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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离只身人回来,不挣扎、不反抗、不喊冤,只是自己送上门,然后安安静静的任由士兵押着他去面圣。
紧接着些在朝野中地位比较重要的大臣,都被紧急的召进宫了,为的就是乾王通敌事,对比展开了各自的看法。
大臣们各抒己见,将自己对此事的见解都发表了出来,朝堂上沸沸扬扬,声音杂乱不堪。
但是整个过程中宫离都相当的平静,神情自若,好似他只是个旁观人,众人在议论的主角并非是他般。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不少大臣都认为他是清白的,而另部分说他通敌的,则半是宁翁那边与他唱反调的人。
宁翁当时是指责宫离通敌,指责的最厉害的个,而以宇文吉和战降为首的保皇党则极力为宫离辩护。
最终云弘声呵斥打断了众臣的猜议,问起了宫离。
宫离的回答自然是那封信与他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那封信,他也解释了可能是从哪里来的。
当他解释完,那些以宁翁为首的大臣们又开始了。
无非就是质疑宫离是在为自己开脱,他的话不可信之类的话。
云弘当时的态度很明显的,也是不相信宫离会是通敌叛国的人,登时就下令去宫外的城西衙门里看究竟。
看看到底有没有宫离所说的那个进屋里偷窃,却什么都没有偷的小偷。
在他们众人的焦急等待中,派出去的带刀侍卫半个时辰内就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是,衙门的牢房里并没有宫离所说的那个人。
按照宫离的说法,当时官差们已经知道了他乾王的身份,所以对于这个罪犯私自就放了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瞬间他的切措辞就变得不可信了,时间又是议论纷纷。
有些保皇党的还是护着宫离,出声为他辩解,说可能是有什么意外,希望待明日白天的时候再去核实次,以免是夜晚,匆匆忙忙的弄错了。
而那些拥护宁翁和云闲的,则就在这时火上浇油,生怕火烧的还不烈。
说不能等到明日白天,旦等到明天再核实,有些人必然会趁机做手脚,到时候得到的结果可就有弄虚作假的嫌疑了。
另外还分析了下,侍卫们带回来的消息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可能。
其中位大臣说的头头是道,说这大晚上所有人都是在休息,而侍卫们就这么突然地将他们惊醒了,问出问题后他们肯定是按照自己脑海里的真实记忆回答的,不会来得及去编造谎言。
所以那些人说他们衙门的牢房并没有宫离说的那个人,这话是十分可信的,要知道个人刚睡醒的状态,是不可能顺口就出来句谎话的。
云弘听后,面色沉重的问了侍卫,当时回答他们问题的官差是什么状态。
侍卫同样认真地回答,确实是刚被他们叫醒的没错。
这样来,矛头又都指向了宫离,不过云弘显然还是不能够相信这件事真的和宫离有关,于是就撂下了任何大臣都不能插手的话。
势必要亲自查出个水落石出,弄清楚这封通敌信到底是出自何人。
然而这之后直都没有什么对宫离有利的突破,朝中越来越大的讨伐声也是四起,不过以此同时遭殃的还有人。
那便是二皇子云闲,不但有人首先将他列为怀疑对象,猜测是他为了保住太子之位而有意陷害乾王,就连云弘这个皇上,当父皇的都查上了他。
登时对他的影响就是不小的。
韩墨衣端坐着,听完切后心情就沉了下去:“爹,你说那个衙门会不会是收了人的好处,所以才会说他们那里从来没有接到过我们的报案。”
“就算这样又能如何?既然有人能想到及时的堵住那些人的口,就肯定不会漏下什么马脚给你去发现。”
韩墨衣当然也知道这点,可是他却想抱抱希望,给自己点幻想,告诉自己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如果我可以给那些官差大的好处,那他们是不是就会改口了?”
战降闻言急忙呵斥:“万万使不得,你如果这么做了,就等于在害乾王!”
“可是这不行,那也不行,为什么别人就行?为什么他们可以收买人心,堵住人口,我们却不可以用好处来让他们说实话,打那个奸人给抖落出来!”
韩墨衣气的不轻,这个世界简直太不公平了!
不过他却忘了,其实无论是哪个世界,他之前呆的也好,现在呆的也罢,都是不公平的。
战降明白他是担忧心切,才会说出这种话:“你莫急,现在案子不是还没定下来吗,只要皇上天不信乾王是有罪的,乾王就天不会有事。”
“那如果他有天忽然就想认为宫离有罪了呢?”韩墨衣反问。
战降被他反问的不说话了,并非是无言以对,还是不想说。
“呵呵……我知道,如果皇上信了,那宫离很有可能会是死路条。”
韩墨衣不知道是用了大的力气,才将这个结果从口中挤了出来,说完以后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空了。
宫离会死……只要想想,他的心口就很难呼吸了。
韩墨衣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他这个将军爹的帮助,不过倒是了解到了最近朝中的发展,这也就足够了。
他在心里暗暗决定,如果宫离旦被定了了罪,他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和韩书婧联盟,不择手段的将宫离救出来!
即便韩书婧那个女人还会出卖自己,他也在所不惜!
战降本是想留韩墨衣在府中吃个午饭的,但是却被后者委婉的拒绝了。
韩墨衣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就是想要把自己给关起来,让自己躲在个狭隘的空间,好好的把脑子理理。
他真的是太乱了!
宫离的事情越来越棘手,他明明想要帮忙,可是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过。
第271章 :上官云清的到来
肖问重看到他面色沉重的出来,并没有立即就上去询问,而是很有眼色的只是陪他起走回去。
路途中什么话都没有说,声不吭的,正合此时愁云惨淡,压根不想说话的韩墨衣的意。
他们回去同样是小心翼翼的,确认没人尾随这才进了府,韩墨衣路上也算是缓过劲儿了,肖问重陪他直走到他的住处,他终于开口了。
“肖公子,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总是跟着我东奔西走的。”
肖问重摆手:“韩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与宫神医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出了这等大事,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年头像你这么有情有义的人不了。”韩墨衣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肖问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