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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同学 作者:心武雅趣
病了呢?
过了几分钟,余婷自己把体温计拿出来,递给老师。文老师看,眉头立刻皱起来。孟思扬忙拿过来看,吓大跳,余婷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七八左右。他左想右想,余婷很难对体温计做什么手脚,半是真的了,急忙说:“老师,送医院吧。”
文老师点头:“对。吴彬,你去告诉丁老师声,我送她去医院。”
孟思扬坚持要跟着,文老师也不好拒绝,两人搀着余婷下楼,走向校门口。孟思扬明显感觉到余婷浑身哆嗦,急忙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
余婷哆嗦着说:“我冷……”
因为天气还略有些热,孟思扬和文老师穿的都是短袖衫。孟思扬说:“别急,会儿到车上就不冷了。”
两人在学校门口打了辆的士,直到了医院,是市里指定的家专门负责处理流感传染病例的医院。医院周围片乱哄哄的,到处停着大小车辆,各种三轮车、电动车、自行车,根本不按规章制度,随意停放。医院周围的台阶、花坛上,坐着很人。医院里面是片嘈杂,到处有人在吆三喝四,以及孩子的哭声,因为太乱了,医生护士们之间通信也只能靠吼,就加嘈杂了。孟思扬心里沉,看来流感疫情现在正是高发期,不然他无论如何不能想象,医院平时也会是这种状态。
因为闹禽流感,医院专门设立了个隔离区,凡是发高烧的,不用挂号,直接进这个隔离区,先量体温,再抽血检查,确诊有没有感染。文老师已经来过几次,对此很是熟悉了,直接找相应负责的医生,医生立刻安排护士带着余婷进去了。孟思扬刚要跟着进去,被护士拦住了。文老师说:“走吧,赶紧出去,医院里不要待。她这查血要几个小时,而且隔离不能出来,我们尽量远点,也可以先回学校。”
孟思扬说:“我不回去,就在这儿等着。”
文老师说:“那也好。不过……万余婷确诊是禽流感,你怎么办?”
孟思扬呆,说:“不会吧……她昨天还好好的。”
文老师说:“这就是这个病的可怕之处,即使已经感染了,在潜伏期,也毫无征兆。说不定,你跟她那么近,也早就感染了……唉。走吧。”
两人在医院前面的街上走了很远,才在路边的个长椅上坐下来,但都没说话,气氛很沉闷。文老师说:“走,好不容易出来趟,去买点儿东西吧。也许余婷没事,这几个小时,在隔离区里,也只有些饼干什么的,吃不饱的,我们给她买点儿吃的。”
孟思扬“嗯”了声。不过他身上只有三十块钱,在学校餐厅里吃饭绰绰有余,但在大街上饭馆里,就有些不够了,何况还要给余婷买东西。文老师要请客,他也不好拒绝,只好谢过老师。
两人中午吃过饭,就去医院等结果。个护士出来了,文老师问余婷的情况,护士查了查,说:“烧已经退了,不过还要隔离观察段时间。”
孟思扬问:“几个小时?”
护士淡淡地说:“不是按小时算的。禽流感的潜伏期从三天到十几天不等。”
孟思扬问:“查血能查出结果吗?”
护士说:“查血结果出来了,是阴性。不过这也不敢保证。”
孟思扬问:“那……她是要住院观察了?”
护士点头。文老师说:“现在联系她父母吧,也就是你父母。”
孟思扬说:“我没带手机。”
文老师拿起手机打电话。孟思扬不知道他是打给了余华还是江文欣,但想想应该是余华,也就没问。但打了会儿,没打通。文老师叹了口气,说:“我只有你爸的号,没有你妈的。你记得你妈的手机吗?”
孟思扬摇头:“我不记手机号的。记也只记得个,那就是余婷的。”
文老师忽然问:“余婷手机带在身上了吗?”
孟思扬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她这几天把手机电池拆了,也不充电,因为跟家里赌气。”
文老师说:“只要她带着,把卡换到我手机上就行了。”他问护士:“能去看看病人吗?”
护士说:“可以。不过最好不要有近距离接触。”
因为病人太,余婷不可能住在单独的病房。想不到的是,她和蒋婉婉住在了同个病房里。蒋婉婉烧早就退了,但还在隔离观察,她父母得到消息,早就来医院看她了,直轮流守着,听余婷是他们同班同学,立刻也关照有加。余婷则想起自己父母,现在却没有出现在医院来看望自己,心里失落。这时孟思扬和文老师进来了,余婷和蒋婉婉忙叫:“老师好。”
蒋婉婉的母亲也忙和老师打招呼。文老师顾不得寒暄,忙问余婷:“你记得你妈妈的手机号吧?”
余婷惊,问:“我爸爸的不行吗?”
文老师说:“我有你爸的手机号,不过打不通。”
余婷便把江文欣的手机号告诉了文老师。文老师打了过去。孟思扬紧张地等着,心里揣测,江文欣如果听说女儿病了,会不会和上次样反应冷淡。
片刻,文老师把手机放下:“没打通。”
余婷大失所望,几乎要哭了。孟思扬沉不住气了,说:“这样吧,我现在回家看看吧。如果他们不在家,我就去他们公司找他们。”
这时余婷忽然问:“老师,中附属小学有没有停课?”
文老师点头:“教育局和卫生局已经联合发了通知,全市的中小学全都停课了。”
余婷说:“那……我弟弟应该在家。”
孟思扬说:“那好,我这就回家看看。”
余婷急忙说:“我也起去。”
文老师摇头:“不行。你是病号。”
孟思扬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他也不打出租,也不坐公交,两条长腿迈开,穿过条条街道,横穿个个路口,不知疲倦,有二十分钟,跑到了银杏小区。他停下来的时候,微微感觉有些气喘吁吁了。他跑到楼下,迅速上楼。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紧张得厉害,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敲了敲门。里面没人答应。他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的铁条,把锁撬开,发现门是锁着的。他心里沉,四处看看,进了自己房间,看见余乐乐的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也没有被褥。他大吃惊,急忙又到余华夫妇的卧室看,床倒是铺得好好的,但被子叠着放在角落里。他用手摸,感觉很久没拆开过了。
他在客厅里四处看,也没找到任何留下的字条什么的,只觉得莫名其妙,家里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他只好出了,把门带上锁了。想了想,他跑步下楼,去余华的公司。
余婷告诉过他,余华在家食品公司工作,公司并不远,就隔了两条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