拳头,手攥了个小拳头,对着大拳头“吧唧”亲了口。存有私心的并不想让胖云马上恢复原本的样子。
因为现在的胖云满足展沿自幼对“伙伴”的切幻想。展沿无论如何不会轻易放手。
己熔川回来的时候展沿正躺床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小呼噜,搭在床沿上的两只脚底漆黑。房间刚被打扫过,透着股好闻的气味,枕头下面压着堆红艳艳的碎花瓣。
坐到床边,己熔川捏了捏展沿被花汁浸红的嘴唇。掀开展沿的衣服,难以想象前天晚上这副身体从上到下都在淌血。
展沿赶蚊子似的挥挥手,从袖子里掉出几张纸。己熔川弯腰捡起来看了会儿,放进自己的袖口。
这时洞开的门口凭空出现三捧大红花,己熔川朝外看了看,并不见人。刚准备关上门,听见“哎呦”声,循着声音快速出手,从门口提起“串”人。
隐身的启大启二启三渐渐显出人形,边小声抽泣边往屋里瞟。己熔川故意抬脚带上门,“来干什么,这儿没人能做你们的靠山。”
话音刚落启大启二放声大哭,被绑住嘴的启三愧疚的垂下头。启二断断续续的说,“幸亏被哑巴吓激出了我们兄弟几个的潜能,不然我们早就被踢回家了。哑巴好心帮我们度过测试,我们却只想利用他还直心生埋怨,明明他要的报酬那么少。”
“什么报酬。”己熔川不耐烦的放下哭成团的三人。
“不……不能对他撒谎。”
“倒是要了个聪明的报酬。”己熔川笑着说。
三人见己熔川面上带笑,战战兢兢的后退扒紧了墙边,边抹眼泪边小声说,“别,别杀我们,以后都听你的……”三人话没讲完,地面突然猛烈震荡,山顶响起短促有力的鼓声。
己熔川抬头望向开启线天的九凰山最高处,长夜木突然展开黑色的屏障将顶端的楼阁殿宇与以下的空间隔离开。启氏三兄弟趁机逃的不见踪影。
从肆师老头那儿返回的飞兼悄然出现在己熔川身侧,“主人,燃大人出事了……”
“什么?”己熔川脚踩烂地上的花束,面色凝重的问,“来的是他?”
“是。属下刚得到消息说燃大人……”
“慢。”己熔川打断飞兼,回身看了眼床上酣睡的展沿,合上门说,“我们路上说。”
“是。”
两人走后展沿忽的睁开眼。鼓声响起第声的时候展沿已经被惊醒,他坐起来边嘟囔着“燃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边往袖子里摸索。越掏脸色越难看,索性脱掉衣服光着身板满床乱找,会儿功夫急出满头大汗。
“丢哪儿了?我梦游了?”展沿捧着鸡窝似的脑袋欲哭无泪。
☆、装
连好几天,展沿像个蔫萝卜样无精打采。天没亮就从房间里窜出去,人都睡了他才悄悄溜回来。半夜里圆睁着眼睛老实窝床脚连连叹气,难得有回私心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心里后悔的不得了。
此时的展沿丝毫没有察觉以前的“哑巴”之所以伪装为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