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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 作者:翻云袖
喜不喜欢,不过鉴于他自己很喜欢,而且这首歌也不像是人鱼那么文艺,应该没什么事。
这首歌唱到半,莱斯特忽然很轻的问了句话:“安,你现在有点喜欢我了吗?”
这句话说的有点轻,如果陆安不仔细听,几乎都要淹没在了男歌手的歌声里。
陆安忽然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他喜欢微笑的嘴唇也慢慢平复了下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莱斯特说这件事。
我也许的确是很喜欢你了,但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喜欢。
这大概是很伤人的话,光在脑海里想着,就能模拟出对方黯然失措的模样。
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陆安不由看了看莱斯特,对方正全神贯注或者说假装全神贯注的看着显示屏,并没有十分期待的望着他,而是倾向于漠视或者说当做刚刚没有说过那句话样。
如果这时候能说“你猜”,那就好了。
但是这样的话实在太俏皮,陆安也实在是说不出口,以玩笑的方式来面对份真心,怎么想都太过无耻。
看来心肝还没有黑到底。
其实有时候陆安也会想问,我到底是哪里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但问出来又嫌矫情,再说喜欢这种事情,有时候就是来的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真要问,也不定问出个所以然来,非要说的话,对方旦提及是相貌品性,又要生出无限的烦恼。
年轻人也许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总归还有大把的时间挥霍追寻目标
但对陆安来讲,这样的情趣就有些年轻稚气的不合时宜了。
世上大时候的无奈与无能为力,陆安都会选择放下跟释怀,毕竟人生总要遭遇很无可奈何的事情,放宽心,总比死死纠缠不放要好得。但是莱斯特这样的问题,虽然既无奈,又叫人无能为力,却又不得又妥善的去解决这个问题。
这大概就是人的贪婪。
活了这么年,陆安还是第次为个人,因为谈恋爱的问题费这么的脑细胞。
莱斯特既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的表情,仿佛刚刚的那句话只是陆安幻听了样,然后他很快就转过脸来对陆安微微笑,说道:“这首歌我会唱了,等下次我带把合适的乐器过来,唱给你听。”
“你学的倒快。”陆安的思路很快就被带走了。
“这首歌我以前就会,但没特别学,刚刚听了下,发现大概还记得。”莱斯特说道,“下次吧,我下次唱给你听。”
“好啊。”陆安点了点头。
☆、第40章
跟塞尔联系上纯属是意外,这个中二病少年大概是太久没找到能好好说话畅所欲言的人,时不时就给陆安“开导(添堵)”下,两个人来往了几天,也勉强算是畅所欲言的‘好’朋友了。
添堵的‘好’朋友。
“你这样勉强自己喜欢莱斯特有什么用吗?”塞尔的投影出现了对面的沙发上,他恰好躺着,但位置比陆安的沙发稍微低点,大半个身体投影埋在了沙发里,让陆安忍不住调整了下。
塞尔抱着包膨化食物咯吧咯吧的咬着,下身似乎是泡在个水桶里,呈现出鱼尾的模样来:“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没有喜欢上莱斯特,那不就是白做工吗?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用?你别的事情总是很聪明,但是这种事情却好像蠢的厉害。”
世界上大数事情其实做来都没有什么用,吃了午饭还不是要吃晚饭,今天洗了澡明天还不是要洗,树叶扫了还不是会掉,人出生还不就是在迈向死亡。
难道就因为没有用,就不吃饭不洗澡不扫地不出生了吗?
“你有尝试过去喜欢个人吗?”陆安微微叹气道,“跟他在起的每天你都觉得很开心,但是,就是还差了那么点东西,就差那么点点东西,放弃了又觉得不甘心。就算知道也许最后也只是白用功,但他就是值得,值得你去尝试。”
塞尔很迟疑的顿了顿,过了好会儿才说道:“没有。”
“那你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陆安无视了塞尔的迟疑,端起咖啡喝了口,他还在带薪假期里,不过特纳最近那件离婚的事情好像棘手的要命,到现在还弄得没完没了,格里跟菲尔德还有莱斯特都去帮忙了下。
说真的,他们三个能帮忙什么?心灵的支柱还是打手啊!
听起来就有够恐怖。
陆安放起了歌,他最近特别喜欢这首抒情歌曲,最重要的是,等莱斯特唱给他听。
结果塞尔很轻的哼了起来,人鱼的声音颇为醉人,无论雄雌,但陆安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叹气道:“拜托你不要捣乱,这首歌我想先听莱斯特唱给我听,你这样抢他的排位,我很不高兴啊,等他唱完了你再哼,到时候你想哼少次都行。”
“虚伪,难道我不唱他就是第个唱给你听的人了吗?”塞尔不以为意的动了动尾巴。
“那他起码是除了歌手以外第个唱给我听的人嘛,第次是个很微妙的词,就好比两个人旦互相拥有了特殊的各自的小秘密之后,感情就会迅速升温样。”陆安不以为然道,“歌又不重要,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啊。”
“听起来很恶心,你知道吗?”塞尔微微叹了口气,冷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璀璨的金发,带着点慵懒的妩媚感,“我跟你认识的时候可没想过你是这样的雌性。”
陆安无奈的翻了白眼,心道第次见面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中二麻烦,然后随便敷衍了句:“怎样?八婆?庸俗?流于泛泛?”
“是肉麻!”
“你最好不要跟别人交往,不然我每天往你光脑里发肉麻八百次。”
塞尔哼哼的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威胁听进去,但看他脸的有恃无恐,大概是听了跟没听样,都是白搭。等陆安忙活完了,重新再倒上杯咖啡的时候,塞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个心形的观赏小盆栽,头发还卷着个小玻璃瓶在洒水。
“安,我问你件事……”
在洒水的塞尔神色有点儿肃穆,陆安也稍微紧张了点起来:“你说。”
“你觉得我跟莱斯特,谁可靠,谁好看,谁适合当伴侣。”
“你定要这么自取其辱吗?”
“……”
陆安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交你这种朋友,不仅伤心,还伤脑。我总觉得我在跟精神病人讲话,有时候要变身哲学家,有时候又要当自己是幼稚园老师,我说,你们人鱼的脑电波跳跃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