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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问,“说吧,求我什么事。”
启二咽了口唾沫,“马上就要考试了,再不合格我们兄弟几个就要被赶回家,你那么厉害能不能……”
“这个么……”听出对方的意思展沿眼睛溜溜转,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那得先跟我说说有什么好处。”
☆、测试
连几天“胖云”总被老头叫走,两人之间看起来有秘密,就连满果也不见踪影。按约定展沿跟着启氏三兄弟早出晚归过起了久违的“学习生活”。
这天大早,展沿随有序的人群缓缓向树梯靠近。
树梯大名叫长夜木,展沿不久前刚知道。长夜木生长周期以天计,清晨枯败傍晚蓊郁冠如巨伞,夜晚抛洒发光的种子。主干上宽广的螺旋形台阶缓缓上升,空间充裕却不是每个人都敢贸然上前。
先巫院里等级和能力即是切,九凰山腹中成精的山石草木是深谙此道。草木虽然不会说话,但看好苗子的眼光比经验深厚的老学究还准。因此久不长进的末席们不但受众人的轻视,连草木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比如说搭树梯这样的日常琐事:白衫的高阶者不用费力气,眨眼功夫就被送上去了;蓝衫的中阶和黄衫的低阶偶有几个人能享受被树叶摸脸的“高级待遇”;而像展沿和启氏三兄弟这样的,想爬楼梯办法只有个——
得求她。
可展沿不信这个邪。像往日样,前面片黄压压的人还没走完展沿已经挤到长夜木树根的短须前。并不是什么“进取心”在作怪,他纯粹是因为喜欢这棵树,想跟她搞好关系。
旦展沿不按规矩的“插队”,长夜木会用根把展沿甩开。这甩对展沿来说,如沐春风。
每天每天,展沿边心里高叫着“抽我啊抽我啊”边分开人群往前冲。靠这每日抽展沿在方圆几里内已经小有名气。
而今天当展沿做好准备迎接长夜木“爱的鞭策”时,伸向他的根突然打了个卷把展沿缠住了。原本光秃秃的枝条在靠近展沿地方开出簇簇粉白的小花,像极了意淫帅哥的小姑娘脸上的红晕。
正苦哈哈的求长夜木放行的启大无意间抬眼扫,顿时张口结舌,用力拍启三的肩膀往上指。
“咋滴了。”启三挖着鼻孔懒洋洋的抬头,只见展沿兴奋的大叫着以快到看不清的速度被送到了山顶。
“二哥二哥,你看这怎么回事。”
启二早已跪在地上朝天磕起了头,“感谢祖宗庇佑,我们兄弟三人今后有靠山了。”
这时身边经过五六个中阶的巫师,为首的狐狸脸看着消失于树顶的展沿面色不善的哼了声。
耳朵上别着长夜木送的小花,接近山顶的展沿在回廊连接起的悬空阁楼间走了好几个来回却迟迟不见旁的人上来。
肯定因为自己昨天刚洗的澡,所以今天受到了长夜木的优待。
这么想着展沿往太卜掌管的灵修殿前坐,仰着脸看不断大口呼吸的山顶。蓝色的天幕随裂缝不断闪现,像极了眨动的蓝眼睛。
这时斜前方岩壁上的旋怀馆顶层窗口飞出大片乌鸦,像黑色的烟雾样飘散于馆阁上方久久不散。眼尖的展沿看见大红色的裙摆从窗口角闪过,他好奇的伸长脖子想看仔细,乌鸦围上来遮挡住他的视线。
围绕长夜木的主干,乌鸦盘旋着迅速下行很快不见踪影。展沿听到下面传来阵阵骚动,疑惑的挠挠后脑勺。上方仅剩的只乌鸦拍打着翅膀落在展沿小心摊开的手心中,转眼变成了张纸。
“测试即将开始,哑巴,改写你未来的时刻到了!抛开肉体的枷锁,勇敢奋飞吧少年,我在前方手持象征希望的黄色之光等着你!”
言辞激昂浮夸,但展沿偏偏很吃这套,目光灼灼的舔舔嘴唇,立即动身去找启大他们三个。
长夜木知晓测试时间提前,改慵懒的态度毫无耽搁的将学生送至树顶。陆续到达的人们脚步匆忙却无半点嘈杂人声,周围透着股跃跃欲试的紧张感。
没过大会儿展沿在人群里找到了启氏三兄弟。三个家伙脸色像阴天样难看,见到展沿后抓着展沿的衣摆死活不松手。顺着他们的视线,展沿看见长夜木的枝条上风骚的晃着红黑两张榜。
黑榜上名字有十个,是再不合格就卷铺盖走人的最后通牒。三兄弟首当其冲,写着“哑巴”的金色大字在中间靠下的位置。
见自己不是“老末”,展沿心里有点高兴。为了见几眼“胖云”,他打算像狗皮膏药样粘在先巫院。
回廊交汇处高悬于树冠之上的圆台越展越开,自主聚集起的学生有序的按等级好队。展沿和启大他们排在队伍的末尾。
“末席都到齐了?”圆台中心说话的人身条细长头上绑着红头巾,从远处看像个迎风飘扬的红旗杆。
“旗杆”话音刚落,展沿身后响起哆哆嗦嗦的啜泣声。有个末席因为过于紧张情绪崩溃了。
“嘘!”周围连忙制止哭泣的人,但是为时已晚。
人群自动分开,“旗杆”提着裤腰三两步来到展沿面前,指着展沿的鼻子尖说“不仅无能连胆子也没长全,想成巫师我看回家回炉重造比较切实。干脆别再挣扎,现在就抱头走人如何。”
展沿矮身绕开“旗杆”的手指,特意对“旗杆”翻开自己的眼皮,意思是“你瞧我眼睛没红,哭的不是我”。但旁人看来展沿分明在做鬼脸挑衅。
启二赶忙往下拽展沿的手,展沿身后偷哭的家伙见势不妙悄悄溜走。
“头回有人敢这么对我翻白眼。”“旗杆”说着提起展沿的领子半空中来回晃了晃,“刚才耍小聪明让长夜木开花的也是你吧,既然这么想出风头不如这样……”
展沿脸上直挂着礼貌的笑,根本没来得及搞清楚哪儿出了问题就被倒提着悬到了圆台边上。房子从这个高度看来只有蚂蚁大小,三晃两不晃展沿觉得自己脑子都快掉出来了。即便底下的蚌床柔软,但急速坠落跟死遍没什么区别。
生死关头展沿脑门子上沁出层汗,来回扫了圈根本没人敢帮他个“哑巴”澄清。展沿颤抖着嘴唇装的可怜巴巴,边作揖边颤颤巍巍的趁晃荡的惯性向“旗杆”靠近。
“旗杆”不屑的看眼展沿,回头对默然注视的学生们说,“看清楚了,不仅资质天生残缺,有的人连骨气也没长全。”
对方言语刻薄但展沿没空计较,说话功夫展沿抓住时机像八爪鱼样紧紧抱住“旗杆”的两条腿,坏笑着解开“旗杆”松松垮垮的裤腰带。
“旗杆”话正说的起劲,大红裤衩已经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中与头巾同迎风招展。
哇!眼前胜景使展沿心中赞叹不已。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