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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 作者:痴迷一生
与军师之前架空王莽样,架空军师。然而,这不过是鲁班门前耍大刀,自不量力罢了。
军师:小子,那都是我玩剩下了!
军师的智商甩出他条街去。
这老乡见老乡,哪里识不出?况且,这位七郎君脸看“没文化土著”的表情,当他眼瞎?军师不动神色地看着他蹦跶,然后在关键的时候传出了风声,把他的老底给掀了。
听说:七郎君的宝贝儿们都是蛊毒。
听说:蛊毒是南疆那些怪人们的玩意儿,最是歹毒无比。
听说:蛊毒是用死人的尸体喂养出来的,吸食了死人的尸毒和阴气,所以才厉害无比。
......
这些半真半假的消息最是难以分辨,但时人信奉鬼神,最是迷信,对于亵渎尸体的事厌恶无比。听说,蛊毒是这样制成的,不禁对七郎君也产生了厌恶,恨不得立马赶走他。
他虽帮助他们赢得了场战斗的胜利,然而,用的却是这样阴毒的东西,辱人尸首,为人所不齿。
等七郎君后知后觉地知晓众人冷落、鄙夷他的原因,恨得直咬牙,却是百口莫辩,越描越黑。他□□的计划彻底失败了,没有人愿意支持他□□,但偏偏七郎君不想离开,死乞白赖的都要留下了。最后,在军师的算计下,成了他手上的刀。
刀指京都,挥军而下。
藩王们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叛军攻破京都,若是被他们夺去了传国玉玺,就算他们夺得了帝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地位不稳。特别是宁王最为心急,他的封地离京都最近,势力也是所有人里最大的。
他最有可能成功。
好不容易在南方的疫情上掺了脚,让哀帝尽失人心,若是令人摘了桃子,他岂不是要功亏篑?
宁王李弘涛为了有机会攻打京都,也为了让其他人不扯他后腿,他狠狠地出了次血,将他地盘上五座最富饶的城池割让给了赵王李弘睿,换来他的帮助。而借着赵王的援兵,宁王路奔向京都,竟是与叛军前后脚到达了目的地。
京都人心惶惶,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担心他们的将来,但其中最担心的,莫过于哀帝。其他人想要活下去不难,唯有哀帝是必死的。没有个新帝会允许前朝的废帝活下去。
等待哀帝的结局无非是被人推下帝位,封上个无足轻重的王,再幽禁上几年,最后被杀死。这样惨淡的未来,是哀帝所不能接受的。
他还这样年轻,他后宫里还有这样的美人等着他,若是他死了,她们就都成寡妇了。
哀帝拼命地给自己的胆小懦弱找借口。
他很害怕,调集了所有他能指挥得动的人,将皇宫团团围住,唯恐敌人攻进来。
然而,他忘了,他的皇宫外还有皇城,若是京都被攻破,皇宫又哪里有幸免的道理?
识时务的大臣们紧闭家门,不理会京都内外任何的风波,只忐忑地等着新帝入城,他们再上去献媚讨好。若是得了新帝的青眼,改头换面番,他们又是朝中的重臣,风光无限。
而守旧的大臣们个个安排好了自己的亲眷,给家族留下血脉传承。然后,他们在家人们的痛哭声中,视死如归地走向了各大城门,誓死守卫京都,守卫李夏王朝的尊严。
这批人或许有很缺点,他们有些会倚老卖老,有些会破口大骂,有些倔得和茅坑里的石头般,但是同时他们也是可爱的。他们热爱这个国家,热爱他们的家园,热爱往日的荣光,并且,能为之付出生命来守护。
那日,以楚柯为首的十三位老臣尽皆身死在帝都的城墙上,被后世称为李夏王朝最后的殉道者。
那是场艰难无比的战斗。
有两方势力同时围攻京都,由两个方向。而最苦逼的是,他们不是约好的,并且是竞争关系。方是西方路打过来的叛军,农民起义军。方是当朝的王爷,哀帝的叔叔宁王。
他们都想要这天下,想要这帝位,想要无上的权势。
帝都就像夹在两只猛虎中间的小毛驴样可怜可悲。
当个王朝的帝都受到外敌攻击的时候,而他的拥有者正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那么,这败局,从开始注定好了。即使有再的忠臣猛将,也改变不了这个惨淡的事实。
楚柯此时已是七十高龄,早该颐养天年。偏偏哀帝胡闹得太过,令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试图经常在边提点着,让他少犯些错,懂些道理。为此,他放弃了他最宠爱的孙女,失去了他最出息的孙子,儿子媳妇怨他怪他,他得不到理解和安慰。
为的,只是个对□□的承诺而已。
他楚氏门始于微末,因太·祖而崛起,因太·祖而繁盛,因太·祖而荣华......
那么,今日——
楚柯瘦弱的满布青筋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战刀,神色怅然而坚定。
今日......也因太·祖而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阿痴看了篇乡村的玛丽苏文,写得很精彩,男女主分别叫皇甫铁牛和苏翠花。阿痴瞬间就觉得皇甫瑾都这个名字好low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仿佛看见皇甫瑾都开着拖拉机的英姿。不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太·祖这个词总会被和谐掉
☆、漏洞之杀手
那战,打了三天四夜,京都血流成河。
无论是叛军还是宁王的队伍,都对誓死抵抗的老臣们束手无策。那群老骨头、老顽固带着他们的嫡系和老班底,拼死守卫着李夏朝——最后的荣光。
可敬,却也可恨。
时间,战争陷入了僵持状态,谁也奈何不了谁。宁王心中不满,他付出了那样大的代价,若是没有拿下京都,岂不是亏大发了!况且,他调走了大量的兵力,他的地盘很是空虚,若是有人此时侵犯他的地盘,怎么办?
因此,宁王动了歪心思、邪念头,暗暗联系了皇宫里的暗桩。
皇宫里,此时已是人心惶惶,就像每个王朝即将覆灭时样,人心已经散了,就再也聚集不起来了。当往日里听话的奴仆,卑躬屈膝的蝼蚁集体暴动的时候,即使那些向来喜欢拿下巴看人的贵人们,也要恐惧、害怕。
背着大包小包的太监、宫女们匆忙跑过带血的走廊,偶尔还有侍卫什么的和他们做着同样的事。
好些的地方只是出现了偷盗和哄抢,坏些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弑主、杀人、奸·淫,罪恶在皇城里开出妖艳的花朵,散发着腐烂臭味。妃嫔们的尖叫哀求声被关在厚厚的宫墙内,外面的人看不见,听不到。
敌人还未攻进来,皇宫就早早地乱了。
外面的人拼死想要进来,里面的人拼死想要出去,么荒诞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