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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嫁娘”的幸福生活 作者:吃不饱

    酒杯那刻,秦文有种微妙的遗憾,不过想想之后这个人都是他的了,也就坦然了,有的是机会,他点头:“现在可以吃饺子了”

    梁疏的酒劲上脸,脸红的发烫,说话都有点结巴,看见秦文点头,喜不自禁地夹了个,刚咬了口,筷子上面的另外半边就被秦文口吃掉了。

    梁疏气愤地指着秦文,满脸控诉:“你抢我东西,骗子!”

    秦文嘴角勾起,伸手摸梁疏的头发,顺毛,和想象中中的样柔滑:“乖,下个就都是你的”

    “真的?”梁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伸出筷子又夹了个,和第个的结局样,梁疏又只吃到了半个。

    他把甩掉筷子,不满地说:“饺子不好吃就算了,你还抢,存心不让人吃饭是吧?”

    秦文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捡起筷子,开始吃,梁疏看见没人理他,而碗里面的饺子在个个减少,急了,他还没有吃饱呢?

    在瞄到秦文又要将个饺子吃到嘴巴里,他顾不得想。口扑过去,在秦文的嘴边将饺子截下了。

    他得意洋洋地挑眉,丝毫没有想到刚才的姿势有尴尬,小样儿,你抢我半个,我抢你个

    秦文僵硬了,他发觉梁疏吻过来的感觉比刚才手的感觉让人心动,于是不懂声色地继续吃。

    梁疏再次地抢,最后个的时候,他刚抢到饺子,头就被只大手扣住,温热的舌尖伸进他的嘴里,个长长的热吻之后,秦文心满意足地退回来,低声说到:“生吗?”

    惊呆了的梁疏愣愣地点头,他早就想说了,这饺子是生的,可是为什么对方没吃出来,还那么淡定,害的他以为是自己错了。

    “说出来,生吗?”秦文凑到梁疏的耳朵边,再次问到,温暖的气流从耳边掠过,梁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下,个“生”从嘴巴里面吐出来

    听到回答的那瞬间,秦文笑了,温柔的笑容缓和了脸上的冷厉,整个人下子生动起来,俊美非凡,梁疏呆呆地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喜欢我吗?”秦文轻轻问到,被美色迷惑的梁疏呆呆地点头。

    “那就好”秦文又笑了下,他喜欢他的夫人这样的反应,皮相若是能够让夫人的视线只看到他个人,他不介意使用美男计。

    秦文伸手将梁疏抱起来,走向床榻,蚊帐落下,遮掩住室春色,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出来,在寂静的夜晚中消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疏抱胸,大喊:我不要在做了,昨晚你才折腾了晚

    秦文黑线,二逼的想法太跳脱,也是醉了

    第4章 “换药”伤不起

    翌日清晨,梁疏从睡梦中醒来,觉得浑身不对劲,腰酸腿软,某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隐隐作痛,身子倒是很清爽,明显被清理过了。梁疏秒懂,他这是被上了。

    梁疏没有哀悼他逝去的贞操,在他看来,个男人,被上了就上了,有什么好介意的,况且上他的还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哀悼就是自找苦吃。

    他现在唯纠结的是,昨晚谁帮他洗的澡,果断是侍女啊,想到那个洁癖男,他就发抖,洗澡,还不如在澡盆里面来发。

    其实梁疏没有想错,昨晚秦文在给他清理的时候,确实忍不住来了发,只不过梁疏不知道罢了,唉,他太累了。

    梁疏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直到肚子开始鼓起来,里面个包子慢慢膨胀,才后悔,他怎么就忘了,他是哥儿,做了,就得怀孕生孩子!

    话说小受在初次之后的清晨醒来,小攻如果不陪在身边,那就是渣男,秦文肯定不是渣攻,所以他大早就去找药去了。

    昨晚没有克制好,做的过分了,今天起来看见都有些红肿了,擦药是必须的。

    可是梁疏不知道啊,所以在秦文将自家药库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药,回到房间,进门,就听见床上的人中气十足地骂:“渣攻,吃完就走,混蛋!……以下省略百个字”

    低头看了下手中的瓷瓶,秦文想,或许不需要了。他伸手撩开蚊帐,看着床上的人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来不及收起的狰狞的表情,心情愉悦:“精神的这么好,我们再来次”

    梁疏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奔到半,腰上没力,又被迫躺了回去,他欲哭无泪,指着秦文作垂泪状:“知不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你个二百五”

    秦文可是不知道梁疏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眼神就知道是骂人的,也有点窝气,他大早就去找药了,还这么说他。可是转念想,他是去拿药了,可是自家夫人不知道啊。

    在醒来的时候没有陪在起,确实是他的不对,秦文也就熄火了。这么想,连亲自上药也觉得没那么复杂了,反正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难道上让另外个人看到自己独占的人的身体,作为商人,他才不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暗自神伤,其实直都在偷瞄的梁疏看到秦文靠过来,以为刚才说的再次是真的,急得拉紧被子:“我错了,大爷,我是二百五,我是,行了吧!我真好累,屁股都肿了,你就放过我吧”

    为了活命,梁疏连脸皮都不要了,秦文在听到肿了的时候,脸色暗,手上使劲去扒拉被子。

    梁疏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而秦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哭兮兮放开被子,舍身取义:“定要吗?后入式可不可以?”

    秦文没有说话,看着梁疏顺从地趴在床上,满意地点头。梁疏沉浸在哀怨之中,却发现上面的人久久没有动静,反而是后面肿痛的地方传来清凉舒适的感觉。

    突然明白了秦文刚才是要干什么,梁疏的脸下子全红了,埋在被子里面,火辣辣的,不敢见人。

    秦文涂好了药,小心地给梁疏披上中衣:“可以翻身了”

    等了会儿,床上的人没有动静,秦文觉得奇怪,关切地又说了次:“药涂好了,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叫郎中?”

    “不用”梁疏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显得有点沉闷:“你刚才其实要给我涂药?”

    “对啊”秦文洗了手,走到床边坐下,微微思索了会儿,又加上句:“我又不是禽兽,知道可持续发展”

    梁疏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比刚才还迅猛,闷在被子里面半天不出声。

    等了很久没有回应的秦文拍了拍被子,轻声说道:“你要不要再睡会儿!真的不用请大夫了?”

    “不用,不用”梁疏翻过身,面对着秦文,霸气地拍在胸口:“又不是小女生,点痛怕什么!”

    秦文皱眉,欲言又止,似乎非常不赞同他的观点,梁疏赶紧挥手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先出去,我换衣服了”

    秦文不动,耐着性子说:“就在我面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