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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携天下 作者:千层浪

    墓有少年,这机括便被安插在甬道里少年。”

    夜翎颔首道:“那是自然。”

    木风挑眉望他:“这古墓,少说也有几百年了罢。”

    夜翎待要答是,忽然神色怔,垂眼看向他掌中的铁片。

    木风侧目道:“夜堡主认为,甚么样的铁器,能够历经百年不锈不腐,光泽如新?”

    铁片只两寸来长,刻有条蟠螭,自腰处截断,断裂处有三个大小致的圆孔,不知作何用处。夜翎眉头隆起,道:“看这切口如此平滑,也并不像是今日才扯断的。”

    木风赞同道:“的确,以我的力道,绝无可能扯断它。”接着微微笑:“因为这深海玄铁,是世上最为坚硬之物。”

    夜翎双目瞠:“深海玄铁!?”

    木风掂了掂手里的铁片:“由它铸造出的兵器无坚不摧,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之物,万金难求,使用这等材质制出的,定是相当重要之物。”

    说此话时,他不由想到了鬼纹刀,而此刻这天下间唯件由深海玄铁打造的神兵利器,却不在主人身旁,想想便是黯然。这片刻间的失神,正好教夜翎瞧见,轻咳了声道:“既然重要,那便收好,当务之急是找到第二层的入口。”

    木风定了定神,收起铁片,两人当即在石室内展开搜索。夜翎投石试出几处机关,按位置计算出可以落脚之处,木风便顺着这落脚之处到处搜寻,但四处摸索之下,均寻不到密道所在。

    此时二人正逐盏挪开青铜灯,待到最后盏,发现底托与下面的石板牢牢焊在起,木风心知必有蹊跷,施力转动灯盘,跟着身后传来声轻响,回身看去,棺椁竟向旁滑开了稍许。

    木风向旁道:“……你说密道会否设在棺下?”

    夜翎抿了抿唇:“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对望眼,合力将椁盖移开,木风拍去掌中灰尘,眯眼打量着眼前的玄漆木棺,只见棺沿处的铁钉露出棺盖半寸,显然并未钉死。

    夜翎待要拔除铁钉,被他伸手阻,着恼道:“作甚么?”

    木风向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木棺道:“你听。”

    虽不知他故弄甚么玄虚,夜翎还是贴耳过去,细听之下,不由惊得跳!

    阵‘汩汩’之声,正自棺中隐隐传出。

    未完待续

    第71章 第三十九回:谁曾想千金诺,此情悠悠竟为何

    薛辰闭上眼,感受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淌到脸颊,又自脸颊滑入嘴角,舌尖尝到苦涩的腥味,体内的热流又再次狂动乱窜。

    他心下不禁疑惑:为护住他的心脉,涅槃珠的力量早便消耗殆尽,可所形成的热力非但不散,反而有愈涌愈烈的趋势,难道,这股热力的最终目的,是想将他破损的经脉尽皆修复?

    若真是如此,这涅槃珠的力量,岂非逆天,而这般重要之物,那人却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木风,你对我到底……

    正自思量间,对面忽而了个人,扬拳向他打来,他急忙向后仰,双手顺势击出,同对方的两只拳头撞在起,阵阵擂鼓声中,只闻得砰的响,来人庞大的身躯往后便倒。

    薛辰微微愣,垂目看向自己的手掌。此际他内力空乏,所有招数俱徒有虚势,并不含半点真力,这招又是仓促间发出,力道大是不济,哪料竟将个彪壮大汉招击倒,心中又是震惊又是疑惑。

    见这幕,场下又是欢声雷动,那大汉跃上场便被薛辰使拳撂倒,此时抬头,方瞧清楚对方模样,但见他黑发散乱,满脸血污,再配合身纵横交错的伤口,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心中惧意甚,自地下爬起,再不敢贸然上前,在原地大声斥道:“臭小子,你为何拔了库尔班的舌头?”

    薛辰不知库尔班是谁,但听‘拔了舌头’,便即明白过来,冷冷打量来人:“他能折人头颅,我为何不能拔了他的舌头。”

    那人怒吼声,扑将过来:“库尔班是我兄弟,他断了舌头,已然活不成了,我要替他报仇!”

    薛辰暗道此人还有几分义气,斜身让,原本打算击在他后脑的招式转攻他后背,跟着左脚在他腿弯勾,这大汉便如喝醉酒般摇晃跌倒。

    这些奴隶半点武功不会,打架全凭身蛮力,自己若同他们较真,倒有欺人之嫌了,薛辰摇了摇头,转头便走,不料那大汉不依不挠,爬起身如疯虎般向他扑来。

    耳听背后风声响起,薛辰招‘凤点头’避过,反手捏住对方的后颈皮肉,用力向前掼出。那大汉少说两百来斤,撞在石柱上好大声动静,几声骨节错位声后,便伏地不动了。

    薛辰看也不看,径自走开。

    刚才想起那人,思绪便如奔涛潮涌,再不可抑制,想到他临敌时的飞扬风采,想到他平日间对自己的脉脉深情,薛辰阵心摧神驰,恨不能再将人搂进怀里;又想那日自己决然离去,他单独进入古墓无人照料,心头不禁凄然。

    自己身陷塔底生死尚不由己,那古墓中定然是机关密布危险重重,此生,莫非是再无相逢之日?

    思及此,他的步伐顿住,仅仅几层的台阶愣是跨不过去。

    薛辰怔了片刻,突然间惊而醒,身形微幌,如风摆荷叶般,闪到了柱后,身后偷袭之人收势不住,砰声,脑袋撞上大柱,又蹬蹬蹬跄踉着后退,身形还未稳,抄起旁的鼓槌,气势汹汹又挥将过来。

    见对方死缠烂打,薛辰出手再也不留余地,手掌绕着他脖颈轻轻往旁拨,那大汉便在原地转了半圈,跟着右脚起,踢中他脑后的风府穴,那大汉惨呼声,如纸扎的般向空中盘旋飞起,将落地时,薛辰斜身上前,曲起膝盖往他腹部重重撞去。

    大汉闷哼声,扑地倒了,手里的鼓槌抛在身侧,骨碌碌滚了开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快到极致,薛辰反身走下台阶,观席前前后后,登如春雷炸开,彩声不绝,他却半句也听不入耳,心心念念,俱是抹白色翩然的身影。

    走出两步,双腿忽然教人抱住,薛辰低头喝道:“放手!”

    那大汉死死扣住他的脚踝,双目圆睁:“你难道不晓,武斗台上只得活着走下人?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突然张开大口,往他小腿撕咬。

    这规矩薛辰确然不知,陡听之下神情怔,被他乘隙咬住,尖锐的犬齿刺进皮肤,剧痛袭来,忙侧肘敲击对方头顶的天灵盖,狠击数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