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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乱”世 作者:痴迷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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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州皇甫府

    皇甫瑾都近来身体越发难过了,虽秘密地请了不知少的良医圣手,却都对他的怪病束手无策。

    他知道他这不是病症,自然也是怪不得大夫的。

    但他不能有事,即使不提他的雄心壮志,皇甫家几百年的家业也不能毁在他的手上。大事未成,天下未定,他怎能甘心?

    这些日子里,三大世家全力运转,布下了天罗地网,总算是有了些收获。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能接近他,接触到他的饮食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罢了。怀疑的对象渐渐露出马脚,然而,手下人却遍寻不到解药,也找不出幕后主使。

    皇甫瑾都目光幽暗。

    他想不出,自己死了,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

    但心性突变的人,近些年来,真的是太了。

    慕岁总说他们都是些蠢货,愚不可及,心找死。

    但如果这些蠢货里出现个聪明人呢?个居心拨测的聪明人。

    不,也许不用聪明,只要是个懂得掩饰自己异样的普通人就够了,个躲在暗处,藏在别人躯壳里的老鼠,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恶臭味,对他图谋不轨。

    该死!

    皇甫瑾都寒了脸色,既然他喜欢躲着,那就逼他躲不下去好了。

    他想要什么,他大约也能猜得到了。

    翌日,皇甫世家就通告了全泉州,家主生了怪病,欲寻能治病之人。无论是何人,只要有医治家主的良方,救家主于病痛之中,就可得到皇甫世家的个承诺。无论是求财、求官职,还是其他,皇甫世家应允。即使是欲入家主后院,也非是不可为。

    此消息出,顿时整个泉州哗然。

    皇甫瑾都生了怪病,民间虽然没有传闻,但是那些精明的掌权者少知道些。毕竟个月来,皇甫家不知道请了少的大夫,虽然给予了封口,却没有要他们性命,人活着,就没有秘密。

    野心家们蠢蠢欲动起来。

    “瑾都,你这招不定有用,还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萧慕岁不大看好皇甫瑾都的办法,好歹他们之前还做了些掩饰,这会儿全部揭了开了,谁知道会发生少麻烦?

    “万,那个人不出来呢?虽然泉州那些二三流的势力不足为惧,但蚁咬死象,个个处理这些蝼蚁,也是很累人的。”

    “不会,他会出来的。”

    皇甫瑾都表情笃定。

    “你怀疑谁?”

    萧慕岁也反应过来了,他不是在广撒网,碰运气,而是在引蛇出洞。他就说瑾都智虑深远,老奸巨猾,不会像崔世懋那个大笨熊样的鲁莽。

    “急什么?你总会见到的。”

    “我只希望是我判断错了才好。”

    “哈啊?你还舍不得了?”

    萧慕岁哂笑。

    皇甫世家的家主求医,并且开出了如此丰厚的条件,不知道有少等待机会、投机倒把的人蠢蠢欲动,也不知道泉州的少势力闻风而动,像是闻见血腥味的鲨鱼样。

    原本在三大世家的重压下,安定太平的泉州,表面上依旧如往日般,只是皇甫府的大门前,了不少倒贴上门的“神医”。而私底下的水,被彻底搅浑了,浑水摸鱼的人比比皆是。

    皇甫府内,个似乎是女子的闺房里,它赶走了所有人,声称要午睡的主人,却不在。

    偌大的房间里,门窗紧闭,空无人。

    只小桌上,放着的半杯残茶,却分外的清香怡人,比之皇甫府里最好的茶叶,最好的泉水,泡出来的还要灵气逼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的系统好讨厌,阿痴发文发了半小时都发不出去。

    阿痴今天在喝花茶,瘦瘦果加甜菊叶,窝能瘦下来吗?

    ☆、漏洞之表妹(已修)

    秋季天上下来的雨,偷偷夹带了花果的香味,落在朱门大户的瓦片上,打湿了麻雀留下的干粪便。只躲雨的夜猫子舔舐着湿透的皮毛,不动神色地甩干了身上的水珠,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恶意,死死地盯着廊下人家养的鹂鸟。

    狩猎者与被狩猎者之间的关系,于今晚的雨夜,于这开放式的建筑物里,显现出种动态的张力来。

    朱户楼阁里,俊美冷然的皇甫瑾都正在肆意挥毫。

    上好的宣纸上,白底黑字,写字人的心情被寄托在字里行间,于笔划中,于起止转折间。

    皇甫瑾都善字,也喜字,每天都要花上个时辰,练上许帖子,将不能与人说的话,说给那无言的世界听。

    近来他“病”得越发重了,常常头痛欲裂,影响了正常的判断。他索性给自己放了大假,平心静气地练起字来。

    自然,这些泄露了心绪的字是绝留不下的,尽数喂了屋里的火盆。

    世人眼里的皇甫瑾都,是几近完美的,自持、克制、强大,完全符合个大世家族长给人的印象。

    泉州的百姓信任他,仰慕他,依靠他。

    事实上,皇甫瑾都的确是自持、克制、强大的。但若只是这样描述他,还缺了点。

    野心。

    他有着庞大的抱负没有实现,也有着汹涌的野望在胸腔里蠢蠢欲动。

    他像只孤狼,隐蔽在山石阴影里,草丛荒苔间,与其他狼王的血脉者样,觊觎着狼王的位置。但他毕竟不是正统,即使那个所谓的正统,狗屁不是。他也只能掩饰着,克制着,用副冷然、不屑权欲的假面,欺骗世人。

    然而,有些人天生就是热爱这些的,像热爱生命美妙的本身般。

    皇甫瑾都不知道,是否有日,他的心愿会得以实现,也不知道背负着成百上千人的身家性命去谋算个天子之位,是否应当。似乎从他懂事以来,这就是他要走的路,所有知道的人,都这样告诉他。

    窝们去叛乱吧!大大的有前途啊!!!

    =_=

    事实上,千百个叛乱者有千百个叛乱的借口。

    有借口当今无道,要为民做主的。

    有借口清君侧,大义靖难的。

    最釜底抽薪的,莫过于拿出或真或假的王非正统的理由,从他生母的不贞,到即位圣旨的可怀疑性。从根子上,废了皇位上的人。

    但不管怎么说,叛乱终究是叛乱,其本质不会改变,世人总是认为这是大逆不道,应当千刀万剐的。

    阴谋夺位的人,终究是得不到身前身后的好名声,为人所诟病。即使是百无用、最是穷酸的落魄书生,也能指着叛乱者的脸,破口大骂。

    然而,除此之外,他还能去干什么?他所学的,所会的,剥开了所有的华丽外衣,为的就是成为帝王,成为个名垂青史的千古帝。

    皇甫瑾都怎么能允许,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