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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我娶你?”

    温颜苦着脸低下头,望着地面。

    温老爷见她这样气就不打处来,怒道:“不知羞耻!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爹……”

    “不要叫我爹!我嫌丢我的脸!”

    温老爷这句话算是温颜有生以来听到的最重的,登时眼泪就汹涌了,止都止不住!

    第232章 :进入京城

    现下他唯的儿子还在举着匕首对准自己的喉咙,徐胡安这个县令现在也顾不上去管别人的家务事了,任由温家父女两怎么都好。

    “儿啊,快把刀放下,爹定会保护你的,你快把刀放下!”

    他急的不知所措,只能干巴巴的保证着,企图能够劝阻住徐彦自残的行为。

    “爹,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我也没什么颜面活下去了,您就让我去死吧!”徐彦面上带着痛苦,手里的匕首锋口狠狠的往肉里戳了点,瞬间鲜红的血液就顺着刀口流淌下来。

    徐胡安登时脸色就白了,忙嘶喊道:“彦儿,爹可就你这么个儿子了,难道你想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徐彦即使再混蛋,对待这个生他养他的爹还是挺在乎的,不然也不会害怕他会知道自己的恶行了,听徐胡安这么说,他的心就动摇了。

    “爹,是儿子对不起您,不争气,给您丢人了。”

    “不丢人,不丢人,彦儿,千万不要做傻事,爹不能没有你啊!”

    徐彦的娘亲死得早,所以徐彦是徐胡安手拉扯大的,徐胡安并没有如其他男子般续弦,于是他们父子两就相依为命的过着。

    徐彦被徐胡安的话说的有点不舍得去死了,眼前这个从小就未曾骂过、打过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年轻了,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韩墨衣眼尖的抓住时机,在徐彦愣神的功夫里,猛然上前,右腿后飞踢,直接就踢飞了对方手里的匕首。

    徐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手背阵疼痛,抓住手腕拼命忍耐,待到疼痛渐渐消失才发现,自己的利器已经躺在了远处。

    徐胡安看到那匕首飞了出去,吊着的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些,瞬间都觉得双腿有点打软,心有余悸,回过神来就扑向了徐彦那边,以免再出什么意外。

    他这个当父亲的,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韩墨衣成功的阻止了徐彦自刎的举动,也算是对得起徐胡安了。

    最后徐胡安被温老爷言语的逼迫下,下了令把徐彦抓了起来,温颜想要去阻止,但是却被温老爷把扯了回去,狠狠骂了顿。

    徐彦被带走,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是看热闹的。

    这采花贼的案子破了,城门倒是可以开了,韩墨衣等人不再做停留,毕竟是他们把徐彦揪出来的,徐胡安再怎么面上不说,心里还是不快活的。

    所以能早点走就早点走,呆久了反而会状况百出。

    行人没等到知道这件事最后到底是如何处理掉的,就带上两个小厮,收拾好该带的包袱行李干粮,匆匆上路了。

    不过这么急并不是单单的不想做停留,是因为常柏青飞鸽传书,催促他们尽快抵达京城,城里会有人接应他们,引领他们的去处。

    剩下的路程大约快马加鞭了走了又十来天,期间在路过每个繁华的地方时都会补充下‘粮草’,就这样重重复复的数次。

    京城,终于到了。

    这时天已经快黑下来了,还好他们赶得及时,没有被城门拒之门外。

    韩墨衣坐在车里庆幸的拍着胸脯:“还好赶上了,不然待会城门关了,我们可就得在马车上睡夜了。”

    车外的银票接道:“如果真的要睡马车,这么都睡不下……”

    “所以说还好赶上了。”韩墨衣回答完他,立马又想到了什么,去看对面坐着的宫离:“师父他老人家不是说等我们进到城里来,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吗?”

    宫离掀起眼帘,看他:“先找家客栈住下,他们自会找上门。”

    “哦。”

    韩墨衣以为来接应他们的是皇宫里的人,想到只要那群人来接走宫离以后,他们就不能再时常的黏在起,他的心里就不舒坦。

    而宫离却以为,来接应的那群人该是大将军府上的人,是来接他们公子的,同样不比韩墨衣舒坦到哪里去。

    所以他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就陷入了少有的沉默,反常的连两个小厮都发觉到了。

    上官云清进了京城就带上自己的行李和他们分开了,说是要自己先在京城里游历上段时间,逛够了再去找他们。

    韩墨衣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留地址,留什么地址,方便他日后来找他们,而上官云清也没问,于是这以后碰面的地方算是两两不知,全靠运气吧。

    宫离与韩墨衣找到了家稍微好点的客栈,几人就要了几间房住下了。

    第二天早,如他们所料,那群人果然来了。

    那些人在宫离的面前,态度很尊敬,忽然就屈膝跪下了,排整整齐齐好似是受过训练般。

    “属下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洪亮,整齐,但是宫离的重点不在这,而是他们对自己的称谓和反应。

    韩墨衣因为早先就知道,所以并不惊讶,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宫离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了的事情上。

    “这是怎么回事?”

    宫离见韩墨衣没有表现出迷茫,直觉认为对方该是知道些什么。

    韩墨衣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宫离竟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你是罗国的太子啊,你……忘记了?”

    宫离闻言,眉头皱的加深了:“我何时知道过,谈何忘记?”

    “啊?你不知道?”韩墨衣震惊极了,忙的又问:“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不是要回皇宫里,但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提出来京城?”

    “我提?”宫离显然也有点弄不清楚:“难道不是你想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才前来的吗?”

    “什么——!”

    宫离的句话把韩墨衣劈得外焦里嫩的,这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们都以为是对方要来,可是现在却发现错了。

    事情很明显了,常柏青又次骗了他们。

    这棋走的还真是险中求胜啊,如果他和宫离之中有个人把事情点破,直接摊牌,那么他的计谋将半点用也没有。

    可是到底还是被常柏