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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何以非凡 作者:就酱
众人:……
尤成哀叹:“那老师期中能回来了吧?要是不回来得糟糕?”
柏以凡坐在座位上也觉得心情糟糕,期中的化学试卷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他不小心瞄到谢岁辰的试卷了。
100满分,均分50.1的化学试卷,这货居然考了91!
柏以凡:简直不是人。要在理化上超过这货,我是不是得先去改造大脑?
没错,柏以凡还惦记着用考分pk掉谢岁辰呢。
众人声讨依旧,柏以凡突然冒出句:“要怎么才能学好化学呢?”
大家安静了秒。
“换掉老洪!”
柏以凡:……
柏以凡默默拽出化学试卷,默默看了起来。看了十分钟,柏以凡决定放弃。试卷涉及太没学过的内容了。
柏以凡:明天讲试卷再说吧。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
下午第节体育课,洪老师却进了班:“我和你们体育老师要了节课,今天下午二节讲试卷。”
晴天霹雳!
谢岁辰只好去操场,把提前到操场玩的同学叫回教室。柏以凡、邢美嘉和体育课代表起跟着去了。
提前去操场的基本都是男生。
程逸灏抱着球,耷拉着脸:“听说很班化学试卷只讲了基础题,半节课都不要。9班10班老师讲都没讲呢,老洪想干嘛呀。”
谢岁辰分析:“他存在感不够。”
柏以凡翻译:“老洪要用给我们讲课,来证明他的试卷是很好的。”
邢美嘉友情提示:“总之老洪心情肯定特暴躁,大家都小心点吧。”
邢女侠,你不小心又要点亮乌鸦嘴技能了吗?
体育课代表略着急:“我的试卷还没订正怎么办?”
句提醒,本来还在磨磨蹭蹭不想回教室的众人立刻狂奔。
程逸灏边跑边问谢岁辰:“老大,第27题我还没搞懂呢!”
谢岁辰言简意赅:“到班级再说,以凡呢?”
谢岁辰停下去找柏以凡。
掉队的不只柏以凡个。
邢美嘉跑不动,落在队伍后,柏以凡正围着她跳大神样蹦:“女侠你的轻功呢!!!”
邢美嘉听到“轻功”口气差点没提起来,跺脚向前冲:“看我的凌波微步!”
邢美嘉喊着口号追杀柏以凡。柏以凡疯跑,还嚷:“都闪开,我要撞啦!”
程逸灏那是不怕事大的,在前面狂奔还嚷嚷:“啊啊啊,狼来啦!”
柏以凡大怒:“抓住那个橙子,重重有赏!”
谢岁辰特别配合,跑到前拍程逸灏的肩膀,回头说:“抓到了!”
程逸灏哀怨:“老大,你又错队了!我才是你的亲亲上铺!”
谢岁辰正直地说:“当然要和同桌做盟友。”
柏以凡跑过来,哈哈哈大乐,得意得不行不行的:“消灭橙子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向前冲!”
于是柏以凡和谢岁辰起跑了,把程逸灏留给女侠去收拾。
总之众人苦中作乐,边闹边跑向前冲,你追我赶活像群小白痴,欢乐地向教室跑过去。
第48章 起罚个
众人吵吵闹闹跑到班级门口停下了,谢岁辰回头看,确认起的人都来了。
谢岁辰推开门:“报告。”
化学老师转过头,脸色铁青,哼了哼,算是同意了。
班长打头,众人鱼贯而入,回到座位上。
班级里人到齐,上课铃也打了。化学老师开始讲试卷。
洪老师侃侃而谈,抑扬顿挫。沙哑的声音在教室里折磨着众人的耳膜。洪老师从选择题化合价,讲到自己选择化学的初衷,扯到高考化学的难易度,再说漫漫历史长河有少科学家献身为民为国。
这课,洪老师讲的不是试卷啊同学们,他讲的是人生,中途还拖堂不下课!
柏以凡不解风情,看着试卷发愁。这人到底要讲到什么时候?他腿刚才跑酸了,能不能揉揉?
柏以凡放下笔,伸手行动,洪老师突然点他名了。
洪老师:“第二十题这样的题目,非常简单,只有那些平常不喜欢学化学的人才不会做。柏以凡哪个,这题会不会做?”
柏以凡起来:唉哟,腿不酸了。
柏以凡看了眼试卷。
试卷:大红叉哦,这题超出学过内容的哦!
谢岁辰立刻把自己的试卷挪到柏以凡课桌上,还拿出草稿纸写步骤。
柏以凡自然不推拒,刚要开口说。
洪老师发话了:“不会做,是吧?着听其他人说,迟涛,你来说说这题这么做。”
柏以凡:……
迟涛犹犹豫豫地说了答案。
洪老师说:“迟涛坐下吧。我们讲下题。这题柏以凡你会不会做?朱乐勇你来说说这题答案吧。”
柏以凡:……
洪老师这是针对柏以凡,把他当反面教材了。
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但气到掀桌子,好像也没那个程度。比起柏以凡从前经历过的事情,现在这些根本不够看。
柏以凡就把谢岁辰的试卷推回去,打了个哈欠拿起自己的试卷继续看。
之后洪老师又叫了几个人起来回答,答不上来的再给两次机会,只有柏以凡这似乎要到底了。
这时讲到第27题,洪老师点名:“这题不太好做,全年级做出来的人不,谢岁辰你来报个答案吧。”
众人:老师你终于承认有题目难做了!
谢岁辰叠起试卷,起来:“老师,我不会做。”
洪老师疑惑:“你不是做出来的了吗?”
谢岁辰面无表情地重复:“老师,这题我的确不会做。”
这么说着时手也没停,向来惜物的谢岁辰把试卷叠成了个纸包。
柏以凡:……明明会做的,大程还问了。
洪老师皱眉,谢岁辰不动。
瞬间对峙。
秒,洪老师怒气爆棚:“那你也着吧!”
于是班级里着的变成了两个,还是同桌。
柏以凡瞄了眼旁边,谢同学姿挺不错。
柏以凡突然想起停电那天,程逸灏问自己“你到底喜欢这个什么啊”。不经意间的善意和温柔,算不算理由?
柏以凡:不算,我脑子又坏了。
仲秋下午的风不错,从窗户吹进来,绕着柏以凡的手边,吹到另边去。教室里洪老师喋喋不休依旧,偶尔夹杂纸张“哗啦”的翻动声,还有隔壁或者楼上的老师在讲课。
不过有了盟友,也就没那么难熬,似乎很快就到了下课。
下课铃响,洪老师说:“试卷就讲到这儿了。这周末的作业是订正试卷,再写个化学的月考小节,五百字。谢岁辰和柏以凡跟我来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