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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 作者:痴迷一生
也从这件事里,哀帝清楚地认识到了金银元宝的魅力,有了这些,美人会媚笑着扑进他的怀里,近侍会感动得双眼泪汪汪。
哀帝很有成就感。砍人脑袋很痛快,有钱痛快。
偏偏哀帝还很记仇,惦记着那天的御史没有眼色,当着那么人的面落了他的面子,他转头就将正名声大噪的御史大人给咔擦了。罪名都不带找的,个“蔑视当今”就够了。只是,这样的行为看在天下的读书人眼里有够无理、昏庸的。
而也是他这个过河就拆桥的愚蠢行为,令他真正失了人心,当正统的地位开始动摇,庞大的帝国,李氏延续几百年的传承还会向之前样稳固吗?
然而,乱局哪里又只是这样?
宫里的鸡蛋又要上涨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不是好当的,特别当个动荡的帝国的最高掌权者。若哀帝只是个普通的富家纨绔,即使贪财好色,也能幸福地过生吧!
☆、漏洞之侧妃(已修)
惠州宁王府
“是谁下得手?老三还是老四?啊!”
宁王李弘涛得知京都的消息,气闷不已,脾气暴躁的他失控得朝他的幕僚大吼,像个疯子般。
他正在气头上,幕僚们也不敢摸他虎须,只得低着头,唯唯诺诺,看着有些可怜。然而,宁王此次损失大发了,哪里是这样吼几声能消气的,他需要的发泄。
发泄着,发泄着,手上的茶杯就发泄着摔出去了,砸到博古架上,上好的青花瓷与古董,顷刻间四分五裂,不知损了少银子。可惜,无人心疼。
还好,宁王暴躁归暴躁,心中的理智尚存,又向来自恃是爱才的伯乐,茶杯未朝着人堆里去,只些许碎片划破了几人的衣服罢了,不值得提什么。但就是这样,也吓得胆小的几人两股战战,很是没有出息。
而颇有些意思的是,不出半日功夫,午时书房里的场喧闹,王爷的雷霆大怒,王府里的女人们就都知道了。
各人心底的想法不,当家之主心情不好,不受宠爱的自然是老老实实的,约束好婢女,夹着尾巴做人。但受宠的,却知道这是个献媚于上的好机会。
能人所不能,敢人所不敢,是夺得王宠的条件之。
刘侧妃刘婉婉就是这样个女人,她懂得抓住每个机会,机警得比得上草原上嗅觉最灵敏的豺狼。自年前的场大病之后,她就大变样了,样的容貌,样的才情,却了许过去所没有的坚韧与心机,再不是以前那个善良,稍带软弱天真的小女人了,直喜得她身边的贴身婢女怜儿大呼佛主保佑。
佛祖吗?
只半年功夫,刘侧妃就靠着善解人意、温婉可人的性格以及对王爷的了解,重新夺得了王爷的宠爱,甚至将王妃的尊荣都压下去头,不可谓是不厉害。
但凡事都是有因由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刘婉婉刻骨铭心地记得,她死得那日,死得是么的凄惨无助!
从她身上堕下了的八个月的男胎,小小的,五官清晰,却是黑紫了身子,血糊糊成丑恶的团。
而她,哀嚎着,求饶着,活活流干了所有的血,死不瞑目。
在前世最后的时间里,在那个黑暗冰冷的柴房里,她听见,外面的欢呼声。那贱人得意地笑,骄傲地笑,为王爷即将登上帝位,也为她唾手可得的母仪天下的尊贵。
而她呢?
只能在黑暗、肮脏的柴房里默默地死去,像只卑微可怜的老鼠,无声无息的,没有人在乎。
刘婉婉恨啊!仇恨的火焰时时刻刻在她的心胸肺腑里燃烧,满目的红色,血淋淋的婴儿,这是她永生永世的梦魇,再不得超脱。
她挣扎着从地狱里回来,就是要将张氏那个贱人拉下王妃的宝座,取而代之。她要让那个毒妇今生今世,永远活在苦痛悔恨中,让她失去所有最喜爱、得意的东西和人。
只有她刘氏婉婉,才能坐上那独无二的后位,让天下所有的女人俯首叩拜。
她发誓!
温婉可人的侧妃娘娘恨意满盈,粉面上却是灿然笑着,毫无违和感,她手上端着亲手煮好的燕窝粥,莲步轻移,身姿曼妙地走进王爷的书房。
她知道,自己是特别的,这是她悉心经营的结果,目前,她是唯个被允许进入书房重地的女人。在这吃人的后宅里,她需要那个男人的宠爱,只有牢牢地抓着这份宠爱,她才能达成心愿。
即使,她也在恨着这个男人,她前世今生的夫君。
“王爷您是万金之躯,府里都靠着您呢!再不能这样任性的不用午膳了,妾身会担心的!妾身亲手做了燕窝粥,您,用点吧!”
女人娇媚的声音传来,似是百转千回,含有无限的情谊,又似是撒娇撒痴,最是引人怜惜。宁王虽然胸口溢火,但听见近来颇为宠爱的女人的娇声细语,铁青的脸上也不禁缓了缓。
刘婉婉媚笑着,甜笑着,知道事有可为,笑意越发地深了。
西窗剪影下,只见两个人影亲密地依偎在起,像是说起亲密话来。
反正,在书房外的守卫看来,这刘侧妃娘娘是真的有本事,竟然能笼络住盛怒的宁王殿下,这还是膝下无子的情况下,若是生了儿子,怕是要宠擅专房了。自然他们也只是心里想想,平日里给几分方便罢了,毕竟王妃还在呢!她可是出身豪门大族,家里富可敌国,怎么也不容小觑的。
对于李弘涛来说,女人像酒,而美酒能暂时让他忘记烦恼与忧愁。
但身体的舒爽过后,问题依旧存在,没有被解决。
宁王殿下心里存着事,也没有了和宠妃调情的心思,虽然在温香软玉中好好发泄了场,晚上却还是宿在书房里。
刘婉婉独自出了书房,饱承雨露后,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慵懒媚人的气息,简直是挡不住的醉人。沿途的小侍女小太监见了,莫不羞红了脸。
侧妃娘娘虽没能将王爷请到她的欣兰院里,却也是名副其实的后院第人了。不知道有少人迎着风向想要投靠于她,却不得门而入。
刘婉婉走在夜晚的花园里,身后跟了五六个侍女,然而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面对宁王时的种种作态,显出十二分的冷漠来。她几乎是神经质地擦着她的唇瓣,上面还留了些宁王的气息,几乎恶心得她要吐出来。
但随即,她又笑了。
也不知道她的“好王妃”,夜里可还能安眠?
王妃娘娘在院子里怎么撕手帕的,无人知晓。
但宁王是从来不在乎妻妾间的“小”争斗,他自认是干大事的伟男儿,又怎么会自降身份地干涉女人间的捻酸掂醋的小事呢?
毕竟他李弘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