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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 作者:兰尊
邢列缺跃身跳上床,和锦山花齐眉挤在起看这婴儿。过时,纳闷道:“看着挺成熟的啊,刚才怎么哭了?”
真真爹好像点也不奇怪这小猫口吐人言的事,他笑道:“刚刚是我打他屁股了。小孩子刚生出来产婆都要打屁股的,这样将来才健壮。”
邢列缺听了这歪理,摇头道:“他又不是普通的小孩儿,哪用这套。我看他是前世欠了你的,这辈子才死活要给你当儿子。”
真真爹哈哈乐,道:“要欠也是我欠他,所以他才死活要让我养活他场啊。”
“爹爹,我听到哭声了。”真真跑进来道,“呀!这是谁?”
真真爹举高了婴儿,道:“是你弟弟,爹爹刚刚才生下来的。”
真真皱眉道:“胡说,娘还在屋里睡觉呢。爹爹是男的,怎么能生下孩子来。”
真真爹不免阵赌咒发誓,直解释地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才让真真信了他。
汉子放下手里新得的儿子,刚想起身便被真真按住。真真噘嘴道:“爹爹快躺好。”
汉子笑道:“那真真帮爹爹去取出床底下的盒子来,好不好?”
真真点头,立刻爬到床底,半天才取出嵌在床木上的盒子,道:“爹,你藏得好隐秘啊,真真差点没看到呢。”
汉子咧嘴笑道:“那是你娘藏的。”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些铜板银角,和副金子头面。他将盒子推到太渊面前,道:“这是我攒了辈子的钱,虽然不,但也能帮您的书院添些书本笔墨,我不认字,也不知道买什么书好,还请恩人能收下它。”
太渊抱起邢列缺,道:“这些于我都没什么用,若你想,倒是可以将你种的瓜送我些。”他看看天色,道:“夜色已深,在下这就告辞了。”
真真叫住他,问道:“大哥哥,你家在哪里啊?”
花齐眉笑眯眯蹲下来,道:“我们书院就在皇帝行宫的对面山头上,你是想来玩吗?”
真真摇头道:“我是想给大哥哥送西瓜的。”
花齐眉哈哈大笑,道:“不用你送,哥哥这就把你家的西瓜拿走。”
锦山拉起他,道:“真真别听他的,你好好在家陪着你爹爹就好。”
花齐眉尴尬道:“我开玩笑的么。”
真真拉住他的手,道:“西瓜定要给哥哥的。今天月亮照的路特别清楚,哥哥就和真真起去瓜地里摘些吧。”
花齐眉不由看向太渊。
太渊道:“你们便去和真真摘些回来,要不然她怕是觉都睡不好了。记得把真真安全送回来。”
花齐眉兴高采烈道:“我定会把真真好好送回来的。”
锦山见他如此孩子气,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放下两粒药,道:“这药,你夫妻二人人粒,可使身体康健。服下后月余间,你夫人产后体虚的毛病就该好了。”他又对太渊小声道,“这是师父亲自炼制的丹药,吃了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太渊微微点头,道:“谢你。”若锦山不是听到他与真真有缘,又怎会轻易给出这么珍贵的丹药来。
锦山连连摆手,道:“我自来了书院,修为便好了不少,该是我谢山长。”
花齐眉顶他下,挤眉弄眼道:“是呀,是山长助你‘脱离苦海’嘛,我懂。咱们快去摘瓜吧,天不早了。”
花齐眉和锦山人背了只大筐,抱着真真去了瓜地。
太渊则别过他们,抱着小猫离开。
走到无人处,邢列缺跳下地,变化成老虎,威风凛凛地回头道:“上来。”
太渊跨坐上去。
两人时无话,邢列缺驮着太渊慢慢行走在月色下。
初秋的晚上依旧闷热,两边的树林里发出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太渊听了片刻,轻声道:“有知了的声音。”
邢列缺停下脚步,侧耳分辨,放低了声音,道:“好像还有蟋蟀的声音。”
太渊微微笑,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邢列缺想起了白天的事,忍不出笑道:“花齐眉和锦山教这村子的人认了几个字,讲了几个种地的要点。再也不敢告诉他们,怕他们弄混了。你知道嘛,居然有个老大爷不认识蚯蚓。他看着条蚯蚓,跳起脚来叫,看那虫子,快踩死它。他还指着我说,那猫你咋不逮那虫子呢!”
太渊即便看不到他人身的样子,也可以想象到,他现在若是人身,该是如何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不由露出个从心底泛起的笑容。
邢列缺迈开步,继续说道:“然后锦山不得不费了好大口舌给那大爷解释,不过我看那大爷最后还是将信将疑的呢。也不知道他以后看着蚯蚓,还会不会喊虫子了。”
他信步而行,慢慢给太渊说着白天里的趣事。
月色在他脚下洒下片白色的朦胧光晕,时间好似迭起的虫鸣都渐渐小了下去。
☆、第三十三章 深宫重锁
花齐眉吃过瓜后,大赞:“果然甜得很。就说我鼻子灵,闻到那瓜味,就知道它又甜又汁。”
锦山有些无语。
花齐眉看他的样子,怒道:“你什么态度,好像你没有吃样。”
锦山认真道:“我是付了钱的。”他指的是那两粒丹药。
花齐眉哼哼道:“我也是付了体力劳动的。”
可惜两筐瓜被众人分,他能吃到的也没几个了,不由有些怀念。
谁想,过了几天,真真爹竟拉了车上好的西瓜来。花齐眉大乐,挨个摸摸这些甜蜜蜜的瓜,顺便给了钱。
真真爹却坚持不要,他说:“给仙人送东西,如何能要钱呢。何况仙人还是我们家子的大恩人。”
花齐眉诧异道:“我们不是仙人啊。”
真真爹连忙道:“对对,是先生。看我,顺嘴就说错了。”那模样显然是坚定自己的想法的。
等太渊醒来时,屋里便放了个大大的西瓜,切两半,半正被邢列缺啃,另半整整齐齐放在那,上面搭个勺子,显然是留给太渊的。
“真真爹送来的?”他问。
“嗯。”邢列缺道,“你刚才又睡着了,就没叫你。哎?你怎么满头汗?”
太渊道:“做了个噩梦。”
邢列缺放下西瓜,跑到太渊身边,仰头看他,问:“什么梦?”
太渊帮他擦净嘴角的瓜汁,道:“梦到你离开我了。”
邢列缺不由有些羞答答的,蹭蹭他,道:“你放心,我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