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期 作者:卡尼珥

    则是脸苍白，原本处于暴怒边缘的cj此刻也彻底蔫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你看起来并不怎么期待。”贝利安瞥了眼身旁的塔嘉里伯，他脸上可以说是没有表情，但又不是板着脸脸严肃，所以贝利安搞不清塔嘉里伯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不是最有利的吗？

    塔嘉里伯看着已经乱成团的众人，终于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容：“已经知道结局的未来……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还没有等丧尸们冲上顶楼，塔嘉里伯和贝利安就被“规则”给排斥出位面，要不了久，这个时间轴上的分支也会毁灭，从而生长出新的部分。

    当然，这些都不是贝利安和塔嘉里伯所关心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们似乎来到了主位面上——也就是原本他们所在的世界的个荒漠里。说是荒漠其实也不准确，这里并不是望无垠的黄沙，有着高大的仙人掌和些不知名的蕨类植物，由于现在并不是正午而是晚上，所以地表的温度不高，反而渗着凉意。

    贝利安确定不了现在具体是什么时间，很有可能是凌晨，也有可能是天刚黑下来，这都说不准。不过重要的是他没有因为“通道”的挤压和塔嘉里伯分开，而是起掉落在这个荒漠里。是的，起。

    现在没有什么能让贝利安觉得郁闷的了，不过他也发现自己原本面对塔嘉里伯的那种不自然的感觉和紧张几乎可以说消失了，只是心里还有些膈应……好吧不仅仅是膈应。

    ‘至少现在可以正常面对面对话了。’这么想的贝利安也只能这样子安慰下自己。

    塔嘉里伯走在贝利安右边，不疾不徐，倒像是在沙漠里休闲的的旅行者。而贝利安想要拉开距离的时候塔嘉里伯就会走的近，这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把塔嘉里伯甩掉自己个人走”的想法。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

    不知道能够扯出什么话题的贝利安不想又是自己打破沉默，强行聊天的后果也只能是不了了之，气氛变得尴尬而已。让他头疼不已的就是塔嘉里伯似乎完全没有开口的准备……觉得气氛太僵但自己却又不愿意说话，贝利安觉得以后再也不要和塔嘉里伯再单独呆起了！

    “你还记得在天堂朗诵乐章的时候，我在哪里吗？”

    塔嘉里伯突然冒出来这样句话，搞得贝利安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朗诵歌赞“主”的乐章？塔嘉里伯当然是和那些六翼在起……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

    有些不解的看着塔嘉里伯，贝利安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点端倪，奈何怎么也找不出来。贝利安放弃了研究塔嘉里伯的想法，张口就说：“当然是在撒旦大人……不，好像是米迦勒？”原本应该清晰无比的记忆现在却在他的脑内模糊起来，贝利安的额头泛出冷汗，却怎么也想不出当时的情景。

    不不不，从混战往前想。塔嘉里伯和撒旦大人走得很近，应该是在他的身旁，自己在混战的时候还讲过他错阵营……可是和撒旦大人起反叛的就是他，为什么当时自己脑子抽说出这样掉价的话？！

    贝利安总算是抓|住了直以来被他忽略的重点，自己似乎犯了个技术性的错误。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直在纠结的贝利安突然想起开始问他问题的塔嘉里伯，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直看着他的塔嘉里伯，神色有些古怪：“你是那个六翼？”

    “哪个？”明明是疑问句，塔嘉里伯却是副看好戏的表情，显然是想吊着贝利安的胃口。

    看到塔嘉里伯这副表情，贝利安算是清楚了——自己当初因为脸盲，完全无法分辨请哪个六翼是叫什么名字，但是等他知道有“撒旦”的存在后，即使不认识也会有人给他指出来。久而久之他就注意到直在撒旦身旁的那个天使，即使不知道他的名字，贝利安还是会在例行的歌赞上情不自禁的寻找那张“没什么特色”的脸，而那张脸的主人当时就直在撒旦大人的身边，他在自己心中已经成为了标榜的对象……所以自己才会说他“错了阵营”。

    ……妈｜的，那个六翼就是塔嘉里伯！他说怎么越想越不对劲！

    贝利安脸上此刻是阵红阵白，表情不断变换，以至于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看塔嘉里伯。

    当事人之塔嘉里伯则是轻笑出声，惹得贝利安忍不住回头看向塔嘉里伯。塔嘉里伯眼神中所流露出的笑意让贝利安有些发怵，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嘴：“那你现在跟我讲这个是什么意思？戏弄我吗？”

    “不不，我还不至于做那种不入流的事情……只是看你直没有弄懂所以——啊其实当然主要还是戏弄吧。”

    “……”反而被塔嘉里伯无比的“真诚（不要脸）”弄得说不出话来的贝利安默默的为自己的记忆力和智商默哀了下。

    “明明是是个‘本源’，但你却完全没有记清我，这可不是件能令人开心起来的事情。你说是吗？”

    “不仅如此，还把我错认成两个人。真是败给你了。”像是叹息了声，塔嘉里伯抬手摸了摸贝利安的脑袋，这次没有被贝利安挥开。

    塔嘉里伯看着已经快要和自己差不高的贝利安，嘴角终于露出算得上是开心的笑容：“怎么说？自己原本以为是威胁的家伙成长为自己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样子……在你被封印的万年之前，我就已经不把你看作我的附属品了。即使忍不住想亲手把你毁掉……果然还是不忍心啊，贝利安。”

    低声咕哝着“是吗”的贝利安难得没有反抗塔嘉里伯，而是默许了他这行为。原本凝滞的气氛在这刻缓解，贝利安心中无形的包袱也在不知不觉中卸去，没过久停在原地的两人继续向前行进。

    虽然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又走了段时间，贝利安隐隐可以看到夜幕中传来的灯光——似乎是个加油？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等贝利安越走越近的时候，内心涌起的熟悉感让他不禁加快了步伐。等到餐馆的全景呈现在贝利安的面前，他也看清了在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的招牌——“paradise　falls”。

    贝利安只能在心中感叹了句“果然”。这个沙漠中的餐馆就是他最初到美国的时候所接触的那个，不知为何现在有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过去长时间了，这个餐馆时候已经易主了？怀着有些怀念的情感，贝利安向塔嘉里伯讲起自己开始的经历：“……这个餐馆是我开始遇见米迦勒的地方，他和加百列闹别扭，结果差点没把整个州给搞瘫痪。还有‘弥赛亚’——最离奇的是米迦勒居然自己封印自己的力量，真是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