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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 作者:随风、逸安
声音。他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我没再拒绝,也不敢拒绝,现在无论怎么做都是错,整个世界仿佛进入另个空间,这空间里只有我与他的存在。
我这次真的太错太错了,明明不想伤害的人偏偏却被我伤得彻彻底底,好好的为什么要喝醉…悬着的手举起来来拍拍他的背但止住了,我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原来面对个自己不爱但又是比较要好的人是如此的为难,这样的异样空间让我感到窒息。
他趴我肩上不知哭了久,我动也不敢动,虽然他比不上我胖,但个子也算得高大结实,这样子被他压得么了身上有些发麻,酒劲慢慢散去,头也开始有点痛,但他还在抽泣着,我又不好意思推开他,反正就是难受至极吧!
当我还在考虑着要什么语调用什么借口来脱身时,裤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心里小喜,可真是及时雨啊!终于有借口让我暂停这束缚了,这电话同时唐至诚从刚才那异样空间拉了来,他撑着坐起来,用掌心擦了几下眼泪后用哽咽的声音说着"对…对不起,闵哥…我…"他抽泣了几下,捂着涕泪交集的脸爬起来跑进了厕所。
双腿是麻的,左手也是麻的,用右手掏出电话,是陌生的号码,还以为是娴淑打来催我回家了呢,我看看表,都已经快是十二点,这么晚,会是谁?
按了接听"喂…你好?"
对方奇怪的没作声,我只听到声"唉…"的嗟叹声。
"喂,你好?请说话?"我再次问。
"阎家升醒了"对方只是简单的说了这五个字,就把电话挂掉了。这五个比任何字都要要让我兴奋让我激动的字。是的,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消息能触动我麻木的灵魂,颤动我的心了。
给我打电话的人听口声像是陈新华,我还在想打电话给我的人是谁?不是笨吗?现在这时陪着阎家升的当然是他了,我顾不得切的爬了起来,跑到厕所去拍门"小唐,小唐,阎家升他醒了,阎家升他醒了!"
我也没顾自己有没失态,只想有人能分享我的喜悦,有人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可是厕所里的唐至诚"哦…"很是应付且不悦的声回答。
我知道对于唐至诚来说这不算值得他兴奋的事,但我没法控制自己亢奋的心"我得去医院看他,你快出来给我看看我这样子还行不?"
他没作声,数秒后打开了门,他脸上还滴着水,或许哭过的人用凉水洗过脸真会好些,曾经我也和他个样,哭过后都用水来让自己冷静些,他拿纸巾擦着脸"很好,你真的很好看。"那低沉的声音听着有些幽怨,即使是夸奖的话让我听起来也觉得很难受。
"小唐,对不起…我们都喝了!阎总醒了,我得去医院看他,你累了,早些休息吧!"我说完,拿起公文包转身准备开门。
"哎…闵哥…等等…"他突然把我喊住。
我停住脚,回过头"怎么了?"这情景就像八月十五那天我们吃完饭在饭店门口分别的情景。
他低下了头"闵哥,谢谢你…"
我完全能领悟到他的意思,他要的不但我也没法给,只能在心底说声"小唐,对不起!我也谢谢你对我的厚爱。"
我点点头,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个笑,虽然没镜子让我看到自己的模样,但我想是个极难看的笑"我先走了"说完我转身出了他家的门,大步隔级的走下楼梯,心里那个劲就似乎有着无限的能量,直我向前冲。
好不容易截了辆计程车,可是司机说是换班时间不能再跑太远,花了大堆口水终于用了个比平时高倍的价格说服了司机,不管他那么,阎家升醒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出现,我只想他能明白无论何时何地,在他需要我时又或者只是闲着什么都不是时,我都会守在他身边。
☆、第三十章
世事往往都不会像我们所想的那样,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老天偏偏不会如人意。当我匆匆的来到医院,没敲门就直接推开门,陈新华瞪了我眼,我没管他太,目光落在床上的阎家升身上。他睁着的双眼空荡无神,瞧了我眼后,继续无力望着天花,他很虚弱。但我忍不住望着他落了泪,谢天谢地他醒了,终于醒了!可那虚弱的模样还是让我那么难过。
“升哥,你终于醒了!”把手中的公文包往往地上扔,趴在了他床边,我想扑到他怀里,但是不能,那会弄疼他,我只能趴在他身旁,就这样看着他。
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那种陌生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慌,他似乎没听到我的话样,但我没介意,他现在这情况最需要的是休息,何况他还戴着氧气罩也不方便说话。他双眼合了起来,大概是太累了吧!我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就这样过了好会我擦掉自己的泪,起来,我才发现我刚才忘记了房间还有陈的存在。我回头看了他眼,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往门口方向拧了下头,他示意让我出门去说话
我们来到走廊,不知是入秋了还是医院特别的让人心凉,我感觉到有阵阵的凉意。这条长长的走廊就我和他两人在,习惯性我掏出烟,递给他根,自己也点上,他望着远处的夜空“唉……”他长长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想我靠近阎家升,也不想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但是我做不到去回避,你没有权力阻止我爱他!”我趁着酒气还没完全散说出了这名话,换了平时我面对陈新华肯定说不出这话然后深深吸了口烟。
“闵淼,我叹气不是因为你说的这些,在你眼中的我何偿不是在我眼中的你样?我们都自私,但是我叹气是因为他……”陈新华的话梗在了喉咙,他的表情告诉我阎家升虽然醒了,但有着让人难以接受的情况,这段时间悬在半空刚放下来的心又再次被挂了起来,那滋味……生不如死。为什么命运就爱拿我们这几个人来开玩笑?
“他不是醒了再休养好就行了吗?”我不敢往坏处想,我怕,我怕再出现我接受不了的情况。陈:“他现在失忆了,因为出事的时候大脑受到严重的震荡,有淤血太靠近主脑没能手术清除,压住了主动脉神经系统,脊椎神经得不到控制……”
“等下……”我忍不住要打断他的话,因为他说了这么我唯听懂的是阎因为脑震荡失忆了,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如此陌生,至于陈说的其他的大堆我完全不明白“失忆也只是暂时的吧!脑袋受了伤这个很正常的,他定会好起来的。”不知是我太乐观,还是不愿往坏处想。
“我想说的不单是指他失忆事,他可能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