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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卸甲 作者:戊合光

    她也把别人赶出门。

    总之,秋田这么走,雷诺觉得身上几万毛孔嘚瑟得都快唱歌了。锁了门,就听到沙发上的富三郎声揶揄的嗤笑:“醋坛子打翻了?”

    “……是啊。”走过去,扑倒在沙发上,撞撞白忍者的肩膀,“她当时拉你手干嘛?”

    “她刚从冰岛回来,以为我还是单身。”

    “哼……我要求补偿。”

    “先上药。你怎么气着你父亲了?”

    “被兴师问罪了呗,然后我跟他说让他再跟母亲生个……”

    富三郎手顿,“你父母知道了?”

    “不仅我爸妈,你爸妈也知道了。”雷诺小心翼翼地观察富三郎的脸色,什么也没看出来,“下午岚影阿姨也跟我爸妈起来的。”

    “他们怎么说?”

    “生性浪漫的朱莉女士投了赞成票,岚影女士为自己也代丈夫投了弃权票,表示尊重儿子的选择,李珲城先生没有获得选票,不过他揍完儿子走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神清气爽。”

    “……也好。”

    “?”

    富三郎撕开块创可贴给雷诺贴上,“他们总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也好。”

    “……嗯。”雷诺摸摸脸,忽然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朱莉女士知道秋田回日本了,想给你跟她牵线才查到的咱俩的事啊?……我说前两天秋田回来的情报附件里怎么还提到了你……”

    “有可能,不过这个结果还不坏。”白忍者冷静地说。找到跌打药,几下旋开瓶盖,他睫毛投下的阴影静静覆盖垂下的眸光。

    雷诺忍不住吻了近在咫尺,正低头给他上药膏的富三郎。后者心不在焉地回咬了下,目光好巧不巧掠过雷诺鼻青脸肿的脸,咳嗽声,最后还是受不了地笑了出来。

    “雷,你在挑战我的审美。”

    “哼哼哼别忘了今天他们只找了我,你以为自己是被掰弯的就没事啦?等着我老父的铁拳吧!”

    “……”

    “嗷——!人性呢!别我按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魔女嘉莉+迷恋荷尔蒙1

    “——被埋在地狱的魔女!”

    墓地角落中块小小的白色墓碑上,被漆上了猩红色的恶毒诅咒。依稀可见下面原本雕刻的“嘉丽怀特(1995~2013)”的字样。

    个年轻高挑的金发女子在细雨中踏着濡湿的青草来到这里,把伞放到边,蹲下在嘉丽的墓前放下朵洁白饱满的玫瑰,雨珠落在花瓣上面,宛若泪水。

    雷诺在墓地边缘的林中,静静看着这幕。直到女子离去,才手持另朵花走出来。

    嘉丽的母亲埋葬在距离嘉丽不是很远的地方。接管了嘉丽身体的雷诺,为这具躯壳最后的亲人放下支百合。

    与上次“借用”蒂亚的身体不同,当雷诺降临入这具躯体时,嘉丽正在死去。

    尽管肉体上的伤势并不致命,她的灵魂却已自我毁灭燃烧殆尽。怀抱着被自己杀死的母亲,人生尚短却饱受痛苦的少女终于从被折磨与自我折磨中得到解脱。

    为了不被嘉丽用超能力搞坍塌的房子活埋,初来乍到的雷诺不得不尽量无视强烈的排斥反应以及被这具身体母亲刺出的刀伤,首先把自己弄出塌陷至地下的地板。

    身后的住宅就像是橡皮泥被孩童捏成了团,燃气爆炸,切归于火海。嘉丽强大的精神力所造成的记忆残影冲刷着雷诺的灵魂,跌跌撞撞地躲进处废弃工厂院子里的树丛,这才有片刻时间把灵魂中嘉丽残留的怨恨、恐惧与悔恨,逐条梳理清扫出去。

    感谢嘉丽出生长大的缅因州是美国大陆最孤立、最偏僻的州,即使小报们再怎样疯狂报道“魔女嘉莉”在高中毕业舞会上受辱后,用可怕的超能力杀死了欺负侮辱她的同学们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在警方为维护稳定而刻意的缄默下,她的名字与相貌只在信息泛滥的网络上作为花边笑料与灵异故事流传了时。

    染黑、拉直了嘉丽的金发,被原主体内的古怪能量折磨得周减重将近二十磅,雷诺对照着网络里的视频照片以及镜中的瘦削女孩,觉得除了这具身体已经下了地狱的母亲,其他人绝难再把迥异的二者联系在起。

    路搭车东行,到达海岸后没有特定目的地的雷诺转向北方,且走且停,慢慢摸索中控制住那股动不动就会让身边小物品浮起乃至炸飞的能力。

    途径肯塔基州,她在市里下车,在路旁向让她搭便车的司机挥手道别,拿着被司机塞到手里的三明治,思考接下来的去处。

    “嘿美女,个人在这里无聊,不如我们去找点乐子?”

    人形钱包走过来,自来熟地搭上她的肩膀,黑发少女笑起来。

    *

    “卡妮,三号桌那里是弗莱吧?他上次在场子里卖假冰毒被揍,老板不是告诉过保安最近不许他进来吗,他带来的那个女孩看起来还没成年。”

    “这可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好吧宝贝,我去看看。”

    个身材高大、妆容穿着十分性感的女人走过来。雷诺刚刚在t台上见过她,穿着皮衣和皮短裤在强光下舞蹈,乳缝与腰带插满客人们丢上台卷成细卷的钞票。她是整场表演里最夺目的个,俱乐部里的男人女人们纷纷为她疯狂。

    “嘿,卡帕尼亚。”带雷诺来到这间限制级会所的男子夸张地张开双臂与女人打招呼——当然也可能并非真的女人,这家脱l衣舞俱乐部主打的招牌正是为数众的变性舞娘。

    难辨真伪的美女停下来,倚靠着吧台,三百六十度毫无瑕疵的美丽撩人,说出的话却不大温柔:“弗莱,老板说过这里不欢迎你。”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花钱进来的,你知道,我的女朋友,”男人冲雷诺挤了挤眼,避重就轻道,“她求我说想进来见识下。”

    我可没这么说过。当时我只是想跟你到旁边漆黑的小巷里做做不那么激烈的运动,然后踩着这颗装满肮脏思想的头,“捡”走你的钱包去买个汉堡。

    望着舞池中条条扭曲的人影,弗莱几句话的功夫被卡帕尼亚说得离开,当他要拉上雷诺时,女舞者再度发话道:“这个孩子现在可不能跟你走,弗兰,她还没成年,不是那些街女,如果她明天因为夜里吸毒过量死在你那里,我会为今天的事情作证的。”

    不在意地目送男人骂骂咧咧地走掉,卡帕尼亚占据了刚才弗兰的位置,点起支烟,“你可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女孩,honey,如果我是你,就现在回家去。”

    “两周前我妈妈去世,房子也没有了。”女孩耸耸肩,对回家什么的实在无能为力:“我能在这儿工作吗?两天只吃了个三明治,我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